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me”,兩個人一個捂臉一個捂著腰,這兩個混蛋真的是很難搞。
很多人都在看他們的笑話,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
“碧池,你死定了。”,海克斯捂著臉上的流血的劃痕惡狠狠的看著阿曼達。
“哈~”,似乎出了一口惡氣的阿曼達嘴角在流著血,然後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對方。
“好了,我們要帶她回蘭利,還要給喬治報告。”
威廉.庫珀趕緊攔住海克斯,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哪有時間耽誤在這種事情上。
海克斯推開他,然後向著悍馬車走過去,“好吧,等之後……”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顆子彈就從她的頭部右側穿了過去。
“狙擊手!”
威廉.庫珀過了一秒鐘才反應了過來,他大喊了一聲迅速躲到了車尾處。
本來圍在一起的眾人一哄而散,全都躲進了最近的掩體後麵。
空地上隻留下兩具屍體,海克斯被一槍爆頭,子彈穿過的位置被炸開了一個大洞,她的半邊臉都消失了。
而阿曼達則是在頭部和脖子各中了一槍。
威廉.庫珀試圖分辨槍聲的來自的方向,但是為了追捕那些逃跑的特工,附近偶爾會響起槍聲,這讓他根本無從分辨。
他們這次的麻煩大了,“讓直升機起飛,立刻讓所有的追捕小組原地待命。”
肖恩.皮爾斯拿著對講機大吼著。
而斯瓦格幾個人已經撤出了陣地,身上披著偽裝網小心的隱藏著紅外信號。
“支援1,希望你們準備好了交通工具。”,雷姆在對講機裡問了一句,法爾梅和其他人負責找到合適的交通工具。
這附近已經全部被封鎖,普通車輛肯定不行。
“我們已經搞到了,你們可以直接到撤離點。”
大概十分鐘之後,四個狙擊小組的人都到了撤離點,然後呆滯的看著眼前這輛布雷德利步戰車。
“趕緊上來,我們的時間很緊。”,尾門放了下來,法爾梅站在裡麵。
“就不能低調一點嗎?”,尼基塔不怎麼情願的走進去。
“嘿,一輛悍馬可坐不開七個人。”
法爾梅踢了一腳沒能放到位的尾門,然後伸手接過雷姆的步槍。
“不過,為什麼你們的電台能夠不受乾擾?”
中情局不僅斷掉了這附近的網絡和無線信號,軍方的人還實施了電子乾擾,而安布雷拉的通訊係統似乎影響不大。
尼基塔笑了笑,“這可是商業機密。”、
“狗屎的商業機密。”
步戰車啟動,沿著這條州際公路開了下去,他們需要闖過檢查點,不過他們現在有一輛理論上能夠抵擋14.5毫米機槍和30毫米機炮的載具。
再加上25mm機炮和“陶”式反坦克導彈,應該不會太困難吧。
……
晚上八點半剛從白房子裡出來的喬治.布萊克就收到了這個噩耗,這一次他已經沒了儒雅隨和的風度。
海克斯竟然死了,這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事情,在中東那麼複雜的情況下她都能活下來,怎麼會在死在新澤西?這不應該發生才對。
“海克梅迪亞!”
不需要證據,這一定是他們乾的。
這一天,他不僅損失了在蔻蔻身邊的臥底,還損失了一個自己最信任最好用的武器。
而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那個貝爾.格裡爾斯。
喬治.布萊克坐上了車,讓司機趕緊趕回蘭利,他需要知道詳細的細節。
副總統的屍體已經被發現,他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一支.45打爆了。
華盛頓特區已經進入了緊急狀態,FBI,特勤局還有國民警衛隊加強了白房子和國會大廈周圍的安保。
各大媒體正在用各種驚悚的詞彙來報道這件事,而到目前為止官方並沒有進行任何回應。
相比較而言,新澤西發生的交火似乎就算不了什麼了。
哪怕一輛布雷德利步戰車失誤擊毀了三輛武裝悍馬,都沒能搶到什麼新聞熱度。
……
“你們出來了?”
徐川在回紐約的路上收到了尼基塔的消息,兩個目標都已經擊斃,很不錯,最近可以輕鬆一些了。
要不然這些人沒事就跳出來搞點事情出來,讓人煩不勝煩。
“你和邁克爾兩個人立刻離開美利堅,最近先不要露麵了。”
估計喬治.布萊克能夠猜出來這件事是誰做的,能這麼了解組織的運作,提前聯絡裡麵的人員,隻有她了。
不過什麼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不能瞎說,不過審案子才需要證據,這可擋不住對方的報複。
所以,喬治.布萊克那邊還得再加個保險才行。
“老板,那個銀行家一直在自己家裡沒有出門,整個屋子裡隻有他和他老婆以及一個管家。”
“OK,我們晚一點過去,小心一點不要傷及無辜。”
現在副總統已死,那麼這件事就隻能找維克多.齊格勒問個明白。
徐川本來以為這些有錢人隻是開個有神秘色彩的鷹趴,這裡麵可能有煉銅或者人口買賣的情況。
但是根據副總統的說法,這裡麵似乎還涉及斜覺的問題,祭祀祭品似乎不僅僅是個形式。
如果隻是上麵說的那些事,那些孩子可能還有機會活下來,畢竟這些都是資源。
但是斜覺就是另一件事了,這些人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們的思維方式是另一個緯度的。
在他們的眼裡祭品真的就是祭品。
徐川曾經見過最惡心的一件事,就是有人把自己一歲的女兒當做祭品,沒寫錯,就是那種祭祀方式。
這件事讓徐大少爺的世界觀發生了崩塌,最後他把這些人鎖在房子裡放了一把火。
聽著那些人死前的慘叫,徐川才緩過來不少。
所以,他很清楚這些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