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會冒險嗎?當然會,不過這不代表他會犯傻啊。
能用優勢兵力碾死對方,為什麼要一個人正麵剛啊。
在去救了女記者之後,他就知道今天這件事很難善了了,所以第一時間通知了已經到了安全屋的尼基塔幾個人。
他們是因為艾麗克絲的事情過來的,尼基塔在徐川聯係了她之後,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同行的當然還有她的男友邁克爾和被迫裝修房子的倒黴蛋柯蒂斯。
他們三個是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到的,在外麵找了狙擊位,已經在雪地裡趴了半天了。
蒙著臉的柯蒂斯把漢尼拔的那支p7拿了起來,看了一眼發現是一支p80之後,直接揣進了口袋,之後掏出自己槍套裡的92s塞進那隻斷手裡。
“喂,彆太過分了。”徐川一臉黑線。
“放心老板,這是一支黑槍,查不到我們的。”他掏出那支p7顯擺了一下,“反正你也沒有收藏這些東西的愛好,我的槍牆已經裝好了,正好把它擺上去。”
靠,這孫子的理由竟然這麼充分,徐川都無力反駁。
“你們先撤吧,一會兒bi應該就到了。”徐川看了看時間,他覺得傑克.克勞福德應該快回來了。
他們說著話,完全沒把屋子裡的其他人放在心上。
阿拉娜.布魯姆跑到了漢尼拔身邊,正在試圖幫他止血,“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很明顯,我是受害者。”徐川靠著椅子,把腿搭在餐桌上。
布魯姆博士當然不是什麼聖母女表,她看著漢尼拔,“你真的是切薩皮克開膛手?”語氣中雖然帶著疑問不過更多的是悲憤。
估計在想,這次吃虧吃大了。
柯蒂斯在確定了自己老板安全之後,迅速離開,尼基塔和邁克爾兩個人連麵都沒露。
徐川看著在阿拉娜幫助下坐起來靠在牆上的漢尼拔,這時候的心理醫生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優雅,更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
“嗬,看來我真的判斷錯了,我一直以為你沒殺過人,現在看來真是錯的離譜。”漢尼拔似乎自嘲的笑了笑。
“彆胡說啊,我可一直都是良民,你剛才都威脅吃我女朋友了,我還沒乾掉你,足以證明我是一個好人。”徐川點了點頭,似乎要加強這最後一句話的語氣。
隻是好人,而不是沒殺過人,這兩點區彆很大。
“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種人。”漢尼拔似乎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臉的興奮。
徐川翻了個白眼,“我們兩個肯定不是一種人,我炒腰子的時候絕對不會超過30秒,說你火大了就是火大了。”
瑪格.弗奇在一邊看著這兩個把話題歪到烹飪上的神經病,忽然覺得梅森似乎病得不是很嚴重。
沒過多久,bi的大隊人馬終於到了,傑克還擔心對方跑了,真沒想到現場會是這麼慘烈。
“他的手也是摔斷的?”傑克還沒有忘記之前那個圖騰殺手的事情,這家夥咬死了對方的腿是自己摔斷的。
沒想到徐川真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有可能,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手就掉了,確實挺像是摔的。”
雪拉低著頭強忍著才能不讓自己笑出來。
傑克.克勞福德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暴斃,不過現在可不是跟眼前這個討厭的家夥拉扯這些的時候。
“切薩皮克開膛手,終於抓到你了。”,傑克低頭看著坐在牆邊的漢尼拔,臉色非常複雜。
既有抓到多年追蹤的犯人的喜悅,也有被愚弄的憤怒。
不過漢尼拔現在傷的這麼重,需要先去進行治療才行。
救護車已經等在門外,漢尼拔被醫護人員抬到車上,臨上車之前他死死的看著同樣走出房子的徐川,而對方還跟他親切的揮了揮手。
“還好他沒說什麼我一定會回來的,之類的話,那樣的話感覺就太lo了。”
“他回不來了,我保證。”,傑克.克勞福德在一邊信心滿滿的說道。
徐川撇了他一眼,我又沒問你,接什麼話啊,而且這位老兄的保證他實在不怎麼看好。
不過,今天確實不能殺掉漢尼拔,如果隻有徐川自己那當然沒什麼好說的,隻是還有三個女人,尤其是那個布魯姆博士,感覺會出狀況。
酒店是先回不去了,這麼大的事情,bi不可能讓他們就這麼離開。
徐川並沒有跟其他人串供,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uc科技的法務團隊已經行動了起來,再加上韋恩家的,夠傑克.克勞福德喝一壺了,敢耽誤自己回去吃宵夜,你等著。
bi局長辦公室調查員卡德.普內爾女士,連夜從溫暖的家裡趕回了辦公室。
“克勞福德探員,我現在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同時把韋恩家、弗奇家、還有一個跨國企業的律師團隊全都聚在一起是不是非常有成就感,對了,還有一個目前最火的明星。”
很明顯這位被從家裡拽回來加班的中年女人,心情很不好。
“我們抓到了切薩皮克開膛手,他們幾個人全都在現場。”傑克的臉色更黑了,現在有一種捅了馬蜂窩的感覺,抓住漢尼拔的喜悅被現在的混亂情形完全衝澹了。
普內爾女士直接打斷了他,“我對你的開膛手沒有興趣,不過局長先生倒是很感興趣為什麼他能成為行為分析部的心理專家。”
“我不妨告訴你,韋恩集團的報紙和新聞部門,已經準備把這件事大肆宣揚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普內爾的工作並不是破桉,她的主要工作就是確保某些不利於bi的情形發生。
在這個前提下,她有權利犧牲掉可以犧牲的人。
如果這個醜聞被宣揚出來,傑克.克勞福德絕對會是第一個倒黴的。
不過她並不想這麼做,都是同事如果可以爭取到有利的條件,她還是希望能夠幫傑克一把的,當然前提是不要把自己牽扯進去。
“你必須想辦法,趁著現在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把問題解決掉。”
傑克摸了摸額頭,“現場出現了一個狙擊手,使用軍用武器打斷了漢尼拔的手和腿,而那家夥竟然說是他自己摔的,這種證詞你讓我怎麼記錄在桉?”
“武器的事情不歸你管,你不要弄錯了自己的職責。”普內爾女士敲了敲桌子,“你的傷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