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群恐.怖分子就為他們沒有對所有人搜身付出了代價,一身黑色晚禮服的法爾梅,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軍刀,像是一隻獵豹衝向自己的獵物,同樣黑色的刀身,如閃電一般劃過了兩個人的喉嚨,他們在死亡之前會經曆漫長的痛苦。
還在人群中搜羅值錢物品的那人, 被徐川的動作嚇了一跳,第一時間想要拉過固定在胸前的g36c步槍,卻沒注意離自己並不遠的一個女孩已經站了起來。
東芹早就撿起了地上的一個破碎的紅酒杯的底托,離著更近的周金海,已經把手搭在了這人的槍身上,讓他一時無法移動, 趕過來的女孩一記和徐川如出一轍的撩陰腿,陰狠且毒辣。
這名恐.怖分子被踢得瞬間弓起了上身,嘴張得老大,卻沒任何聲音發出,因為東芹右手裡隻剩一個立柱的紅酒杯已經被她順勢插在了這人的眼眶裡,還狠狠的攪動了一番。
名叫約拿的三無少年手裡的折刀劃開了眼前之人握槍的手腕,頓時血流如注,然後被轉過身的徐川同樣打爆了頭。
說的很長,但時間隻是過去了不到十秒鐘,徐川右手一抖,還剩一發子彈的彈匣被甩了出來,順手換上一個新的,對著地上的屍體和還沒斷氣的又各補了一槍。
事情還沒算完,他快速的跑到門口把門掩上,警惕的從縫隙中看著外麵的動靜,這一連串的攻擊會不會驚到其他人真說不好。
餐廳裡的人質也被眼前場麵驚到了,不過一瞬間他們就反應了過來,這是被救了啊, 以至於現場有點亂。
徐川看著這十幾個以為已經獲救,就要闖出大門的白癡, 照著最前麵一個穿的花裡胡哨的白人腿上就是一槍,看著倒地的男人人群為之一滯,徐川緊接著照著這人的頭上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暈了過去。
手裡的槍對準其他人,“都特麼給我繼續縮回地上去。”
這就是徐川最擔心的事情,彆看這幾十人被幾個恐.怖分子看著,連一點聲音都不敢出,那是因為他們知道恐.怖分子真的會殺人。
而自己乾掉了壞人自然就是他們眼中的好人,而對於好人是可以講理的,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先生……”,一和單詞都沒說完,就被徐川一巴掌扇在臉上,整個人趴在地上,新做的鼻子直接歪到了一邊。
現在可不是跟他們講道理的時候,“滾回去安靜的蹲著,否則我直接打爆他的頭,然後說是恐.怖分子做的,我可不是警察。”
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讓這些人怕了,雖然沒死不過也讓所有人知道了這人也是會殺人的。
這時我們可愛的東芹小妹妹已經拿起了屍體上的突擊步槍, 從側翼指著這些人,用實際行動支持著徐川,隻要徐川給她一個指令,她可是真的會乾掉這裡所有人的。
這些人看著這個穿著碎花裙子的女孩,其中的男人們隻覺得兩腿間一緊,剛才她踢爆恐.怖分子的情景可是沒過去多久。
被兩人震懾住的人群這才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蹲了下去,徐川也鬆了一口氣,總不可能真把這些人乾掉幾個,那後麵可是會出問題的,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現在還有用。
徐川指了指周金海幾人,讓他們抓緊時間換上這些死人的衣服,自己卻和法爾梅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個人同時撲向了一個穿著和死掉的杜蘭德的保鏢一樣的年輕人,法爾梅從他的身後用右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左臂前伸和右手鎖在一起,一個非常標準的裸絞就成型了,這個年輕人的頭被固定在挺拔的雙峰之間翻著白眼,徐川還沒數完五個數他就已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