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加滿油的飛機向南方的邊境飛去,按照和許正陽的約定,把他們放到邊境附近就可以,哎,其實給他點時間,徐川能直接安排他們坐民航回京城,哪用這麼麻煩。
老鄉迎著直升機的氣流,揮了揮手,手裡還拿著徐川發給他們每個人的名片。
這是一片大草原,這時節已經逐漸入秋,草已經微微發黃,幾十米之外就是界碑,隻要穿過就能回家了。
“龜兒子,一直不說話,可憋死我嘍。”,這是隊伍裡的一個毫不起眼的中年人,不管身高、長相還是氣質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老大,太謹慎了吧,這可是老許介紹的。”,和徐川聊了一路的老鄉走了過來,翻看著手裡的卡片,他口中的老許自然就是許正陽。
“安全第一,你懂個錘子,趕緊跟上。”,幾人迅速的穿過邊界,朝著更南方走去。
隻是沒走出兩公裡就被邊防巡邏隊發現了,他們身上穿著的俄軍軍服,差點讓邊防直接開了槍。
“聯係你們的上級,我們的識彆代碼是×××××××××,他們知道怎麼識彆我們的身份。”
邊防軍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成l型包圍了他們,手中的03式步槍始終指著這些人,沒有因為他們的話就放鬆戒備。
一名上尉用對講機聯係了上級,把情況報告了上去,時間不長天空中就出現了兩架陸航的米17和兩架直9,飛機降落後從上麵走下來的竟然就是許正陽。
紮卡耶夫的軍事基地中,俄軍正在清剿還在頑抗到底的死硬分子,不過離這場戰鬥的結束已經不遠了。
傷員正在被送往戰地醫院進行救治,otan的聯軍也正在進行修整,現在的戰鬥已經不需要他們介入了,更多的俄軍士兵趕了過來,他們需要完全控製住這座基地才行,之後當局還要對這裡進行調查。
這裡麵肯定還有很多可以用得上的情報,各國政府正在和俄方爭取調查權,隻是被堅定的回絕了,仗還沒打完兩邊就差一點翻臉,最後俄方也隻是同意了公開調查的結果,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樣就沒任何意義了。
不過好在這次的軍事目的已經達成,之後的談判就是看能占多少便宜了,能占到最好,不能也不虧。
三角洲合金小隊和sas幾乎人人帶傷,桑德曼的小隊成員麥考尹的腹部被一塊金屬條開了個洞,隻是幸運的沒嚴重傷到內臟,他們會被先送到俄軍醫院進行急救,然後再用專機運送回國。
“普來斯。”,桑德曼拍了拍老夥計的肩膀,“這次終於結束了啊。”
普來斯拿出自己的雪茄,“是啊,結束了。”
迪拜帆船酒店,一直在這裡養傷的弗拉基米爾·馬卡洛夫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海麵,左臂的位置已經裝好了假肢,他已經知道了紮卡耶夫的死訊,心情十分的複雜。
“弗拉基米爾,都結束了。”,他的戰友尤裡在一旁說道,不知為何聽到紮卡耶夫已經死亡心裡竟然輕鬆了很多。
“尤裡,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