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認識他,塞廖爾.杜蘭德的助理,在巴黎曾經接觸過,接過他手裡遞過來的紅酒,“這是杜蘭德先生特意讓我帶過來的。”
“好的,謝謝。”,徐川心裡吐槽著,特麼的明知道老子不喝酒還送酒,故意的吧。
這裡不是蘇爾特,而是位於蘇爾特東部的米蘇拉塔,“這裡的天氣可不怎麼樣,助理先生肯定不是來看風沙的吧。”
“確實,我帶來了杜蘭德先生的口信。”,這位助理左右看了看正在著火的幾棟建築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怎麼讓人舒服的烤肉味。
遠處的一些建築物裡傳來斷斷續續的槍聲,即使他見多識廣,其實後背上早就遍布冷汗了,這可不是因為穿著西裝熱的。
兩個穿著三色沙漠迷彩的也門士兵,從已經塌了半堵牆的房屋裡搬出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說實話,這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不過條件有限,助理先生彆介意啊。”,徐川的笑臉在黑夜裡映襯著火光,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助理吞了口口水,讓自己鎮定下來,“杜蘭德先生聽說了安布雷拉和國民軍的衝突,特意讓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事實上他是代表整個法蘭西能源集團來的,安布雷拉的行動完全打亂了叛軍對米蘇拉塔的軍事行動。
沒錯,安布雷拉就像馬卡洛夫希望的那樣已經和國民軍乾起來了,在清洗一個小勢力的時候,意外的獲得了一個消息,那夥襲擊車隊的家夥和國民軍有聯係。
徐川沒管消息的真實性,直接給國民軍發了個通牒,讓他們把人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估計那夥人收到這個通牒時是異常懵逼的,不過爺身後幾大列強輪流伺候著,誰知道你安布雷拉是哪根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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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也沒打算等他們回複,本來就是一個借口,直接把國民軍靠近蘇爾特的兩個據點給拔了。
正麵進攻安布雷拉不一定能占到便宜,畢竟他們有美英法的支持,也有一些重裝備的,不過誰會跟他們硬碰硬呢。
安布雷拉的行動都是在夜間進行的,徐川相信自己絕對是目前力筆亞戰場上唯一一支全員裝備夜視儀的隊伍。
即使是這些也門雇傭兵,也都佩戴著an/pvs14單目夜視儀,更彆說他們還有無人機進行偵查,以及可以使用mh6直升機在夜間進行空中突擊。
對於這群剛剛才被武裝起來的國民軍來說,基本上就是降維打擊,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靠近蘇爾特地區和米蘇拉塔的國民軍據點,全都被安布雷拉突襲了一遍。
“了解情況啊,這好辦。”,徐川看著杜蘭德的助理,他早就知道有人要來了,讓手下從車上拿出一大摞文件,放在桌子上,“國民軍夥同一群kb份子襲擊了我的能運輸線,人證物證都在這,我可沒冤枉他們。”
“還有,彆忘了,杜蘭德也是這條路線的投資人,我也是為了給股東們一個交代。”,什麼交代,他就是在扯澹,借題發揮而已。
這位助理看著桌上不下五公斤的文件,非常頭疼,安布雷拉的行動半個月前就通知了杜蘭德,當時沒人在意,要知道安布雷拉滿打滿算也就是個百人的pmc公司,這還是最近一段時間招兵的結果。
這個規模在國際安防市場上真心排不上,更彆說被nato武裝的國民軍已經是一個將近四五千人的隊伍了。
而且這件事安布雷拉做的滴水不漏,先是滿世界的宣揚自己被襲擊了,死了幾十名員工,然後不停的在歐美主流媒體上披露現場情況和搜集到的證據,不僅如此,這幫神經病還在美利堅的公司注冊地,向當地法院提起訴訟,尼瑪,問題是法院竟然受理了。
並且他們隻針對國民軍,其他nato控製下的勢力,安布雷拉一個人都沒動。這幫人本身就不是一條心,國民軍被襲擊時,就沒有一個支援的。
助理知道,這堆資料裡絕對有歐美各國對叛軍支持的細節,可有些東西隻能做不能說,很多利益交換都是見不得光的。還人證物證,人證估計隻有供詞而已,全是死人,你說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那麼,格裡爾斯先生,你的意思是什麼呢?”,他來這就是問問安布雷拉打算開個什麼價,就像徐川說的那樣,這條運輸線的收益跟杜蘭德也有關係。
徐川眯了眯眼睛,“我沒什麼意思,讓國民軍把凶手交出來,然後賠償死者的撫恤金,當然還有我們的經濟損失。”,他指了指最上麵的一份文件,“都寫在裡麵,他們隻要做到了,我馬上停止行動。”
看著助理先生抱著文件坐上汽車,柯蒂斯湊了過來,“老板,下一個目標還做嗎?”
“廢話,你以為我是乾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