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皮膚白的不可思議, 看向越前龍馬的目光裡藏著對黃種人的歧視,言辭粗鄙充滿了嫉妒。
越前龍馬倒也沒有生氣,如果像小時候那樣, 說不定已經出言挑釁要跟他比試一局了, 他側頭看了他一眼,“下一戰,是全美公開賽,您的膚色是白種人,那麼參加美網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那個人沒有說話, 咬牙切齒。
越前龍馬扯起唇角,露出一個輕視,“賽場上見, 前輩,希望到時候你還能說出這些話,省省力氣用來打網球吧。”
“你——”那人滿臉怒容一個步子上前來。
夏日由紀一個側目過去, 身側幾個保鏢頓時近前來, 各個人高馬大居高臨下, 佩戴墨鏡。
那人這才露出懼了的神色, 好似剛想起來夏日由紀是誰,硬生生吞咽了一口口水縮回了腳, 不忿的動了動嘴, 一句不善的言論也不敢說了。
為了越前龍馬的職業生涯考慮, 夏日由紀自懂事之後, 再也沒有出手打過誰, 也沒有命令人揍過誰,唯恐牽扯到他。
越前龍馬回日本做簡單的休假,剛好是高三的春假, 夏日由紀用十五天的假期,和越前龍馬在日本呆了一周之後,一起啟程去往美國洛杉磯。
越前龍馬出生在美國洛杉磯,這裡是他降生的地方,後來越前南次郎和越前倫子一同回了日本東京,他一個人在洛杉磯繼續讀書。
Albany Park Elementary School。
這個學校在整個洛杉磯都榜上有名,小時候的越前龍馬成績是非常好的,算得上是名列前茅,回國後許多的東西跟不上,但好在適應了兩年之後逐漸恢複了之前的水準。
他關心的事情實在不算多,隻有兩樣:功課和網球。
學習之外的閒暇的時間門除了用來來網球幾乎沒有彆的。
夏日由紀拉著越前龍馬玩遊戲,他不會玩,她剛嘲笑了沒一小會兒,就發現自己男朋友天賦異稟,就算最開始不太了解,手感很陌生玩不明白,但是等他研究一小會兒這到底怎麼玩的之後,進步飛速。
隻見他頭腦靈活,手速驚人,短短一天超越了夏日由紀半年的戰績,並且把她困了半個月過不去的副本通關了。
夏日由紀破防了,大晚上在床上鬼叫連連,非要壓著他,說把他的腦殼撬開看看裡麵是什麼構造。
“可能是比你稍微高級一點的構造吧。”越前龍馬攬好她的腰,不讓她滑落下去。
兩個人挨得格外的近,近到她的睫毛都被他看的根根分明,此時此刻她沒有化妝,完完全全的素麵朝天,頭發被毛茸茸的兔子發帶束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
在他看來,她這樣原本的模樣足夠令他心動,他說罷湊近吻她,吻了數次,頗有幾分愛不釋手。
“我正在生氣,乾什麼一直親我。”夏日由紀嘴上雖然這樣說,但他吻她,她分毫不躲閃,甚至會撅起嘟嘟的唇讓他親。
“什麼叫你的大腦比我的高級,你在看不起我。”他扯住他的臉龐,在他湊過來親她時,張開嘴咬他的唇瓣。
然而咬著咬著就變成疼惜的互吻。被子下他的的手不晉江晉江晉江起來,夏日由紀麵不改色的抓住他的手扯開,“不許你摸我,跟你說正事呢。”
“這也是正事。”他聲音略略低沉,吻她的下頜。
夏日由紀被迫抬起下巴,餘光看到燈光之下的影子親密無間門。
她麵頰有幾分緋紅,心間門升起幾分好奇,她問,“你玩遊戲,手的速度也那麼快,為什麼?”
他似乎在思考,“天賦異稟吧。”
“…什麼天賦異稟。”夏日由紀嘟囔了一句,忽而問,“我聽說……玩遊戲厲害的,手速厲害的都是沒有女朋友的,談戀愛影響手速呢。”
說罷對上他詫異的目光,夏日由紀強調,“我也是聽說的。”
“談戀愛影響手速,什麼意思。”他確實是沒聽懂,因為沒有接觸過遊戲圈,裡麵的一切梗在他聽來格外陌生。
“就是……”夏日由紀驟然語塞,她真是懷疑越前龍馬是不是裝不懂玩弄她的,可是仔細看了看發現他好像是真的沒聽過也沒聽懂,於是她頭一次感到憋屈:“……”
“是什麼。”越前龍馬複而問。
夏日由紀頓時有些泄氣,惱火了,“不跟你說了,這些梗認真去解釋的話,就會失去趣味了。”
煩了?煩了沒關係,有的是方法讓她不煩。
等被壓在身下欺負的事後,夏日由紀才推搡他的肩膀上老實回答了,“就是那個啊!”
“就是哪個?”
“你早上起床,不會有晨[嗶——]嗎?”
“……”
“……”
夏日由紀心虛了。
“你整天都在看什麼東西。”
“不許說我,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