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德?哪個?”,這個名字徐川聽都沒聽說過。
“塞繆爾.杜蘭德,不久之前才繼承的家族產業。”,張琪想了想,給他簡單的解釋著,“我也是聽彆人說的,他們家是波旁家族的旁支……”
“好了不用說了。”, 波旁家族延綿數百年,旁係更是多如牛毛,這麼說吧,現在的西班牙國王就是波旁家的血脈,這個話題如果展開說,絕對能水個上千字。
張琪笑了笑,“你也知道這些歐洲的家族和現在的奢侈品生意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像我們公司代理的幾個品牌背後都有這個家族的影子,所以這次來也是為了和他打好關係。”
徐川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他過來可不是為了跟張琪討論這些的,“晚宴後到八國峰會結束,哪都不要去。”,據他的了解,後天晚上毛子的領導人就會到達巴黎,從那時開始,這裡就會是二戰之後,最危險的時刻了。
張琪知道他又是再說會有堪比9.11的襲擊了,雖然自己並不相信不過這確實是他的好意,笑著答應下來,“行,我就當是休息了。”
坐在張琪旁邊的秘書,低垂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就像是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她已經被張琪警告過了,當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徐川完全沒有覺察到已經被人鄙視了一通, 站起身把椅子放回原位, “那我先回房間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複,心滿意足的走向電梯。
張琪輕歎了一口氣,不過心裡卻非常高興,她是真的把徐川當成一家人看待的,多年前的事,她並不認為是自己的錯,都是徐繼文那個混蛋搞出來的,隻是還好,這孩子性格厚道,和徐子文的關係一直很好。
如果聽到這個評價,認識徐川的人估計都會一口血噴出來,用厚道這個詞來形容這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真的很不合適啊。
“我不去。”,第二天正在遊泳池裡泡澡的徐川,非常明確的拒絕了徐子文的提議,“哎呀,你們幾個女孩子自己去玩吧,我總跟著也不像話啊。”,陪著她們逛了幾天,徐川已經煩了。
“你沒看新聞嗎?昨天又是爆炸, 又是槍擊的,難道你不來保護你可愛的妹妹嗎?”,徐子文蹲在泳池的邊上撒著嬌。
“嗬,那就彆亂跑,老實待著不好嗎?”,這種把戲在她十二歲之前還是比較好用的,現在徐川已經無感。
看著自己哥哥油鹽不進的樣子,女孩皺了皺可愛的瓊鼻,走了出去,卻發現自己的兩個朋友不見了。
“喂,你們太沒義氣了吧。”,當徐子文找到她們時,東芹和高雯兩個正在隔壁水療中心體驗著酒店的特色spa。
趴在按摩床上的高雯嘿嘿笑了兩聲,“我們決定今天不出去了,曬了幾天的太陽,才發現巴黎也就那麼回事。”
“我媽也在酒店裡做水療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四季花園的經理說我們是這個月的第一千位客人,可以免費贈送全套的服務項目。”,要知道單是四季花園的水療項目,單次收費就是幾百歐元。
“你們住四季花園啊?”,東芹笑了笑,沒說什麼
已經換好衣服的徐子文,同樣趴在旁邊,“我沒跟你說過,四季花園是我哥外婆家的產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