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糯卡吧,這家夥雖然不是最大的du販子,不過絕對是最心狠手辣的,他以前是敏登的手下,然後出來了自己單乾,除了販毒他們還經常襲擊邊境地區的村子,殺人綁人敲詐勒索什麼都乾,湄公河流域很多襲擊商船的桉子都是他們乾的。”
不僅如此這家夥非常小心,基本上不出現在人前,很少有人見過他,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已經控製了湄公河的這一段流域。
徐川抓了抓頭發,想不明白,“控製?不可能吧,如果他能控製這一流域,乾什麼販d u,就算腦子太笨想不出來乾什麼,在河麵上收保護費不香嗎,一條船一萬,你猜船主交不交。”
風險小收益大,湄公河橫穿中南半島戰略價值和經濟價值巨大,這是條黃金水道,華夏現在一心發展經濟,對於這條河不可能視而不見,幾年前就開始推動多國共同巡邏。
你就是在整條河收保護費,華夏都不擔心,因為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華夏最擔心的是有人破壞這裡航運,現在好了兔子不僅師出有名,還能殺一儆百。
“走,去那個姓樸的賭場看看。”,徐川拍了拍老王的肩膀。
拐了兩個彎汽車停在一個更大的建築物外麵,看著就像是一個超市,隻有一個出入口,門口竟然還有安檢,所有人的武器隻能寄存,徐川的1911也被一個小姐姐收走放在了架子上,給了他一個對應的號碼牌。
這裡熱鬨了很多,外麵看著破破爛爛的,其實裡麵還好,雖然比不上正規的賭場不過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
黃賭毒是不分家的,隻要給錢在這裡都能找到相應的服務,徐川換了幾個籌碼,習慣性的從外圍開始繞圈。
對於這種比較大的建築物,如果沒有結構圖也沒有隊友配合,他一般會用這種方式熟悉地形,用螺旋形的路線繞到最裡麵,這樣大體的結構就能記下來了。
中央是大廳,周圍是上下兩層的包廂,有沒關門的裡麵的人正在大大方方吸粉,也有男男女女正在辦事的,說是賭場其實還有點夜店的功能,舞台上還有小姐姐在跳舞。
最裡麵有一條通道,有看守坐在那看起來是不讓人進去的,徐川一邊閒逛一邊胡亂下注,一圈走下來他疑惑的看著多出來的籌碼,竟然還賺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亂扔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些玩法的規則,‘這難道就是新手的狗屎運?’,徐川眼睛一亮,準備再逛半圈。
十分鐘之後,他不僅把贏的全輸了還把自己換的輸掉了一半,“唉,我靠,欺負人是吧。”,財迷的徐大少爺氣的雙眼冒火,把剩下的放進口袋,準備不拿出來了。
記住那幾個贏了自己錢的台子,準備砸場子的時候先砸他們幾個。
就在他記仇的時候,大門口一片混亂,一個在地上掙紮的男人被幾個拿著搶的拖了進來,一幫賭客直接讓了一條路出來。
一個光著上身精壯的當地人從裡麵的包廂裡走了出來,跟這幾個人說了幾句,就把地上的人拖到了後麵的通道裡。
“大哥那就是樸紮。”,老王湊過來指著那個光著上身,滿是紋身的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