“你不用緊張,我找東芹那個丫頭要的號碼,你公司的防火牆設計的不錯,我讓人測試了一下,但是不用暴力手段的話耗時太長,也就沒有必要了。”,許正陽用平和的語氣說著讓徐川牙疼的話。
你tm還真試過啊,不過這話不能說出來,倒不是怕他,而是這家夥十分的小心眼,沒準會去自己家裡告狀。
至於東芹給他的號碼倒是自己囑咐過的,她在國內上學,這種事情不可避免,為了不讓這丫頭為難,自己跟她說過,直接實話實說就行。
至少現階段也沒什麼好保密的,自己的這點小動作在一個龐然大物麵前沒什麼用處,而且現在自己又沒叛.國,這點香火情還是要講的。
“許叔,您是有什麼事情嗎?”,徐川狗腿般的問著,他知道這人沒事不可能聯係他。
“也沒什麼大事,是我們的人看見你在巴黎出現了,再聯係這兩天巴黎發生的事情,上麵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彆以為沒人知道你乾過什麼,有一些小尾巴我們替你解決掉了,不過下不為例。”
徐川聽得一愣,額,反思一下最近的行動,確實並不嚴謹,被法國警方盯上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不由得心中一暖,“許叔,過兩天的會議,……”
徐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們都清楚,彆人也清楚,你自己注意一點。”,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已經沒有了聲音的電話,徐川一臉的黑線,什麼叫都清楚,你倒是說清楚一點啊,大哥。
擦,果然五大流氓就沒有簡單的,雖然雖許正陽這家夥沒說的太清楚,不過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徐川知道的他知道,徐川不知道的他們還是知道,而且很有可能其他國家也已經察覺了。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有意思了,看來想搞事的不隻是紮卡耶夫啊。
徐川拎著電話回到咖啡店裡,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來,“沒事,是我家裡的人,不過,老兄,咱公司的係統,你確定沒問題?有人已經嘗試過黑進去了。”,真是謝謝許正陽的全家,徐川可以用正當的理由讓技術部門加班了。
“這不可能。”,伯克霍夫對自己的加密係統非常有信心,他並不認為有人能在遠程直接黑進來,他打開筆記本,迅速查看著係統代碼,沒用多長的時間,他就已經確認了被攻擊的時間和對方的手段。
“對方一定是一個團隊,而且有超算,你說的沒錯,如果他們打算黑進來,真的隻是時間的問題,對方隻是試探了一下,沒有觸及報警係統。”
徐川擦了把冷汗,還好隻是試探,公司的係統裡可有不少見不得光的資料,“想辦法完善一下報警係統,你應該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還有,那些重要資料,能銷毀就銷毀,不能銷毀的一定要放在不聯網的地方。”
伯克霍夫當然明白,他就是這方麵的專家,隻是這次有點過於自信了,“我馬上升級係統”,他現在也不是一個人的團隊了,技術部門也有好幾個專家,雖然比不上他,不過打個下手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