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映玉早就想這麼做了,在她站在台上被各種目光注視的時候。
他想獨占她,讓她眼中心中隻有他,親她,讓她身上染上他的味道,完全是出於本能。
柴映玉把她禁錮在懷中,略帶蠻橫的搶奪她口中的氣息,柔軟的唇舌像是泥濘的沼澤地,糾纏著誤入歧途的旅人。
呼吸交融,相濡以沫,毫無保留的親密讓人心尖悸動。
花藥被這忽如其來的熱情弄的發懵,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下意識的推柴映玉,身子也掙紮著往後退,隨著掙紮的動作,唇或輕或重的擦碰,有一種若即若離的親昵。
“柴……鬆開。”
幾個字順著兩個人唇間縫隙斷斷續續流出,撩撥心尖。
舌尖輕輕的劃過唇瓣,溫軟馨香,讓人流連忘返。
花藥用了十足的力量才把他推開。
四目對視,一種莫名纏綿的情愫縈繞在兩個人之間。
周圍靜悄悄的,唯有泉水叮咚,飛鳥振翅,樹葉沙沙,兩個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越發顯得清晰起來。
柴映玉伸手攏了攏花藥有些淩亂的碎發,白皙修長的指間在烏黑的發的襯托下,秀如翠竹。攏完頭發,手指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順著耳根滑下,撫上了她洗白的脖頸,洗洗摩挲,愛不釋手。
花藥瞪了柴映玉一眼。
清冷的麵容因羞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宛如桃花正盛,眼底青暈在白皙的麵容上更襯得膚如白雪,雙瞳剪水。
柴映玉心頭一熱。
“再瞪小爺,還親你。”他低聲威脅。
花藥噗嗤笑出聲:“還嚇唬我呢?瞧你這點出息。”
眾目睽睽之下,抱起人跑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就為了親一口,也就是映玉公子能乾出來這種傻事。
柴映玉冷哼,儼然自暴自棄。
“就是這麼沒出息,你能怎樣?沒出息你也得收著,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你彆想始亂終棄,晚了。”
花藥都被他這強詞奪理的樣子給逗笑了,胡攪蠻纏。
柴映玉的指腹還在無意識的輕輕碾磨著她脖頸光滑的肌膚,細膩的觸覺讓他心猿意馬。
“你是小爺一個人的,誰都甭想搶走。”
像是宣誓主權一般,他彎腰就要去咬花藥的脖頸。花藥察覺到他的意圖,連忙往後躲,他往前,她往後,動作太急,花藥一不注意,倒在了地上。
雖然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落葉,可終究還是硬邦邦的地。
柴映玉眼疾手快的把手掌墊在了她的後腦勺,才沒讓她磕碰到頭。
兩個人幾乎是緊貼在了一起。
身體溫熱的氣息透過不太厚的層層衣衫,交融在了一起。
花藥眸光瀲灩,心跳有些不受控製。
柴映玉看著身下的女人,喉結微動,她真的太美,美分千種,不管彆人怎麼看,在他眼中,她就是那個最美的,勝過世間任何一種顏色。
“咱們趕緊成親吧。”
“怎麼忽然提起這個?”
能為什麼,當然是看得見吃不著,都快心急死了。
從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讓映玉公子實在乾不出無媒苟合的事情來。他愛她,同時也珍惜她,雖然說出來可能讓人覺得很迂腐,但是他真的打算留到新婚之夜的。
映玉公子從來都這麼純情。
“小爺冰清玉潔,你想拿小爺的清白可不得名正言順。”
花藥無語,誰想要他的清白的?現在被壓著的好像是她吧。不過看著映玉公子這副想要的不行,但是堅決穩住的樣子,卻是十分有趣。
知道他乾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來,花藥反而生出來逗弄他的心思來。
她伸出手臂,軟軟的勾住她的脖子,含笑問道:“那我要是現在就想拿了你的清白,你給不給?”
勾引來的猝不及防,映玉公子整張臉肉眼可見的變紅,瞬間嬌羞了起來。
“你……你說真的?”
花藥憋著笑,點頭:“當然是真的。”
柴映玉糾結的不行,一方麵是內心的堅守,另外一方麵是外來的誘惑,是守住貞操還是放縱沉淪,這可真是個難題。
為難、糾結、左右徘徊、孤注一擲、破罐子破摔。
一係列情緒變換在映玉公子臉上瞬間閃過。
她這樣要求,是不是就代表,是她強迫自己,並不是自己想這麼做?她主動的,那就不算是他無禮了吧。
如此一想,通順不已,借口找到了。
柴映玉從善如流的把爪子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手指按在玉扣上,啪嗒一聲,玉扣開了。
“雖然不和禮節,不過,既然你非得要,那小爺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咱們得說好,你拿了小爺清白,就得儘快跟小爺成親。”
花藥:“……”
大哥,開個玩笑而已呀。
就在說話的空當,柴映玉的爪子已經放在了花藥腰間絲絛上。
花藥連忙阻止:“你先等等。”
“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剛剛又認真的想了下,你看吧,咱們眼下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有做,這麼著急成親,是不是有點太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