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花藥老老實實的眨眼。
藍淮魅惑一笑,情意綿綿的摟住花藥的腰,不輕不重的揉著她腰眼上的穴位。
“乖,這就對了。”
花藥隻覺得腰上一麻,恢複了知覺,卻還是手腳發軟,隻能任他抱在懷中,好在嘴巴能說話了。
她趕緊說:“我可以給你弟弟解毒,你彆殺我,治完病,好好送我回去,行嗎?”
藍淮在她耳邊低低輕笑,明明是笑,卻讓人毛骨悚然,再加上他身上有血腥味,十分妖孽,花藥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不殺你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嫁給我。”
花藥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她乾笑兩聲。
“藍少主,你彆開這種玩笑,你看,咱們救命要緊,不談這些好不好?這樣,我不用你送我回去,我給你弟弟解毒之後,我自己走回去行嗎?”
藍尋眉梢微挑,異常妖冶,仿佛罌粟花開,美麗致命,因為距離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角一顆淚痣。
“先解毒,其餘,看心情。”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花藥哪敢說彆的,自然連連點頭。
隻能寄希望於映玉公子聰明絕頂,能夠快點找到她了。想到柴映玉,花藥又暗搓搓的腹誹,他派給保護她的人都是飯桶嗎?就這樣讓藍淮在眼皮子底下帶走她。
藍尋中的是封無脈的特有的蛇毒,那條小青蛇本身就是一條毒蛇,又是吃毒.藥長大的,毒上加毒。
好在,封無脈出身藥王穀,他的毒就是再厲害,也都能追根溯源。
花藥診了診脈,又檢查了一下藍尋的眼鼻口,心裡有了數。
“我先給他吃一顆冬雪玉靈丸,然後再給他開個方子,按我的方子抓藥煎服,我保證三劑藥之後,必定會藥到病除。”
“有勞。”藍淮轉身讓人準備了筆墨紙硯。
花藥戰戰兢兢的走到桌前,老老實實的把解毒的藥方寫下,她是醫者,還是頂級的那種,被師兄教育的很迂腐,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她不會在藥方子上動手腳。
寫好之後,花藥把藥方子遞給了藍淮。
藍淮也沒瞅,直接遞給屬下去抓藥。
“你不瞅瞅嗎?”
藍淮輕笑,十足撩人的風情:“諒你也不敢耍滑頭。”
花藥沮喪的低頭,她確實不敢,她就是很慫啊,沒辦法,還是委曲求全,慢慢等她家男人來救她吧。
藍淮嘴上不說,但是其實還是很關心藍尋。
花藥給藍尋喂下冬雪玉靈丸之後,藍尋就蘇醒了過來一會兒,雖然很虛弱。
藍淮的麵色明顯好了很多。
花藥打量著藍淮的臉色,小聲建議:“那啥,我可以走了嗎?趁著我出來的時候不算太長,我自己快點回去,就跟柴映玉說我隻是出來散散心,這樣也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藍淮漫不經心的笑,有些放蕩不羈。
“你以為我會怕他嗎?還是說你在擔心我。”
這讓花藥說啥,說啥都不對。
好在藍淮也並沒有想聽到花藥的答複,而是叫她跟他走。
花藥以為是換個地方拘禁,於是背上藥箱老老實實的跟著藍淮轉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誰成想,剛一進屋,藍淮把門一插,就開始寬衣解帶。
花藥大驚失色:“你,你乾嘛?”
“不是說藥王穀花神醫救人一命,就要美男子陪三個月?美男子,我應該算,三個月我是不能,但是一晚,我還是能陪的。”
“藍少主,你等等,你誤會了。”
花藥站在原地手足無措,這可真是,大江大浪都過來了,陰溝裡翻了船。
藍淮此時已經扯開腰帶,紅色的衣裳敞開著,露出裡麵雪白的褻衣,風流之中自帶兩分妖嬈,他信步走到她跟前,勾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自己。
“我誤會了什麼?我不夠美嗎?”溫柔的語調中,似乎帶著十足的威脅。
花藥連連否認:“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藍淮歪著頭,嘴角勾著笑,一縷青絲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
“那,是我美,還是他美?”
這個“他”不用說,當然是指花藥的親親映玉公子,這可真是一道送命題。
說映玉公子美,藍淮這個陰晴不定的人,說不上會怎麼樣。可昧著良心說藍淮美,藍淮會不會一高興,加快自薦枕席的過程?
思慮再三,花藥壓著嗓子開口。
“美分很多種,你和他的美不是一種,各有千秋,這沒法比較。”
藍淮似乎十分不滿意這樣的答複,桃花眼一眯,骨骼分明的手輕輕的掐在了花藥洗白的脖子上:“再給你一次機會,重說。”
這態勢,明顯她敢說映玉公子美,他就掐死她。
生死一線,保命要緊。
“你美。”乾脆利落。
藍淮噗嗤笑出聲,魅惑動人,就像是一隻成了精的狐狸,雌雄莫辨,聰明絕頂,美到近乎妖媚。
就在此時。
“咣”的一聲,窗戶被一腳踹開,窗外站著的,可不就是花藥左等右盼之人。
隻見映玉公子一臉怒氣,能聽到劈裡啪啦燃燒怒火的聲音,他炸毛了。
花藥大呼不好,吾命休矣。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最近的劇情很緊湊,今天又認真的寫了個大綱,所以有點晚,我欠下的三千會還的,信我。:,,,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