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價格上,差距兩萬塊對他來說問題並不大,當即他就分彆和闕以凝和顧山雪簽了合同。
就這樣,闕以凝和顧山雪的公司在了上下樓。
闕以凝要的十樓,顧山雪對此沒有什麼意見,要了九樓。
闕以凝要十樓,當然是有自己的私心在的,畢竟在上一層的話,她路過九樓,順便看看人送點東西,那是正常的事情。
從九樓特地跑去十樓,那就太刻意了。
闕以凝覺得,撩人可以,但是不能表現的太過於倒貼和急切,否則人家對你的態度就會有一定的改變。雖然她覺得顧山雪不是那種會吊人胃口,或者是故意輕慢人的那種人。
可上趕著的從不值錢,原主用她自己很好的證明了這個道理。
闕以凝在請人吃午餐之前,就已經打電話給餐廳的人訂好了位置,去的當然是那家口碑極好,上次卞紀安讓她弄預約的那家餐廳。
午餐進行得非常順利,在準備離開的時候,闕以凝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在看到傅文靖之後,一股強烈的情感不受控製的直衝大腦,讓闕以凝臉色微變。
傅文靖一身西裝筆挺,這樣和身邊的人輕聲交談著什麼,被服務員領著朝他們這個方向走。
傅文靖也看見了闕以凝,但眼神一掃而過,一點兒沒有停留的擦身而過。
闕以凝開始有些頭暈,不甘和恨意以及絕望崩潰的情緒突兀出現,正在占據她的大腦,她不受控製的偏頭看著傅文靖去的方向。
她想要移開視線,甚至是命令自己移開視線,但大腦被情緒挾裹著,讓她無法動彈。
她的視線太過於強烈,傅文靖若有所覺,轉頭看見了她眼裡的怨恨,臉上的表情微冷,又將頭扭了回去。
顧山雪發現了不對,她順著闕以凝的方向,看到了傅文靖。
她看著闕以凝一直看著那個方向,不自覺地微微蹙眉,出聲詢問:“闕小姐?”
闕以凝艱難的移開了視線,有些難以呼吸。
顧山雪:“你還好嗎?”
顧山雪看著闕以凝不舒服的模樣,站起來抬手想要扶一扶她,而後被闕以凝手的溫度給凍到了。
闕以凝的手像是一塊冰,透著十足的冷意。
闕以凝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抖:“顧小姐,你可以扶我去下洗手間嗎?”
顧山雪:“好。”
顧山雪扶著她去了洗手間,在水池旁,闕以凝撐著池壁彎腰捂唇乾嘔。
闕以凝記得她上一次的看見傅文靖,也出現了這種難以控製的反應。
不可能會平白無故這樣,一定有原因?原主和傅文靖之間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這樣深重的不甘怨恨?
可照目前來看,他們應該還沒有發生什麼才對。
但既然原主是惡毒女配,那麼之後的下場一定不會好,難道是傅文靖殺了她,所以她才這麼恨?
但是這說不通,目前的世界進展來說根本就沒有發生這些事,為什麼原主會有這些反應?
難道原主重生過,那她人呢?
她的靈魂又怎麼會來到這裡?
還有那天美容館的人看到的很像原主的背影,是一個巧合嗎?
這些細碎的片段根本就沒有辦法連成整串的線索,闕以凝想不通。
如果說原主重生過,那麼對於奪過她所愛她羨慕嫉妒的女主顧山雪,這身體為什麼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呢?
“闕小姐,你還好嗎,需要送你去醫院嗎?”
顧山雪遞過去了一張紙巾,看著臉色慘白的闕以凝,心裡有些擔憂。
明明剛剛在來的路上,甚至是吃飯的時候,闕以凝看起來都沒有任何不適,十分正常,怎麼突然之間就如此反常,看起來不舒服?
顧山雪想到了闕以凝剛剛的異樣,腦海裡閃過一個人的臉。她心裡想著難道真如彆人所說,闕以凝對傅文靖情根深種?
顧山雪下意識否定了這種想法,她覺得不是,如果是重度迷戀,闕以凝又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忽的想到了闕以凝喝醉那天的眼淚,一個構想在腦海裡慢慢生成。
難道傅文靖做了什麼傷害過闕以凝的事?
且不論這個構想的真假,顧山雪現在想到傅文靖,心下就有些輕微反感了。
“不用去醫院,現在已經沒事了。”
闕以凝將紙巾打濕擦了擦嘴唇,對著顧山雪露出笑。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有些懊惱的說:“不過口紅不小心被我擦完了,我今天出門忘記帶了,顧小姐帶了嗎,可以借我補個妝嗎?”
沒了口紅,闕以凝看起來氣色更差了,顧山雪看著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在我包裡,我去拿給你。”
闕以凝:“嗯,我等你。”
她看著顧山雪走出去的背影,摸了摸放在自己口袋裡的口紅,臉上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