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湯果然有效果。”小口小口喝著湯的雪拉,整個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臉色重新紅潤了起來。
徐川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布洛芬的藥效開始起作用了。”這碗烏雞湯又不是十全大補丸,哪有這種效果。
雪拉咯咯的笑了起來差點被嗆到,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可以把一句好話說出讓人惱火的感覺。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讓這家夥有彆於其他那些很會哄人的花花公子,嗯,她說的就是艾倫.韋恩。
沒過多長時間,修複的視頻就重新發了回來。
徐川把播放速度放慢,已經可以看到車裡坐著的人的大致外貌了,不過那個家夥竟然穿了一件防護服,還是全身從頭到腳包裹的那種。
這特麼要是能看出來是誰那就神了,不過看不出來能猜出來啊,打扮的這麼有創意一定是我們的美食家漢尼拔醫生,不是他還能是誰?
“擦,這是打算吃了自己?”,不過自己怎麼被這家夥盯上了,就因為自己吐槽了他的烏雞湯?這心眼也太小了吧,一言不合就動嘴,過分了啊。
徐川無奈中有點興奮的吐槽著,打算回頭跟他商量一下,換成艾倫行不行,那家夥看起來比自己好吃多了。
隻不過這一次他沒能動手,不知道是會放棄還是打算等下一次機會,隻是徐大少爺不打算給對方機會,反正漢尼拔就住在巴爾的摩跟他的目的地一樣,到時候去拜訪一下,來而不往非禮也嘛。
他倒要看看這個優雅的食人魔有什麼過人的地方。
在他研究視頻的期間,雪拉已經開開心心的喝完了雞湯,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歐美人的體質就是和華夏人不一樣,要是武薇沒準已經動不了了。
不過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徐川還是把人按回了床上,明天一早他們就會出發前往巴爾的摩。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清晨徐大少爺是被一陣溫熱的氣息吵醒的,睜開眼睛看著隆起的被單愣了兩秒鐘才真正的反應了過來。
掀開床單,果然某個口不能言的女人正趴在下麵,看他醒了抬起頭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後把垂在額頭前的的發絲劃到耳後。
剛睡醒大腦還慢半拍的徐大少爺靠在枕頭上,這該死的資本主義氣息,既然無法反抗就先享受一下吧。
……
“說實話,我一直以為巴爾的摩到處都是難民。”徐川看著車窗外繁華的街道,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艾倫坐在旁邊嗤笑了一聲,“這裡是市中心白人區,你可以去看看黑人區就知道了。”
巴爾的摩的高檔社區都集中在市中心的一個l型區域裡,大學,金融,旅遊景點都在這裡,這一區域的治安環境很好,而這個區域兩側的位置,即使隻隔了一條馬路都是天堂與地獄的區彆。
在一家酒店辦好了入住,艾倫和弗奇家的見麵將在兩天後,這位大少爺有一個專業的團隊來給他設計從造型到穿著的一切事宜。
風格隻有一個,就是低調,低調再低調。
所有的服裝的色調都是這個條件為基礎的,不是黑色就是白色,要不然就是米色和灰色,沒有任何的張揚和浮誇。
更沒有那些所謂的頂級奢侈品,所有的衣物都是定製款,由裁縫手工縫製。
徐川坐在一邊看著艾倫大少爺一臉苦逼的被人折騰來折騰去,快要笑瘋了。
西海岸的傳媒科技新貴,對上東海岸鍍金時代的老錢家族,這種一般人隻能在電視劇裡窺視一二的情節真的很難見到。
雪拉一直跟在徐川的身邊,這裡的氣氛讓她非常緊張,“我也能出席宴會嗎?”
這可不是她經常作為花瓶參加的時尚晚宴,而是兩個美利堅頂級家族的聚會,說到底根本沒有資格。
“沒事,彆把他們太當回事了,講曆史我們家的族譜能追朔到1368年,這兩家在我眼裡加一起都是土鱉。”徐大少爺不以為意的吹著牛掰。
徐家的族譜他還真看過,寫在第二頁的是徐達徐天德,沒錯,就是大明朝開國的那個徐達,第一頁寫的是堯舜禹。
徐川覺得這特麼就是前人在吹逼,反正徐達不可能爬出來找他們麻煩,不過誰會在乎這個。
他的話說得雪拉和艾倫兩個一愣一愣的,隻是他們都清楚華夏是一個曆史非常久的國家,也許是真的呢。
真個屁,徐川自己都不信,不過跟一幫老外就沒必要解釋的太詳細了。
和一幫人吹了一下午自己家的悠久曆史,反正曆史老師要是聽見了一定跟他勢不兩立,他說的明明是評書大明演義裡的故事。
韋恩家不僅準備的很充分而且周到,把徐川和雪拉兩個人的衣物配飾都想到了。
果然他們家老爺子做事就是地道,讓人挑不出毛病來,不過更有可能是因為擔心徐川穿的太隨便影響到艾倫的相親。
就在他們積極備戰,不是,是積極準備的同時,弗奇家的兄妹也在為了這件事進行著激烈的討論。
“你知道我隻是想保護你,就像是咱們父親說的那樣。”梅森.弗奇反剪著瑪格的雙手,把自己妹妹按在桌子上,“我隻有你了,而你也隻有我了。”
瑪格極其屈辱的趴在桌子上,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流出,而梅森似乎是看到了極珍貴的東西,小心翼翼的用一塊小紙巾把那滴淚吸了上來,然後丟進自己的酒杯中一飲而儘。
“我實在沒想到那個老家夥竟然真的同意了你和他小兒子的婚事,真是失算啊,我還以為他對你的那些事情很在意呢。”頭發亂糟糟的梅森彎下腰在瑪格的耳邊說道,“不過沒關係,你知道要怎麼做的對吧?”
說完這些,一臉神經質的梅森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沒再去管還趴在桌子上的瑪格走出了房間。
而這位瑪格女士踉蹌的扶著桌子爬起來,臉上早就沒有了之前的痛苦表情,而是走到窗前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哥哥走出莊園的背影。
她早就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如果不是因為父親的遺囑,自己早就殺了他了。
隻是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忍不下去了,或者,這次和艾倫.韋恩的接觸會是自己的一個機會,她要乾掉梅森,同時也要得到家產。
隻是在此之前,她想要和自己的心理醫生談一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