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莎,你在裡麵嗎?”派克停下車已經迫不及待的朝著船塢跑去。
船塢有兩扇很大的向兩側推拉的鐵門,從裡麵正往外飛著子彈,裡麵的戰鬥還在繼續,幾個原狙擊小組的人已經趕到了門口。
不過除了丟下了兩具屍體之外,做不了任何事情。
這幾個人應該是打算攔一下派克他們的,不過在看到陸續從好幾輛車裡跳出來十幾個人,並且沒有太多的敵對行為後,他們也就任由安布雷拉的人去了。
徐川沒有下車,而是坐在後座上拍了拍身邊的格魯西亞,這孩子他們當然也帶出來了。
“兄弟啊,你看我說話算數吧,你們家的女仆長就在裡麵呢。”,雖然他也沒看到是誰衝進去的,不過這麼能這麼莽的也就是那個隨便找個機會就埋伏自己的羅貝爾特了。
哎,一想到這個,自己的肋骨似乎又開始疼了。
格魯西亞咬著牙,這家夥就是在敲詐自己,他跟自己說隻要找到羅貝爾特就要答應他的條件,付給他拉布雷斯家三年的營收。
問題在於自己根本沒答應他,完全是這個家夥自己在那自說自話啊。
隻是現在他根本不敢反駁,隻能在心裡進行詛咒對方和後悔為什麼要離開委內瑞拉。
徐川當然知道對方不情願,不過沒關係這小子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今天就當讓他和羅貝爾特進行一次臨終關懷了,反正都到這了美國人不會放過那個瘋子的。
不知道nsa死了多少人了,聽著裡麵的槍聲似乎僵持住了。
劉賀開始布置人手,當然不是強攻,而是先要把周圍控製住,防止那些正在趕回來的美利堅特戰人員。
要知道,自己這邊可是還有四個通緝犯呢,萬一之後他們翻臉,靠,老美絕對乾的出來這種事。
“老板,要強攻嗎?”劉賀端著ak105,他已經查看了現場的環境,可以從剛才汽車撞出來的那個洞攻進去,隻要在大門處牽製住裡麵,成功的可能性很高。
徐川咧著嘴,“神經病啊你,這些人都是雇的,萬一死一個還有安家費,你掏錢啊。”
憑什麼幫nsa打仗啊,現在派克的前女友也沒事,讓他們雙方慢慢玩吧。
“就是就是,老劉你這腦筋總是轉不過來可不行啊。”說話的是楊雲淞,這小子經常試圖拍徐川的馬屁,隻是和張彪相比完全沒有天分。
“圍住這裡,彆讓那個女人跑了。”徐川沒打算囂張的衝進去和女仆長來一個公平對決,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她殺了公司的人,徐川根本不想和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有什麼牽連。
裡麵的索莎已經聽到了派克的聲音,心情比較複雜,她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出現。
不過不管怎麼樣,對於nsa來說有支援到來就是一件好事。
羅貝爾特顯得更加焦急,雖然她的精神不怎麼正常,不過戰鬥經驗早就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反應,很容易就能判斷出當前的形勢。
隻是她本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她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乾掉這些美國人給迭戈.拉布雷斯報仇。
她再次打光了一個彈匣,一顆獨頭彈穿過一張桌子,擊中了一個花崗岩小隊的隊員,那個家夥直接倒地抽搐著。
她馬上就要快沒有子彈了,這種aa12的彈匣本來就很大,她不可能在身上帶上太多,現在隻剩下了最後兩個。
不過沒關係,羅貝爾特看了看堵在船塢中間的汽車,她還有最後的一個辦法。
“羅貝爾特!”船塢外有個聲音大喊著,讓她已經握住起爆器的手頓了一下。
是法比奧拉的聲音,“彆打了,我們一起回委內瑞拉吧!”
徐川手裡拿著一個擴音喇叭放在法比奧拉的身前,他很難理解劉賀為什麼連這種東西都準備了。
很好,很專業。
裡麵的槍聲停了下來,他們所有人都沒想到有人會在外麵喊話。
趁著這個機會,派克幾個人直接貼著另一側的牆壁進入了船塢,找到了穿著緊身背心和陸軍軍褲的索莎。
“嘿,你的樣子可真慘,當初你說為了前途不要孩子不要家庭,到現在就是為了現在這樣?”派克貌似開玩笑的說著。
索莎的情況不太好,一根金屬條戳在了她的腹部,正在不停的流著血。
“那你應該記得我的回答……”索莎靠在一個櫃子上,仰起頭看著對方。
“嗯,隻跟我這麼說”
“隻對我這麼說是吧”派克把步槍背到身後,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對方的傷口,還好並沒有穿透,出血並不嚴重。
索莎似乎還想說什麼,派克直接用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等你好起來再說吧,我現在帶你出去。”
說完他伸出雙手把索莎抱了起來,阿爾伯特自動的擋在他的身前,步槍指向羅貝爾特的位置,掩護著他們走出大門。
“貝爾……”派克朝著徐川喊了一聲。
徐大少爺直接指了指空著的汽車,讓他隨便開。
很好,問題處理掉了一個,哪怕索莎在路上掛了,那就是派克自己的問題了。
史密斯三個人也都跟了上去,也好,他在這裡麵對自己的熟人,也不好說話。
加古斯頓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對他們進行身份甄彆,因為實在顧不上了,他把受傷的隊員拖回了掩體,“特洛尹,你怎麼樣。”
這家夥已經沒了生息,彈丸穿透桌子擊中了他的脖子,半個脖子都消失了。
加古斯頓難掩悲痛,不過現在的情況並不允許,他隻能冷靜的指揮其他人準備撤離。
雙方的戰鬥節奏都被打斷了,雖然並不清楚為什麼那個瘋女人停下了攻勢,不過這確實是個機會,把這些非戰鬥人員撤走,然後再乾掉那個瘋子。
索莎被人救走,可以確認來的人至少不是敵人,而且他們的支援部隊還有b隊也在回來的路上。
另一邊,法比奧拉已經走進了船塢喊著羅貝爾特的名字,而徐川在外麵拿著喇叭跟全副武裝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他攬著格魯西亞的肩膀,“你要不要進去把你女朋友帶出來,就當見最後一麵了。”
根本不理會對方怨毒的眼神,徐大少爺很喜歡對方這種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情緒輸出,他感覺挺爽。
不過格魯西亞感覺就沒那麼好了,羅貝爾特對美軍造成的傷害極大,他已經看到好幾具屍體了,事情絕對無法善了。
如果可以他現在不想跟羅貝爾特有任何的關係,隻不過這件事很明顯不可能。
“你把她帶出來,沒準能讓美國人放你一馬。”徐川在格魯西亞的耳邊,就像一個魔鬼一樣低語。
這個說法很有誘惑力,如果可以格魯西亞很想這樣來換取美利堅對他的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