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這麼說,徐川還是在這裡待了下來,幫著維持一下秩序。
這幫組織者的心真大,要知道剛剛才有一隊人團滅,也不想著加強一些防衛力量。
人多了就是這樣,肯定什麼人都有,更彆說是在這麼一個法外之地,不過在徐川第n次把一個搗亂的家夥拽著頭發扔了出去之後,秩序明顯好了很多。
看著雙手抱頭鼻青臉腫跪在營地門口的同行們,其他人終於明白了這個看起來一臉和善的年輕人,其實相當的心狠手辣。
這裡不是沒有打算教訓一下徐川的人,不過付諸行動的兩個人現在連跪都跪不住了,正趴在路邊呻吟著,看他們雙腿和手臂的角度,應該是已經斷了。、
在這裡他們的情況其實幾乎已經判了他們死刑。
其他人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戰鬥力,再看了看拎著一根木棍一臉笑容的年輕人,立刻覺得好好排隊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你彆這樣,我們是來提供服務的,你這麼做的話很可能會帶來負麵新聞的。”,簡麗珊已經很無語了,大門外秩序井然,人和人之間自覺的相隔一米。
負責登記的誌願者已經感動的快哭了,誰能明白這段時間他過得是什麼日子。
當然如果忽略掉道路另一邊的幾個倒黴蛋,這場景絕對能上這個月聯合國的期刊雜誌。
這要是被某些媒體拍了照片,再寫幾句模棱兩可的話,絕對是個大麻煩。
徐川不以為意,“沒事,媒體不是還沒來嗎,我剛才已經跟巡邏的士兵,買了一套他們的軍裝,明天就給我送過來。”
其實如果不是徐川覺得他們身上的太臟,那個跟他身材差不多的士兵絕對已經把衣服脫下來給他了,畢竟五百美刀在這裡可不是一個小數。
穿著當地士兵的衣服打人不就名正言順了嗎,徐川的想法很樸實。
看著簡麗珊還想說什麼,他很不耐煩,“哎呀,你們就彆管了,營區裡麵你們負責,外麵跟你們沒關係,再這麼下去隻會出大事的。”
這句話讓簡麗珊無話可說,她做了這麼多年誌願者,當然明白,很多活動最後卻變成了暴力衝突,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無法有效的建立秩序。
從小偷小摸開始,到明目張膽的搶,再到大規模暴力事件,可能就是因為一次很小的事情,也許是插隊,也許是一次口角。
而讓這些常年在這種地方生活的人,願意按照規矩來,隻能讓他們知道誰的拳頭大,這種方式他們更容易理解。
這些誌願者也不是不明白,隻是他們也沒什麼辦法,雇傭專業的安保人員當然是最有效的,但是這些pmc的聲譽實在是不怎麼樣,不,應該說是爛透了。
他們這些做公益的絕對不想和這些人攪在一起,所以在一些地區隻能雇傭當地人和指望當地的軍隊。
但是,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怎麼樣,我就說他有辦法的。”,已經恢複工作狀態的武薇,一臉的驕傲。
“是是是,他做的都對。”,對於這個陷入戀愛腦的女人,簡麗珊表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