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表情一秒變驚喜，熟練的打開盒子，拉出來一小節，吃多少切多少，丟進嘴裡嚼嚼嚼，開心得直蹦噠。
趙勇盯著她，囑咐：「不能吞了泡泡糖，知道嗎？」
年年嗯嗯點頭，她已經是大孩子啦，知道怎麼吃泡泡糖。
等李曼君回到家時，父女倆已經把牙都刷乾淨，看似一點破綻都沒露。
但李曼君吃梨削皮丟垃圾時，發現了垃圾桶裡的泡泡糖「殘骸」，都不用細看，當媽的一眼就能認出上麵
細細的牙印是她崽的。
李曼君皺了皺眉，瞄一眼窩在沙發上一塊兒看少兒頻道的父女倆，涼涼的問：「今天誰吃泡泡糖了？」
父女倆紋絲不動，似乎眼裡隻有電視。
李曼君哼的冷笑一聲，某個小丫頭下意識抬起小手抹了下嘴角。
趙勇一看女兒這小動作，就沒忍住歎了一口氣，這隊友也太不靠譜了。
「拿來。」李曼君不知何時出現在父女二人身前，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拿著梨，卡察啃一大口，滿眼不容反抗。
年年慌忙去看爸爸，大大的眼睛裡寫滿哀求，不要啊爸爸！
趙勇把女兒的腦袋掰正，目不斜視，默默把女兒藏在沙發坐墊底下的糖盒掏出來，遞出去。
李曼君果斷收走。
年年眼睜睜看著媽媽拿走了泡泡糖盒，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頭栽倒進爸爸膝蓋裡，悲傷到無法自拔。
不過小孩容易哄，聽見動畫片的聲音傳來，小丫頭悄悄露出一隻眼睛，看著看著就入了迷，忘掉了悲傷。動畫片看到尾聲，眼睛一眯一眯，在爸爸膝蓋上睡著了。
趙勇把電視關了，抱著這沉甸甸一坨去了她的小房間，看著女兒睡沉，掖好被子，才回到主臥裡來。
剛關上門，就獲得老婆陰惻惻刀子眼一枚。
「偶爾吃一次沒事，我們吃完就刷牙了。」趙勇無奈解釋道。
李曼君搖搖頭，「她平時也吃不少，你沒看見她牙齒已經黑了嗎？」
趙勇想起女兒刷牙時對著鏡子看自己黑牙的驚悚模樣，沒忍住笑了起來，掀開被子鑽進去，抱住暖烘烘的老婆，「不怕，反正也要換牙，誰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李曼君：「......」
「那也不能多吃，而且她才多大，讓四歲的小孩吃泡泡糖你也是真心大。」
趙勇點點頭，說自己知道，「我心裡有數的，盯著呢，而且她隻是年紀小，又不是傻，你都說了吃進肚子裡會把腸子粘住打結，她怎麼敢吞。」
李曼君「噗」一下笑了起來，她這個理由，還是小時候她媽唬她的。
看老婆笑了，趙勇就知道沒事了。
「你要去海市？」趙勇問。
李曼君頷首，「這次交貨地點換了，而且又是這麼大一筆單子，王大勝不會說英語，我要親自去一趟才放心。」
「那年年呢？」趙勇焦急問，現在女兒長大了，可不像以前那麼好忽悠，一個人帶她可累了。
李曼君就知道他害怕一個人帶娃，好笑道：「我帶年年一起去，郭阿姨也去，沒有她我也帶不了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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