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興吸大蔴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回到自己住處的高明遠,跟鄭毅宏直接拍了桌子。
這件事太被動了,這要是平時當然不算什麼,但是這件事發生的時機竟然這麼不巧,如果高明遠知道這件事,他會更謹慎一些。
高明遠這輩子還沒有這麼難堪過,他在屋子裡來回踱了幾步,也知道這件事不關鄭毅宏的事,他隻是借題發揮而已,癟了一晚上的火他需要發出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求我彆告訴你,還說肯定會戒了。”鄭毅宏微微低著頭。
“他會戒?”高明遠的聲調高了好幾度,臉上帶著嘲諷,孫興是什麼貨色他太清楚了。
“算了,算了,你先去休息吧,這件事讓我想想。”,高明遠發完了火,跟鄭毅宏揮了揮手。
鄭毅宏點了點頭轉身退了出去,打開門,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站在外麵。
“麥佳,你還沒休息呢?”鄭毅宏愣了一下然後問了一句。
這個名叫麥佳的女孩兒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跟鄭毅宏打著招呼“鄭姐,這麼晚了你們還在談工作啊?”
鄭毅宏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對方,“你進去吧,高總在裡麵。”
麥佳答應了一聲,從鄭毅宏的身邊越過走進了房間。
聽著房門在自己身後關上的聲音,鄭毅宏嘴角上揚笑了笑,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什麼。
……
另一邊,徐大少爺正在接著電話,“我過兩天就回去,我這沒事,打個群架小場麵而已。”
對麵的是徐子文,她們三個正在準備春晚的節目,最近一直在彩排忙得很。
按照徐大小姐的說法,這是她的告彆演出。
也對,也是少女時代的最後一次演出了。
“對了,老哥,春晚的導演想要見你一麵,我沒答應下來,回頭估計會聯係你。”
“找我乾嘛?我跟他也不熟。”徐川一手拿著電話,一隻胳膊伸在武薇的跟前,正在幫他包紮那處擦傷。
說實話,雙氧水擦在上麵比被打的時候疼多了。
徐子文繼續說著,“似乎是節目出問題了。”
“那找我有什麼用?我去給他們說相聲去,唉,也不是不行,給他們來一段我要上春晚。”徐大少爺說到這個,眼神一亮,這個可以有,靠,不讓我上都不行。
“哈哈,什麼鬼?”徐大小姐笑的很開心,雖然她不清楚什麼是我要上春晚,但是她知道徐川說的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相聲啊。”想到這個徐川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這多有意思。
時間已經不早了,跟徐子文聊了兩句徐川掛斷了電話,他沒開玩笑,真的準備把這段相聲整理出來。
武薇已經幫他綁好了傷口,其實真的沒什麼事,隻是蹭掉了皮而已。
“你啊,是準備在上麵雕個花嗎?”,看著包紮的整整齊齊還打了一個蝴蝶結的紗布,徐川已經無語了。
“哼,今天不想理你。”武薇橫了他一眼,然後合上藥箱,她這裡準備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藥,誰讓這個家夥經常的受傷呢。
徐川笑了笑,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些下,換來對方的一聲嬌嗔。
伸手把人抱在懷裡,武薇隻是稍微的掙紮了一下就把頭靠在了徐川的肩膀上,她歎了口氣“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徐川笑了笑,“想啊,當然想啊。”
“哼,想的話,竟然隻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武薇貌似很生氣,但是語氣根本就是在撒嬌。
“嗬,我知道了。”徐川把人抱在懷裡站了起來。
武薇一聲驚呼,“你乾嘛?”
“我覺得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所以必須要證明一下我到底有多想你。”
“你去死吧。”武薇強烈的掙紮了起來。
不過,很遺憾,她怎麼可能逃得開徐大少爺的魔爪,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啊!”她看了一眼床頭的鬨鐘尖叫了起來,“完了,完了。”
徐川被嚇了一跳,從外麵走了進來,“怎麼了?”
“我遲到了,都怨你。”武薇從床上爬起來,然後雙腿發麻一個踉蹌,某個中心點一陣酸澀。
徐川趕緊扶住她,“哎呀,我還以為什麼事,老板在這呢,遲到就遲到啊,誰還會扣你薪水啊。”
“再說了,你的主要工作就是陪我,不要本末倒置啊。”
“你快閉嘴吧。”武薇氣急敗壞的踹了他一腳,“我昨天跟大家說一早開會不許遲到,最後遲到的卻是我自己。”
“哈哈”徐川笑了起來,“那確實挺沒麵子的。”
“你還說?”
徐川好笑的看著她慌慌張張的衝進浴室裡洗漱,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
等武薇準備開車出門的時候,發現徐川已經坐在了駕駛室裡。
“你乾什麼?”
“我跟你一起去啊。”說實話基金會成立之後,他就去過兩次。
武薇愣神,“也好,基金會今天做年終總結,你正好可以看看。”
“哈?我才不看呢。”他回來可是休假的,不是為了工作。
“喂,這可是你的基金會,你能不能至少關心一下,還有,我早就想問了,這個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奇怪啊。”
“咳咳”徐川輕咳了兩聲,還能是因為什麼,當然是他的惡趣味。
不過,這個就不用跟武薇說了,“隨便起的,不用在意。”然後從後座上拿過來一個飯盒,“早餐,你平時不會都不吃吧。”
“怎麼可能?今天還不是因為你。”女孩兒直接翻了個白眼,風情萬種。
等到了基金會的時候剛剛九點,武薇鬆了口氣,“還好趕上了。”
“行,你去開會吧,我自己逛逛。”徐川看她確實很認真,當然也就不再鬨她,當時就是想給她找件事情做,女人也是需要自己的事業的。
武薇氣急,“不行,既然來了,你至少要旁聽一下吧。”拉住他走向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