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盤子的徐川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做個醬汁的功夫,已經乾了半瓶芝華士的女人,“我艸,你瘋了。”,沒看出來這女人還是個酒鬼。
不過在仔細觀察了正一臉傻笑的女人之後,他知道了這人平時應該不怎麼喝酒,簡單說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直接把自己灌醉了。
徐川端著意大利麵,一邊吃著一邊看著這女人耍酒瘋,睡袍早就丟在一邊,就穿了一條小內內,然後拿著手機拍下來,不知道等她清醒了能勒索她多少錢。
“我不喜歡那個詹妮弗,去年的時候她在公開場合說我是個過氣的歌手,穿著老土。”,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徐川重新進行了排列組合才明白她的意思。
這時候就顯出了的優勢,不管你的順序怎麼亂,怎麼倒裝,一般都能第一時間明白大概的意思。
“當然我也說了她的壞話,可她就這麼死了,死在我麵前。”,說完哭了起來,這女人可能真的被嚇到了,這真的很正常,有些事情當時不覺得,可能過後越想越怕,有的人還會造成很嚴重的心理問題。
徐川吃了口麵,安慰道,“那不怪你,跟你沒關係,那些壞人會受到懲罰的。”,趕緊把她手裡的瓶子搶了下來,把盛著麵的盤子推了過去,“吃點東西,然後去睡覺,明天就沒事了。”
沒想到這女人直接撲了上來要搶他手裡的酒瓶子,然後就被徐川無情的鎮壓了,“差不多了啊。”,鎖住雪拉的雙手把她按在了餐桌上。
“我睡不著,之前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全是詹妮弗的臉。”,雪拉上半身躺在餐桌上,眼角流下一行眼淚。
徐川歎了口氣,把她拉起來抱在懷裡,“我知道這種感受,不過相信我喝酒是沒有用的。”
“那怎麼辦?”
“額,可以多做做有氧運動。”,當年他是靠著日複一日的大強度訓練,撐過那一段時間的。
“運動嗎?”,女人抬起頭,眼神迷蒙的看著他,下一秒雙手纏了上來。
“額,我說的不是這種運動。”,徐川按住她滿是酒氣的嘴,好笑的說道,不過似乎也沒差太多。
在酒精的作用下,這個女人表現出了最狂野的一麵,有氧運動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看著女人趴在床上布滿汗珠的身體,徐川知道她已經昏睡過去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擦,果然隻有累死的牛啊。
整理了一下紛亂的戰場,徐川拿出電話,“對,查一下吉迪恩.來恩,還有狄托.弗洛雷斯。”
“我知道他不好查,否則dea早就抓住他了,儘力就行。”
吉迪恩雖然被抓,不過他既然敢威脅自己,說明弗洛雷斯集團可能留有後手,這種骨乾力量如果沒辦法滅口,隻能想辦法救出去。
威脅過自己,雖然這孫子的方向錯了,不過肯定不能留著他過年的。
與此同時,馬丁.裡格斯正坐在自己停在海灘上的破爛房車裡,翻看著帕爾默給他的資料,“你妻子的死不是意外,我認為是吉迪恩殺了她。”
而swat還在洛杉磯市中心的指揮部裡,“那些爆炸物的鑒定結果出來了,都是軍用炸藥,撬開吉迪恩的嘴,把敢在這裡賣這些東西的人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