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垃圾食品,小鯊魚可就不冷了。
緊緊盯著金世證,言語中也有些羨慕。
“那當然!”
金世證拍胸口:“我不僅會做炸雞,還會做炒年糕,煎蛋飯,炸魚餅……街頭賣的小吃我都會做。我從小就跟著母親一起出門擺攤呢。”
許多人發達之後會深藏自己清貧的過去,但對於大叔性格的金世證來說,這些沒什麼不能對外人說的——尤其是據說家中也很貧寒的白宥莉。
大家一起憶苦思甜,感歎一下今日幸福生活來之不易,多好啊。
果然,白宥莉眼中一點鄙夷也沒有,反而十分羨慕:“好厲害。”
金世證想到小時候的事情,眼眶有些泛紅:
“我小時候也常和母親一起走楊花大橋,推著賣小吃的手推車,淩晨四點從橋的這頭走向那頭,夕陽落山的時候,又從那邊走回來。”
“媽媽每次都會偷偷給我留最後一塊年糕,蘸著辣醬,比世界上所有的美食都好吃。”
“不過好可惜,後來楊花大橋對麵的公園拆掉了,媽媽隻能去更遠的地方賣小吃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宥莉原本還沉浸在各種垃圾食品的幻想中不可自拔,突然耳朵一豎,琢磨片刻,問金世證:“你從小去過很多公園賣小吃嗎?”
金世證點頭:“對啊,公園,夜市,大排檔,集會,哪裡熱鬨我們家的小推車就去哪兒。”
“你知不知道一個有紅紅的尖房頂的公園?”
“紅紅的尖房頂?”金世證重複一遍,摸了摸下巴,“還有沒有彆的提示?”
“呃……十幾年前發生過綁架案。”
“沒印象。”
“……好吧。”
原本還以為能從金世證這裡找到當初救自己的小哥哥的線索。
白宥莉歎了口氣。
當初自己被綁架的時候年紀太小,根本記不住事,如今想要找到小哥哥談何容易?再加上父母極力反對她“不務正業”,封鎖了大量當年相關的信息,她隻能憑著印象一點點去試。
一年找不到就兩年,兩年找不到就三年。
如果接觸過了演員圈所有適齡的李姓男演員,還是沒發現目標,那她就自己前往南國娛樂圈的頂端,等小哥哥看到自己。
在這件事上,白宥莉有的是耐心。
……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由於這一輪的考核是位置評價,所有練習生都被分成了三個不同的大組,五位導師也沒有繼續混合授課,而是各司其職,隻負責自己專業上的練習生。
負責《楊花大橋》的導師正是拍板白宥莉solo主題曲的金小珍。
早在看到part分配表時,金小珍的眉頭就一直沒舒展開。
白宥莉竟然不是C位?甚至連金世證也不是?
吳靜……這孩子的實力能駕馭這首歌嗎?
或者說……吳靜能在兩大天才主唱的壓製下突出重圍嗎?
金小珍完全不看好。
翻了翻曲譜,金小珍的眉頭鎖得更深:
“KEY是誰定的?”
吳靜立即舉手,不放過任何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是我一個人獨立完成的編曲。想要更加靠近原唱的低沉感覺,所以並沒有設置高音部。”
金小珍張了張嘴,沒說話。
她性子直,脾氣暴躁,但也不會無緣無故質疑貶低練習生們。
“行,先走一遍。”
金小珍按下琴鍵,為眾人伴奏。
幾分鐘的音樂結束後。
金小珍抿了抿唇,沉思好幾秒,才挨個點評過去:“宥莉和世證發揮很穩定,在這個音域上基本挑不出毛病來。世證在情感上的表達要更深刻一些,宥莉可以再帶入一些。”
“我記得你也是清貧家庭出身的吧,應該對這首歌歌詞很有共鳴才對。”
兩人點頭。
白宥莉也不反駁:關於自己的各種流言已經傳得到處都是,還有模有樣地衍生出了好幾個版本,辟謠根本沒用。
點評完兩個自己看好的高材生,金小珍臉上難得的笑容又收斂了些。
麵色複雜地看向剩下的尹書馨和吳靜。
斟酌片刻措詞,還是委婉地開口:“書馨你的聲音很不穩定,完全是在飄,這個得多練。不要求你融入感情,但至少不能讓人聽起來像是掐著喉嚨再唱。”
“至於吳靜……”
吳靜挺直了脊背,胸/前的C位小標誌似乎也在閃閃發亮。
“根本聽不到你的聲音。”
“你的確站在C位沒錯,整個編曲也是圍繞著你展開的,但是隻要宥莉和世證的聲音一加入進來,你的聲音就完全被淹沒了。不管是在合唱、還是她們為你伴唱的時候,整首歌曲的重心都直接偏移掉了。”
“不僅如此,低key歌曲在舞台上會顯得相當沉悶,男歌手的話還沒問題,但現在是女團選拔,如果連高音都無法展現,讓現場的國民製作人們聽得昏昏欲睡,還叫什麼vocal組?”
金小珍看著臉色瞬間慘白的吳靜,歎了口氣:“不管是C位還是編曲,都應該呈現出小組成員最好的狀態來才行啊。我建議你們慎重考慮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好的差不多啦~三天累計欠大家九千字,從明天開始補!
當然沒辦法一次性補齊,不過會儘量多更新一點噠!
感謝諸位小可愛的理解!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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