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什麼都不說,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同她說他的名字……
再也顧不上什麼害羞的小心思,阮秋秋沒再有任何的遲疑,儘量溫柔的脫下了那件獸皮衣,幫他清理身上那些臟汙和沾上的毛毛。
他幻化成長褲的自帶狼皮,她隻撩開了一部分。
等做完這一切,腦袋暈暈沉沉的阮秋秋已經累的快要抬不起手指了。
她把還剩下不少靈氣的靈石塞到了大灰狼先生的手掌了,往石灶裡加了一些燃木,也不嫌棄白天被她的鞋弄臟的獸皮,像一條被榨乾的鹹魚一樣躺好,穿著衣服裹著獸皮被也依舊覺得特彆特彆的冷。
之前因為擔心大灰狼先生的傷勢倒是還好,現在打算休息了,為什麼她覺得渾身都疼。
抬手摸了摸發燙的額頭,阮秋秋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滾燙了起來。
她不會生病了吧?
又過了幾秒,阮秋秋覺得自己嗓子也開始疼了。
她視線一片天旋地轉,身體也提不起任何力氣了。
阮秋秋摸了摸越來越燙的額頭,咬著牙想要用體內存著的那些含有微弱治愈效果的變異水係靈力治好自己。
是她疏忽大意了,自從她半個月前她驟然清醒過來,記憶靈魂和身體就一直完美契合,甚至有種更充盈的感覺。
她有檢查過,她現在的身高體重樣貌和肩上痣都和以前印象裡的自己一般無二,甚至更清晰,似乎她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而那段在末世生存的記憶才是一場幻覺。
因為身體強度比以前好,之前那麼折騰也沒生病,她就飄了。
額頭越來越燙,阮秋秋感到十分後悔。
家裡的狼經脈還沒愈合,萬一有什麼意外……
阮秋秋皺起了眉,渾身冒起了虛汗,越來越冷。
阮秋秋裹緊了獸皮,把腦袋埋進獸皮被裡,蜷縮成了一團,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山洞沒了細小的聲音,變得安靜起來。
外麵的大雨漸漸小了,變成了夾雜著雪花的雨雪。
被阮秋秋塞到大灰狼先生手裡的靈石一點一點變的透明,伴隨著“哢擦”的碎裂聲,完全碎成了粉末。
淵訣恢複了神誌,慢慢的睜開了狹長的眉眼,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經脈快速愈合,好了大半,但體內的妖核卻又碎裂了一小部分,他作為妖的實力又倒退了一小截。
他的身體明顯也被清潔過了,也上了藥,疼痛感輕了很多,胃裡也暖暖的,沒有那麼餓了。
唇邊噙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大灰狼先生睫毛顫了顫,摸了摸自己蓋在獸皮衣下麵的腹肌,有些害羞的想,剛剛小妻子是怎麼幫他擦洗的。
是一點點的劃過,還是整個手掌慢慢的覆蓋上來……
身體漸漸有些發熱,傳來了奇怪的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尖尖的狼耳朵和狼尾巴不受控製的冒了出來,小幅度的抖動著。
果然她之前一直在暗示,要讓他做些什麼。
她就那麼迫不及待麼?就那麼喜歡他?
明知道阮秋秋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某狼還是紅著臉想——
不管阮秋秋剛剛怎麼摸他的。
但……
摸了狼,有了肌膚之親,就是狼的人了。
他要摸(?)回去。
他還想知道,她從哪兒找到的靈石,是不是很辛苦,白天淋了雨,有沒有不舒服。
淵訣忍著經脈的痛楚,把頭側到她的方向,沒有焦距的雙眼用力睜大,試圖在一片黑暗之中看到阮秋秋的樣子。
儘管疼痛和黯淡,他的眼底也依舊閃著淺淺的光。
大灰狼先生慢慢的移動著大掌,一點一點朝她那邊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