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頭疼的選擇(1 / 2)

“老李,你不是說UC傳媒已經回絕了嗎?”,李廣湖想找徐川救場的想法他們當然知道,不過對方根本就沒理他。

李廣湖現在心裡很爽,“是啊,不過我今天找了總橘的卓主任幫忙,徐川同誌已經答應了。”

現在輪到另外幾個人頭疼了,他們之前已經答應了彆人儘量爭取這個機會,現在怎麼辦?

“咳咳,徐川是打算唱那首刀劍如夢嗎?我總覺得不太符合春晚的主題。”,其中一個正在試圖找借口。

李廣湖點了點頭,“他說要準備一首新歌,明天應該就會把小樣發給我,到時候我們一起聽聽,對了,你的這個理由,可以在他來排練的時候親自跟他說一聲。”

額,說話這個一臉吃了大便的表情,他到不是不敢說,而是姓徐的那個小子從小就不是省油的燈,而且跟徐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好吧,直說了,他惹不起。

“那我們先等一下他的新歌再說。”,另一個人打著圓場,真要挑毛病怎麼挑都有,隻不過是符不符合利益的問題。

李廣湖笑了笑表示同意,這些日子都沒這麼輕鬆過,他現在是掌握主動權的那一個。

草草結束了這次會議,這些人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麵了。

回到自己的臨時辦公室,李廣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終於笑了出來,果然找對了人來。

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後打開了電腦,立刻就收到了郵件提示,李廣湖還以為這又是什麼垃圾郵件,仔細看了才知道是徐川發過來的DEMO。

“四首?什麼意思,讓我自己選嗎?”李廣湖有一絲疑惑,然後他點開來其中一首。

二十分鐘之後,李廣湖夾著那支已經快燒到手指的香煙愣在那裡。

他想起了魏珙之前采訪時說的話,自己收到了四首,然後不知道怎麼選了,絕對是幸福的煩惱。

現在他也在麵臨這個問題。

拿起電話把自己的助理喊了進來,“叫常導他們回來開會。”,這種煩惱不能自己一個人承受。

助理很意外,不是剛剛開完嗎?滿心疑惑的挨個給剛才開會的人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等李廣湖拿著電腦重新走進會議室的時候,那幾個導演組的成員已經大多等在那裡了。

“老李,我剛要走,你到底是有什麼急事?”,幾個人差不多都這麼問著。

“徐川已經把DEMO發給我了,我們一起聽一下趕緊決定下來,明天就能重新發節目單了。”,李廣湖解釋道。

“他動作夠快的,會不會質量不行啊。”

“你們先聽一下。”,李廣湖首先播放了天地龍鱗。

徐川的咬字清晰,基本上不存在聽不出歌詞的情況,當第一句,這江山我起筆民族血脈又幾萬裡,出來之後,在場的這些人已經開始正視這首歌了。

當唱到這龍鱗卻曾經,鏗鏘落地猶如碎冰這一句時,所有人倍感震撼。

而到了我繼承文化深耕突破變局去扭轉乾坤這一句時,他們都知道沒有任何理由不選這首了。

幾分鐘之後整首歌放完,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這些人都知道那些找過他們關係的人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評審那邊隻要看了這個歌詞,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反對意見。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就他了。”,其中一人如此說完,已經站起來準備離開了,他還要想想怎麼回絕找他的人。

其他人也同樣如此,而李廣湖坐在那沒動,而是敲了敲桌子,“先等一下,還有三首。”

幾個人全都愣在了那,看得李廣湖很痛快。

“老李,什麼意思啊?”

“他給我發了四首歌,我不知道怎麼選了。”李廣湖繼續播放另外的三首歌。

十幾分鐘之後,幾個人的狀態跟李廣湖之前一模一樣,其中一個人笑了一下,“這小子是在裝逼吧,他的意思是在這個領域,沒人能跟他一起玩是吧?”

“我覺得是,不過確實頭疼啊。”,擦,真沒見過這樣玩的,這幾首歌每首都能封神,是可以讓一個歌手吃一輩子的。

而他們麵前現在有四個選擇,而且比較起來第一首天地龍鱗似乎也就那樣。

雖然現在聽的隻是小樣,還不知道完整版是什麼樣子,但是青花瓷和蘭亭序的歌詞絕對完爆其他的。

而且即使是龍拳也是勝在說唱的風格,歌詞寫的同樣不一般。

幾個人麵麵相覷,這怎麼選?怪不得李廣湖要把他們找回來。

“嗬,我覺得劉導沒回來一定會後悔的。”其中一個人笑著吐槽道,劉導是唯一一個沒回來的。

“先不管他,我覺得還是第一首吧,立意很好很適合晚會。”其中一人給出自己的意見。

“青花瓷和蘭亭序的華夏風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這種風格的創新難道不是更有意義嗎?”,幾個人開始爭論了起來。

之後的兩個小時裡,五個人的爭論就沒停下來過。

……

徐川把郵件發過去之後就去洗漱了,他知道結果至少要等到明天,這四首夠李廣湖他們討論一陣子了,也就是時間太緊,否則對方可能要把四首全做出來聽聽最終效果。

高雯的那個綜藝還沒有播完,主持人禾靈正在采訪她,“小雯,我們聽說這部劇開拍之前,某個人要求所有人提前進組進行訓練是不是?”

當他說道某個人的時候,台下的觀眾發出一陣笑聲,很明顯大家都知道說的是誰。

高雯拿著話筒,這些問題都是在台本上的,“對,本來就是一部動作戲,某個人這麼要求也算是正常。”

大家又是一陣笑聲。

禾靈繼續說著,“所以之前你發推特吐槽,被人拖著跑步?”

高雯捂著嘴笑了出來,“這件事是我對麵這位大姐乾的。”她指了指坐在她對麵的東芹,“從一千米到三千米,然後要求我五千米負重,我差點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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