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夢毫不懼怕的看著錢誌琳。
錢誌琳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是心虛了一樣,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而是感覺現在的沈雲夢太可怕了。
那時候她不想讓錢母知道,所以私底下找沈雲夢說,可是沈雲夢完全不是這個態度。
反而給她一種似是而非,和陸春仁糾纏的樣子。
可是現在……
她分明是把所有的鍋推到自己身上,反倒是她自己清清白白。
錢母左看看兒媳婦,又看看女兒,已經有些糊塗了:“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沈雲夢依舊板著小臉:“媽,我也不知道,自從誌康出事,誌琳就看我橫不順眼豎不順眼,今天還往我身上潑臟水,我現在還懷著誌康的孩子呢!”
錢母看向錢誌琳:“你可不能胡說,雲夢整日都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沒有和什麼彆的男人有關係,你彆胡鬨了,你哥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
錢誌琳狠狠的閉了閉眼,再次看向沈雲夢:“錢全投了?”
沈雲夢本來不想說話,但是看向錢母,似乎是因為她的麵子,生氣的說道:“投了,這不是都相信的人,我相信有什麼錯?”
錢誌琳生氣的跺了跺腳,回了屋子。
她此時心中,完了全完了,那筆錢,彆說收益什麼,就是回本都不可能!
錢母訕笑著安撫幾句沈雲夢:“誌琳也不是故意的,這些日子船廠改製,你也知道,她家裡鬨騰呢!”
她可不希望兒媳婦和女兒鬨得難看,畢竟到時候錢回來了,要接濟女兒,總要和兒媳婦說的。
她此時還做著美夢!
沈雲夢不再說話,冷淡的看著錢母進屋去和錢誌琳說話,嘴角冷冷的勾了勾。
*
宣城。
沈雲熙如今咬死了一件事,如果他那些兄弟姐妹不回來,那麼那筆錢他理所應當的有支配權,就捐給學校了。
範巧蘭這些日子為了這個真的是頭都大了。
那可不是幾百毫元,那可是……
就連沈文濤也顧不得自己被辭退的事情,滿心滿眼的都是這筆錢……
可是無論他們兩個怎麼伏低做小,沈雲熙就是不鬆口。
“不行,咱們還是把人先找回來再說。”
沈文濤喝了一口悶酒,說道。
範巧蘭也歎了一口氣,如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那我讓人去找雲夢和雲初過來……”
沈文濤點了點頭。
範巧蘭又說道:“可真是錢壯慫人膽,從前雲熙可沒有這樣對我們過,一向都是尊尊敬敬,孝孝順順的,可是,現在……”
她長歎了一口氣。
他現在就像是個惡魔一樣。
半夜三點的時候突然敲他們房門,說餓了讓範巧蘭給他做吃的,等範巧蘭好不容易做好了,他又說自己不餓了。
要不然就是大早上,兩個孩子該去上學了,他差使他們去幫他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