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對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絲毫不把薑桓的提議放在眼裡:“我前幾天稱過,好像是一百三十多。”
崔先生身高182,這個體重其實很合適,薑桓點了點頭,半摟著他的腰把人帶上稱:“還有點兒瘦。”
結果剛才還說自己一百三十多的崔先生一上稱,就看到稱上顯示71公斤。
這個體重其實也是正常體重,但崔先生剛剛才說自己一百三十幾,上稱就被打臉,不怎麼高興的詆毀人家:“不準。”
“可能你今天吃了好幾斤。”薑桓笑著捏了一下他的耳朵:“雖然你很瘦,但我不建議你用這種方式增肥。”
“我瘦?”崔澤反駁:“這是標準體重。”
“標準個屁。”薑桓捏了一下他的手腕評價到:“細。”
崔澤想起很久之前看到一個帖子,說的是你父母覺得你瘦和你男朋友覺得你瘦。
男朋友覺得你瘦大概是上/床的時候覺得你不夠肉感。
崔先生覺得薑桓這個思想很危險。
他微微眯著眼,問薑桓:“你喜歡有肉的?”
“喜歡崔先生這樣的。”薑桓說:“滿意麼?”
“特彆滿意。”崔澤從稱上下來,也不想著還要吃什麼了,兩人穿過小吃街,對麵有一個小區公園,公園裡很多大爺大媽在跳廣場舞,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穿透了整條長街,對麵小區燈火通明,一眼看著像天上的繁星。
崔澤覺得自己似乎一直都很忙,從來沒有停下腳步觀賞過這種萬家燈火的景象,這會兒和薑桓站在一起看這樣的景色,好像連震耳欲聾的廣場舞曲都聽不見了,世界一片寧靜,隻能感受到身邊這個人,他的心跳甚至呼吸都很明顯。
兩人沿著長街慢走,薑桓握在崔澤手腕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和崔澤十指相扣,崔澤晃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問薑桓:“明天忙麼?”
“還行。”薑桓說:“你呢。”
“我也還行,今晚外麵住吧。”
他這話題看起來很跳躍,其實薑桓瞬間就讀懂了他是意思。
既然明天都不忙,那就去開個房吧。
崔澤說這話的時候其實還有點兒不好意思,薑桓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盯的崔澤有點兒受不了,低聲罵了一句:“你他媽看什麼?”
“看我男朋友。”薑桓說:“行。”
崔澤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薑桓這個行是什麼意思,好一會兒才猛的回過神來,晃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說:“我要去我們第一次做/愛那個酒店。”
薑桓說:“沒做。”
崔先生依然覺得是薑小少爺死鴨子嘴硬,彎著眼睛問他:“被我日很丟人麼?”
“是挺丟人的。”薑桓毫不猶豫的回答崔澤,用一種“你知道自己多菜麼”的眼神看著崔澤,崔澤又好笑又好氣,猛的撲在薑桓懷裡,在他嘴上嘬了一口說:“今晚乾哭你。”
兩人牽著手走了一段路程,崔澤說:“我們打車過去還是回去開車?”
他們從小吃街穿行而過,這會兒壓馬路又壓了一條街,要是開車過去就得倒回去,崔澤不是很想回去,這話剛問出口,就自己回答到:“算了,打車吧。”
崔先生可能是覺得回去開車有點兒浪費時間,兩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發現其實酒店離這條街不遠。
崔先生還是頭一次正兒八經的跟人去開房,緊張的掰著薑桓的手指,薑桓被他掰煩了,就握著他的手不讓他動。
崔先生可能是被抑製住了某根神經,神奇的平靜了下來,都睡過了,有什麼好緊張的?
崔先生自我安慰了一會兒,跟他家小少爺來到那個酒店。
崔澤當初來這個酒店的時候已經有點兒神誌不清了,他都記不清自己是怎麼上樓又是怎麼跟他家小少爺躺在一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