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生氣嗎?
真的在生氣嗎?
可是又好像不像啊!!!
直到這一天,夏日由紀收完美術社大家的美術作業,手機震動了一下。
—喂,地區賽,你會去看的吧。
……當然會去啊!!
夏日由紀認真回複:會去的。
片刻後,對方再度發來了訊息:你會籃球?
夏日由紀想了想,小時候和赤司征十郎玩的很好,那時候他雖然骨子裡的確有一些細微的控製欲,但是無傷大雅,總是用建議的口吻出口,並不會強迫彆人。總的來說小時候他還是很尊重彆的孩子的,溫柔又體貼,細心且有禮貌。
夏日由紀隻在日本呆了一年不到,可以玩的東西不算多,因為身份使然被管得很嚴,閒暇時間和哥哥一起玩籃球,經常玩的灰頭土臉,那個時候赤司征十郎在籃球上就已經十分厲害,教她定點投籃,一投一個準。
直到現在,夏日由紀熟練的技藝,仍舊是定點投籃。
夏日由紀保守措辭:會一點點。
那邊很快回複:網球就很難麼?
難不難的她又不知道。
夏日由紀托腮望天發牢騷,誠實的表達自己沒學過。
—我教你。
支著下巴的手一滑,夏日由紀的下巴險些磕在桌子上,“……!!”不想學,但這可是越前君親自教的。
不管怎麼說!速速裝可愛說好!
不過地區賽比賽在即,越前龍馬的時間並沒有那麼多,夏日由紀又恢複到了學習之餘在網球部看台畫畫的平淡日子。
據說比賽對戰的是一個叫做不動峰的學校,網球部的人在閒暇之餘會專門研究不動峰往期比賽的錄像帶,在室內學習的話,夏日由紀就進不去了,於是在青春學園力到處采風。
美術社的成員們,畫技著實堪憂。
夏日由紀看了好幾個人的,毫不猶豫:“垃圾。”
成員們跪坐在草坪上:“……社長說得對。”苦哈哈。
“這是蝸牛嗎?蝸牛的角為什麼這麼粗?我以為你隻是畫技不行,怎麼連基本的形狀都畫不出來?”
“這、這是兔子。”
“……???”
一點也看不出是兔子。
另一邊對比起來,夏日由紀的畫精致漂亮,不簡單是畫技好,而是她的畫中充滿了感情,情愫飽滿筆觸自然與眾不同,所畫之物活靈活現,躍然於之上。
可是她的畫基本沒有一整個實景,大多數都是捕捉到的一小處角落。
“這個腳,像是運動員的,腳踝很有力的樣子。”
其一成員指出某一張,認真的給出評價。
畫紙上暈染模糊的周邊,中心是擁簇的草兒以及踩踏進去的一隻腳。
“對,是網球社的,越前君的腳。”夏日由紀坦然承認,欣賞了一會兒又道,“的確很有力,十分優秀呢!”
在說這句話時,社長大人口吻裡多了幾分可愛,語調微微上揚,與剛才充滿不耐煩的模樣大相徑庭,硬要說的話,就是忽然有了幾分嬌俏的姿態。
真可怕啊……
男社員震驚。
越前君,誰啊?
於是一群人趁著休息的時候,一起偷偷摸摸摸到了網球社的活動地盤,也是巧合,那些人剛好從室內出來正在進行活動熱身訓練。
一個人人立在成員們前方看著,那些人訓練的非常賣力,他戴著一副眼鏡,臉龐上沒有表情,狹長的眼眸是少女們最鐘愛的那一款,更彆談他五官冷淡,夏日炎炎居然還穿著正選外套,無端禁欲帥氣。
“網球社的社長真的帥……我要被迷暈了。”
“是叫做手塚國光的。”
“救命,屁股好翹,肩寬腰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