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明戀 覺得自己參透了什麼(1 / 2)

電車站台旁,草木叢生,屹立一座略顯破舊的室外網球場。

來往行人不多,看樣子平時也沒什麼人來這裡玩網球。

夏日由紀坐在觀眾席位,手裡拿著一罐葡萄味芬達慢悠悠的喝著,神色平靜。

網球擊打在球拍上,飛躍過球網,映在藍天白雲之上。

她的視線逐漸從網球上,落到擊球之人身上。

他穿著簡單的運動短袖短褲,佩戴白色的棒球帽,帽子上顯眼一個R。抬手壓帽簷之際,唇角微勾,下巴略略偏移,似乎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一般的哼笑,張開嘴巴一張一合時,對麵那個人臉色一變,怒不可遏,卻被他用網球戲弄的苦不堪言、氣喘籲籲。

無法不承認,他居然無法擊敗一個小學生,這如何不令人感到屈辱。

勝負已定,棒球帽少年不再多言,背身離去。

身畔那個朱紅色雙尾辮的少女急忙跟了上去。

夏日由紀捏著芬達瓶子的指尖略微用力,指尖霎時間泛起了白。

她盯著那倆人看了一會兒,神色不愉,但她沒有追上去,而是轉動腦袋看向球場上的那幾人。

龍崎櫻乃追了那個少年兩步,忽的聽到身後有些細微的動靜,似乎是慘叫聲。

她疑惑,猶豫了一陣子,沒看錯的話,剛才在電車上還有一個女孩子也下車了,原以為她是這一站到站,卻不想對方坐在觀眾席看起了比賽。

那麼這聲慘叫——

龍崎櫻乃心裡一緊,握緊了手,她猶豫了片刻,最後看了一眼整理好網球包背上離去的少年,還是一咬牙選擇返回。

喘著氣回到街頭網球場,一支被捏扁了的芬達罐子似一顆子彈一般疾馳撞擊而來,龍崎櫻乃嚇得叫了一聲忙躲開,芬達罐子冒著白煙,在地上旋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龍崎櫻乃捂著胸口鼓足了勇氣探頭去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跳。

三個身形高大的男性,居然被一個身量矮小的女孩子打的無法站立。

她一個橫向掃堂腿重擊而去,對麵的男人頓時往後連退數步狼狽的摔在鐵絲網上,剛才還寫滿了囂張調戲龍崎櫻乃的那張臉上,此刻滿是驚恐,“你——”

其他兩個多有負傷,倒在地上沒敢再上前。

她捏著手裡的網球,死死按壓在他的臉上,居高臨下的扯唇,“父母給你的身體和生命,就是用來調戲女孩子,欺壓弱小的,是這樣的吧?”

他羞惱難耐,反正已經挨打了,打確實打不過但是不給她一下他難平心裡的惱火,於是他猛地抬起腳想踹她。

搞什麼,不過是一個小不點,弱雞似的女生,居然敢這麼羞辱他?

龍崎櫻乃驚呼一聲,急急出聲,“小心——”

下一刻,鐵絲網被摩擦發出一陣陣很細的噪音。

接著是他的慘叫,他的小腿被那個女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踩踏,龍崎櫻乃都沒看清她的招式,她動作太快了,快到不像是業餘練武的。

一道響亮的巴掌,‘啪’的一聲。

對方唇角瞬間淌下鮮血,小腿被扭曲著踩在地上動彈不得,她身量不大力氣卻出奇的大。

“還手?”

夏日由紀單手抓著他的頭發,盯著他因為痛苦變得扭曲的五官,臉上滿是生氣,“你害的他遲到了,還膽敢朝他出言不遜。”

他道歉了,迅速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抱歉。”原來是罩著剛剛那個囂張的小鬼的啊。

惡魔,這是惡魔吧!!明明長得這麼漂亮,可如此令人恐懼。

龍崎櫻乃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隻知道剛才的幾個人馬上屁滾尿流的跑了。

她鬆了口氣,馬上小跑趕過去。

夏日由紀不耐煩了,輕輕甩動一下手。

“你沒事吧!”一道聲音傳來,手也被突然托起,夏日由紀略微一怔,上下打量捧著她的手的少女,原來她沒跟著越前龍馬離開,這會兒著急的翻找出一條手帕替她擦拭手背。

夏日由紀心裡正有一股敵視,所以抽回了手,“我沒事。”強硬的拒絕。

哼,她可沒忘記越前龍馬是為了她出頭,雖然不全是為了她,主要是那幾個人說的關於網球的東西是錯的,讓越前龍馬很看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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