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家夥同時也是美利堅重點通緝的對象,這可以讓對方感覺到,他們雙方之間有一些合作的基礎。
喬治.布萊克在這一刻竟然感覺到,自己如果不答應簡直就是傻子。
他認真的看了看眼前的年輕人,心態已經變了,這是一個可以在牌桌上有一席之地的人物了。
該強硬的時候強硬,該表示善意的時候變臉的速度比自己都快。
“可以,成交。”
喬治.布萊克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然後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非常溫和。
“我期待著你的消息,格裡爾斯先生。”
說完沒等徐川有什麼反應,就走出了會議室。
而徐川看著對方的背影也沒打算留他吃飯。
MD,徐大少爺癱在了椅子上,累心啊!
林恩.費恩斯從外麵進來,看著沒有一點象形已經快要躺在椅子上的老板。
“老板,你沒事吧?”
徐川咬著牙,伸手找對方要手機,然後給安布雷拉的財務部門打了過去,“把NIKI和邁克爾兩個人的年終分紅全給我扣了。”
“還有從現在到年底的所有獎金。”
費恩斯聽著對方的話,冒了一頭冷汗,他想了想如果對象是自己,他全家下半年真的隻能喝西北風了。
腦子裡瞬間複盤了這些日子的工作表現,看看有沒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徐川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老兄已經學會了自我PUA,他隻知道這麼一會兒,自己已經死了無數的腦細胞。
他現在很想要吃點羊腦補一補。
這特麼的,真想把那兩個家夥明年的分紅也扣掉。
走回自己的房間,徐川直接把自己扔在沙發上,這不到四十分鐘的見麵讓他真的感覺亞曆山大。
不是他慫,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情報組織,喬治.布萊克要是真的打算針對安布雷拉,那絕對是個超級大的麻煩。
彆看他說的好像多牛逼似的,什麼把公司賣了追殺對方所有人,可是這就已經是在示弱了。
跟對方死磕那絕對是得不償失,而且沒有必要,還是讓他們去跟毛子的對外情報局死磕吧,華夏的相關部門也行。
他這個弱小的安布雷拉可沒有T病毒和進化藥劑,現在還處在發育階段。
徐川緩了緩,然後起身走進書房,就看到雪拉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那份資料。
這女人肯定是沒接觸過這種黑暗慘劇,她捂著嘴正滿臉驚駭的掉著眼淚。
“我……”,徐川捂著額頭,這倒黴娘們兒也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你不是今天有工作嗎?”
徐川瞪著眼,鬼知道對方回來的這麼早,而且好奇心這麼重。
雪拉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一臉委屈的看著他,“親愛的,你是不是要把我滅口?”
然後一邊說著一邊大哭了起來。
靠,這特麼狗血的場麵,徐大少爺的一腔怒火真不知道往哪撒了。
……
“那張照片送出去了嗎?”
位於西弗吉尼亞的一處小鎮上,處理好傷勢的弗蘭克.摩西一副生龍活虎哪還有昨天那副憔悴的樣子。
黑人喬手裡拿著一顆棒球,扔給了坐在另一邊馬文的手套裡。
他笑著回答道,“我已經把照片發送到他的競選委員會的郵箱裡了,雖然塗改了重要部分,不過想來他應該清楚是什麼意思。”
“好,之後我們還要再利用一下那兩個年輕人。”
弗蘭克.摩西雖然感覺有些對不起對方,但是隻用了不到一秒鐘他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他們不可能隻是把副總統的黑料曝光就行了,肯定要送他一程,但是總得有人背鍋不是嗎。
所有人對他說的話都沒有什麼反應,這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善惡觀,否則不可能從冷戰活到現在。
弗蘭克.摩西已經計劃好了,他要把羅伯特.斯坦頓約出來,同時也要把那兩個年輕人約出來,把事情栽在他們身上。
這件事必須小心行事才行,乾掉一個美利堅副總統,這種事暴露的話絕對會成為全球通緝的KB份子。
……
羅伯特.斯坦頓現在還沒有看到那張照片,否則他肯定沒有心思參加維克多.齊格勒的Cospy酒會。
這是位於長島的一棟莊園,比那次歐夫.拉維茲的家要大上好幾倍。
或者說,這是一棟仿照歐洲城堡建造的建築。
莊園周圍遍布著攝像頭和巡邏的保安,安保等級極高。
城堡的門口停著二三十輛豪車,有多豪?反正這地方開輛梅賽德斯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所有的賓客都穿著複古的裝束,還披著帶有兜帽的鬥篷,無一例外都是黑色的,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各式各樣的麵具。
這些人進門之前都要交出手機,而現在正聚集在大廳裡,地上鋪著血紅色的地毯。
一個穿著一身紅色衣服和紅色鬥篷戴著麵具,打扮的像是個豬教的人,正站在最中間右手裡提著一個燃著某種熏香的類似於熏爐的東西,而左手上握著一支手杖,他要是換身白衣服那就是甘道夫。
他的周圍跪著十個同樣帶著麵具的人,一旁的樓梯旁邊有個鋼琴師正在彈奏著低沉神秘的音樂,隻不過他的眼睛是被黑布蒙住的。
那個紅衣服的人手裡搖著那個熏爐,像是祭祀一般慢慢走過跪成一圈的每個人的麵前,最後又回到中心的位置。
左手虛提著的的手杖敲在地麵上,配合著現場的音樂有一些震撼的效果。
隨著這個動作,周圍跪著的十個人同時站了起來,然後脫掉了身上的鬥篷。
這是十個帶著各種麵具的女人,腳上穿著統一的高跟鞋,身上隻有一條丁字庫。
“Fuck!”
距離這座莊園差不多五百多米的一片樹林裡,斯瓦格正帶著他的狙擊小組,操作著微型無人機看著現場的畫麵。
雖然傳回的圖像並不是4K高清,不過足夠看出來那些具有超模身材的女人。
斯瓦格都直接罵了一句,這場景有些……怎麼說呢,很邪異,就像是斜覺在進行著某種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