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我就給帶走了,這裡交給你了。”
伊哲的話是對江東羽說的,他將想要掙紮的阮綿綿直接扛到了肩上,從那一刻金燦燦就知道所謂的溫潤和善的笑全都是裝出來的,臨走前伊哲望著江東羽手裡的高腳杯提醒了句:“彆喝太多酒。”
愣神隻是一瞬間,金燦燦下一刻就是想要將伊哲扛著的阮綿綿給搶過來,雖然知道伊哲不會怎麼樣她,但阮綿綿眼睛包淚的模樣太可憐了,可是金燦燦剛走出一步,手腕就被一隻大手給鉗住了,江東羽用力有些緊,金燦燦根本掙不脫,於是她乾脆掙紮仰起臉跟對方對峙了起來。
“放手,以江大總裁的目前的身份,騷擾單身女士不太合適吧!”
從現身就沒有出聲的江東羽皺緊了眉,推搡之間金燦燦退到了牆角,然後被江東羽環繞著困在了盈尺之地,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後才輕啟緊抿的薄唇:“你今天參加單身派對了。”
陳述句而並非疑問句,因為喝了酒,江東羽說話的時候還帶出了淺薄的酒氣,原本金燦燦還想詢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但一想到江東羽跟伊哲的認識關係也就不奇怪了。
金燦燦口氣有些衝:“對啊,誰規定離婚後不能參加單身派對去相親了嗎?說不定遇到合眼緣的明天就能領證了呢?畢竟我還年輕著呢,總不能一輩子單著吧!”
夾雜著酒氣的淺息不斷地靠近,江東羽離得越來越近,直到兩人的距離近得用手就能丈量,江東羽這才停了下來,緊皺著眉頭:“你、現在變得好奇怪。”
因為離的太近,金燦燦的臉頰都能感受到江東羽呼吸中的灼熱以及迎麵而來的濃濃酒氣,瞪了一眼明顯是有些醉酒的江東羽,金燦燦就沒有了繼續跟他磨下去的心思了,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往後推了推:“我才不奇怪呢!是你奇怪才差不多,喝了這麼多的酒趕緊離我遠點,我最討厭酒鬼了。”
“我沒有喝酒。”
明明拿著盛酒的高腳杯江東羽還在否認他剛剛喝了酒,不過金燦燦懶得跟他辯論,畢竟喝醉酒的人從來是不承認自己喝酒的,將江東羽推開後金燦燦就準備離開了,可是她剛走出一步就被一隻大手給攬住了腰,然後被挾持著進入了走廊的一個拐角處。
“江東羽!你瘋了嗎,彆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是你提的!”
金燦燦的話剛說完才發現此時的江東羽臉色有些陰沉,而且這個拐角的地方不知道是誰放了一個清潔車,角落裡的光線甚至不及剛剛的走廊,陰影中金燦燦隻能看清江東羽的五官輪廓,至於他真實的表情是無從辨認的,而且從被江東羽鉗住腰金燦燦就一直企圖掰開他的手,可是男人和女人在體力這方麵終究還是有很大差異的,根本掙不開!
“那個、咱們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有什麼誤會說開就好了,不用搞得這麼複雜。”
金燦燦是個非常識相的人,眼看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當然是放軟語氣說話了,一切需要發泄情緒的話等到江東羽酒醒了再說,可是她這麼說了之後江東羽依舊是沒有鬆開她,眼睛應該是盯著她的,就在金燦燦受不了這樣的注視撇開頭時江東羽將他一直拿著的高腳杯遞到了金燦燦的麵前,沉聲隻說了一個字:“喝!”
愣了片刻後金燦燦就開始打哈哈:“喝酒……就不用了吧,倒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走廊上不知是誰經過時跺了下,然後聲控的廊燈就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從金燦燦的角度能看到江東羽一直在皺著眉毛,原本他拿著酒杯是想直接往金燦燦嘴邊送的,但是金燦燦避讓開沒讓他得逞,緊接著金燦燦就看到江東羽收回了高腳杯,就連一直鉗在她腰際的手也鬆開了,不過還沒等金燦燦開心一秒鐘江東羽就將手挪到了她的肩膀上,仰頭灌了口高腳杯中的紅酒隨後就低下了頭。
“喂,你想乾嘛!等等,唔~”
如果金燦燦能想到江東羽會用口渡酒方式讓她喝酒,剛剛她一定不會拒絕,掙紮著仍舊是沒能逃過江東羽的鉗製,直到將高腳杯中的酒全都飲儘了江東羽才停了下來,而金燦燦被鬆開後就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看向江東羽的目光也有些幽怨,她不就是剛剛說了句他喝了酒嘛,至於這樣?
將手裡的高腳杯放在旁邊的清潔車上,此時的江東羽似乎有些煩燥,他的整張臉都泛起了紅暈,甚至有些不耐煩地用手扯開了打好的領結,甚至還解開了好幾個襯衣紐扣,不得不說剛剛江東羽扯領帶的那一瞬間金燦燦被帥到了,緊接著就大飽眼福看到了性感的喉結,迷人的鎖骨……
江東羽:“唔,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