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否則還能是因為什麼？”
徐川抓了抓頭發，這女人似乎沒撒謊，那麼難道自己猜錯了，這真不是某個組織給她們的任務？
隻要回答了一個問題，後麵的就好辦了，凡妮莎幾乎是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
“明明已經在警察麵前露臉了，你們為什麼還要冒險進行第二次搶劫？”這是最說不通的一件事，徐川從口袋裡拿出打印好的照片，就是那晚在舊車場拍的。
凡妮莎驚疑不定的看著他，似乎疑惑他當時怎麼會在現場，“那次之後警方並沒有通緝我們，所以我判斷那個警察沒把舊車場的事說出去。”
徐川咋舌，這女人的賭性夠可以的，反正要是自己，當天晚上就帶著錢跑了。
“你們的軍事技能是在哪裡學的？彆跟我說類似黑水訓練營之類的回答啊。”
凡妮莎張了張嘴，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徐川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另外兩個女人用葡語喊著凡妮莎，大致就是你趕緊說啊，外麵的同伴已經幾乎沒了聲息，還不知道受了什麼樣的折磨，最重要的是之後很可能輪到她們兩個。
“是一個名叫m的犯罪集團，他們會從小培養一些買來的女孩子，然後把她們安排到一些目標的內部或者身邊用以獲得情報和商業機密從而獲利，我們都是這個集團培養的。”
徐川捏著下巴，“m集團？那他們能讓你們乾這種私活？”，這內部管理也太不嚴格了吧。
“不不，是這個集團的老板被人殺了，而我們的上線很多都被抓了或者跑了，那個胖子就是我的聯絡人，其他人也都是這種情況，我們沒了收入就想著一起搞一筆錢。”
“哈？”，這什麼神展開，太扯了吧，徐川覺得這女人在編故事騙自己。
看著對方的表情，凡妮莎知道對方不信，臉上露出祈求的表情，“我說的是真的，求你了，彆傷害她們。”，然後在巨大的壓力下，真的哭了起來。
嘖嘖，這個集團的培訓能力不行啊，你看看尼基塔，如果是她估計現在正計劃著怎麼磨斷紮帶弄死自己呢，額，說起這個他站起身重新檢查了一遍幾個女人手上的紮帶，他可不想陰溝裡翻船。
徐川對凡妮莎的回答不置可否，拿出戰術終端給伯克霍夫他們發了個消息，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這個m集團。
沒一會對方就回了過來，尼基塔的回答是，‘那就是一個靠女人混飯吃的low逼組織，兩年前老板都讓人做了。’
好吧，有專業人士認證，看來凡妮莎確實沒說謊。
“好吧，我相信你的回答了。”，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徐川輕鬆了下來，他就是覺得整個劫桉充滿了違和感，專業能力很強的四個人，行動方案卻漏洞百出。
原來是一個三流水平的組織培養出來的，有能力但不全麵，或者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四個人都是負責具體行動的，而製定計劃的另有其人。
不過更具體的他就沒興趣了，徐川活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臉部肌肉，然後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溫和的笑容，伸手抬起凡妮莎的下巴，“good girl，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