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他這一行的不說見慣了生死,好吧,他們確實見慣了生死,外圍人員的死傷幾乎都是常有的事情。
尤其是在麵甸的叢林裡,也門雇傭兵和當地武裝的衝突中,死傷幾乎是家常便飯。
雖然很常見,不過這不代表安布雷拉可以坐視不理。
徐川拉下頭上的麵罩,露出滿是汗水的一張臉,“誰乾的?”
張彪的臉色不是很好,這兩個人是他選的,在一定程度上他也負有責任。
“他們是昨天晚上失聯的,按照最後一次傳回來的消息來看,應該就是那個女仆乾的。”這兩個人拿著的工作簽證,當地的警方發現死者之後,聯係了安布雷拉在溙國注冊的公司。
徐川想了想,“你和我先過去,然後讓劉賀他們跟上來。”女仆長的戰鬥力一直讓他有所顧忌,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置之不理是絕對不行的。
想讓人給你拚命,至少自己這個老板的態度要明確下來,敢動安布雷拉的人,不管是誰都要留下點什麼才行。
“哥,有事嗎?”東芹看到張彪少有的嚴肅,就知道絕對是出了什麼事情。
徐川抓了抓頭發,“沒事,小問題。”然後迎著對方不認同的目光,把手從頭發上挪了下來,這個毛病他似乎是改不了了。
“額,羅阿納普拉那裡死了兩個人,我得去看看。”然後趕緊攔住想要說話的東芹,“你老老實實的在這待著,那邊用不著你。”
“哦”東芹低聲的回答了一句。
看著對方失落樣子,徐川直接上手拍了拍她的頭,“彆跟我玩這個,沒用的。”太了解她了,這丫頭不去演戲實在是屈才了。
“哥”果然,再抬起頭哪裡還有失落的樣子。
張彪去訂船票,從這裡走坐船比開車可快多了。
楊雨順不是很滿意,雖然徐川的戲份已經拍完,不過他似乎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不過這一次徐川不可能再慣著他,換了衣服和其他人打了招呼直接去了碼頭。
作為這裡真正主人的約萬,站在二樓的平台上看著開走的汽車,拿出電話找到巴拉來卡的號碼撥了出去。
正在羅阿納普拉的巴拉來卡聽到消息,不由得捏了捏額頭。
對於安布雷拉莫斯科旅館當然也是有關注的,海克梅迪亞的盟友,卡仕柏能把自己的安全交給對方的存在。
嚴格的說那是一支軍隊,某個人的私人武裝,而那個家夥絕對也是一個大麻煩,“羅貝爾特,上一次真的應該乾掉她。”
巴拉來卡自言自語的說著,她是今天早上知道羅貝爾特殺的那兩個人的。
昨天晚上她和張維新,以及其他幾個幫派的人已經達成了共識,儘量驅除那個拉布雷斯家的女仆,不能讓她和那些美國人在這裡開戰。
放下手機,拿起桌子上的另一部電話,給張維新打了過去,“我們又有麻煩了,卡仕柏那個小子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