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樂童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那個問題:“你對殺機和生路有什麼猜想嗎?”
陸芷珍一愣,陷入思索,殺機,生路……
女性骨子裡那股天生第六感特質,讓她在電光火石間有了一個想法。
“難道是……妒忌。”
其他人豎起耳朵聽。
陸芷珍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是想了又想,再結合這兩天情況,她越來越覺得這就是答案。
她苦笑著道:“那天洗澡,我和老板多說了幾句話,還麻煩老板幫我提熱水,結果洗澡時候,就遭到了來自鬼魂襲擊。”
“要不是後來老板出現,在浴室外麵喊了一聲,我一定會死在浴室裡。”
“現在證實老板娘是鬼,殺我那個鬼很可能就是老板娘。她要殺我,殺機極有可能就是妒忌——她和老板感情好,對老板有占有欲,不喜歡彆女人接觸老板,但是同理,她也不想在老板麵前殺人,或者說,老板不讓她殺人,所以老板一出現,她就跑了。”
陸芷珍慢慢地說著,一邊回憶,一邊整理思緒,說到最後,語氣帶著幾分斬釘截鐵。
“生路就是老板!”
鄔樂童眼神隨著她分析越來越亮,等她說完,迫不及待地一拍掌:“有道理!”
細數這兩天來發生事情,真正正常無害人隻有老板。
他管束著老板娘和兒子,救下了陸芷珍和黃雯麗,除了中年男人,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動手,還提點他們避開殺機……
鄔樂童想到這裡,挺直腰,有些自得:“還不是多虧我當時力排眾議,堅持帶上老板一起進村,結下了這份善緣。”
黃雯麗應付而敷衍地誇讚:“是是是,都是童哥有遠見。”
這話聽起來是誇人話,可是從她嘴裡流露出來,就不是那個味兒。
鄔樂童臉色一冷,瞥了眼她,看在陸芷珍麵子上,懶得同她計較,略過她,轉頭和眾人定下明天方向。
“明天我們再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看看生路是不是和老板有關。”
新人自然趕緊答應下來。
陸芷珍點點頭,也答應下來,順勢看了一眼黃雯麗,皺著眉。
鄔樂童今年十八歲沒錯,但是他經曆過三次世界,都能安全活下來,就已經證明了他並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
他有心機、有城府,對隊伍有很強掌控欲,不喜歡彆人挑戰他權威和地位。
可是這一天下來,黃雯麗卻總是要去挑釁他。
也不知道她圖什麼,總是和鄔樂童作對……
陸芷珍打定主意,晚上睡覺時候一定要好好問清楚黃雯麗想法。
至於鄔樂童,得到其他人肯定答案,臉色總算好看了一點,頷首滿意,和新人們轉身回屋休息。
一夜轉瞬即逝。
次日清晨,鄔樂童起得很早,帶著兩個新人走出房間,去另一端雜物間看了看。
紅裙女人屍體已經不見了。
他毫不意外,關上門,帶著跟屁蟲們下樓去找老板一家人。
“大黃,坐下!”
“大黃,接球!”
“大黃……”
季修和季春生在院子裡陪大黃玩,輕鬆愉快聲音傳進屋裡。
鄔樂童連忙走了出去,在一邊旁觀。
犬類天生擁有強大恢複力,尤其是土狗,很多傷口都能自愈,不過這隻備受季家人寵愛大黃狗,卻還是顯得痊愈速度驚人了點。
隻過了兩天時間,它竟然就可以正常地走動了,還在院子裡追球玩。
不過很快,鄔樂童想到季家人身上古怪,也就理解了,這本來就是一個玄學靈異世界,土狗身上古怪了點,也正常。
一大早,也沒什麼事,又想討好接近季修,鄔樂童放下這些想法,熱情地舉手,要加入他們其中一起陪狗子玩。
季春生冷漠目光看了過來。
鄔樂童一個激靈,飛快地收回了自己話:“不,我忽然想起我有低血糖,早上不能空腹運動,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