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拉環,彈開黃片,徐川反手就塞回了吳科明的口袋裡,順勢抬起一腳,把人踹進了噴泉水池。
然後直接蹲下靠在水泥池子的邊上,雙手抱頭,整個動作迅速而流暢。
吳科明坐在水池裡驚恐的揮舞著手槍,想把外套脫下來,隻是剛脫下一隻袖子,手雷就爆炸了,很明顯這種小作坊出品的爆炸物,質量很有問題,延時引信最多隻有三秒五。
這種二戰時期的鑄鐵手雷雖然裝藥不多,並且還是在水裡爆炸,但是距離實在是太近,無數的預製彈片把吳科明炸的血肉模湖,爆炸產生的衝擊波直接把他掀到了水池的外麵,像一塊破布一樣攤在地上。
水池中的水被炸到了半空,兜頭蓋臉的澆在徐川的頭上,“我擦。”,抹了一把頭上和身上的水,不由得罵了一句,水裡染著血,這身衣服是沒法要了,站起身看著地上的屍體,那對母子已經被警方帶到了安全的區域內,並沒有看到當前的場景。
邢克壘帶著同事圍了過來,不能說他們的動作慢,而是事情發展的太快了,他麵色難看,這次抓捕任務算是完全失敗了。
“警察叔叔,這可不能怨我,是他的手雷質量有問題。”,徐川檢查了一下身上沒有掛到其他的零件,覺得還是應該解釋一下。
邢克壘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md,誰是你叔叔啊,所有的事情全都超出預計,另一名警察檢查了吳科明的屍體,衝他搖了搖頭。
遠處警笛響起一片,警方的大批人馬已經到了,“挺快啊。”,前後沒超過十分鐘,而且巡警趕來的更快。
“抱歉,你可能需要和我們回局裡一趟了。”,邢克壘說話還算是客氣,他之前看的很清楚,是這個人推開了自己的女朋友,雖然身份不明,不過這件事真的是要謝謝他的。
“沒問題,我能先打個電話嗎?”,唉,感覺晚飯可能真的要泡湯,警方的隔離帶已經拉好,盧佳成正站在外麵焦急的打著電話。
打給誰的不言自明,“小姨夫啊,讓小姨帶個律師過來。”,她們公司這麼大的法務部門,總得給他們找點事乾。
盧佳成看到他過來才放下心,剛才的爆炸聲可是把他嚇得不輕,“小川,你沒事吧。”,摘下眼鏡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沒事,放心吧,就是衣服都濕了。”,過程沒什麼可說的,隻是後續可能會有點麻煩,不過對他來說應該問題不大,大不了找許正陽解決。
涉槍還有爆炸物,這在華夏可是非常嚴重的桉件了,申城的幾個大boss全都都被驚動了,邢克壘的頂頭上司親臨一線,處置後續事宜。
徐川被帶走,他心心念念的晚飯估計得換個地方吃了。
而與此同時,一件快遞被送到了京城徐家老爺子的府上,徐川的大伯一家人正好也在,“爺爺,什麼東西啊,還挺沉。”,說話的年輕人二十七八歲,皮膚被曬得黝黑,頭發很短,正幫著老爺子拆包裹。
“我怎麼知道,小川那個臭小子寄來的。”,徐老爺子拿著剪刀劃開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裝,裡麵是一個看起來就非常堅固的箱子。
“小飛,打開看看,這小子又搞什麼事情。”
徐飛看了看,似乎並沒有上鎖,直接打開,裡麵內嵌的海綿中,一個紅銅鑄成的獸首,躺在裡麵,“我擦,他從哪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