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真的……】
幸好花宜姝已經習慣了很多,要不然小處子這一驚一乍的,早晚要把她嚇死。她正欲開口,一隻手忽然搭在了她肩上,五指微微收緊,指腹仿佛隔著一層衣裳壓在了她的肌膚上。
“朕剛剛看見你在親她。”
下巴被抬起,花宜姝驚愕抬頭,就對上李瑜從未有過的複雜目光。
他黑色的眉峰下壓,一張比常人更加深沉英俊的麵容近在咫尺,連呼吸都幾乎要撲在她臉上。也是因此,她輕易就看見了他兩頰肌肉極其細微地提起,他在暗暗咬牙。
原來,李瑜十分生氣時,心音竟然也是靜悄悄的?又或許,他已經氣得不知要想什麼了。
書上寫,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裡……
哪怕沒到那個地步,可從這些文字裡,也該知道天子發怒有多可怕。
按理說,花宜姝此時應當解釋清楚,應當好好安撫他,可是……
花宜姝忽然道:“陛下,我喜歡安墨。”
李瑜瞳仁劇烈地顫了顫,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
花宜姝反而火上澆油,“我一看見她,就覺得歡喜,就忍不住想親一親她。我不是故意的,可是陛下……”她聲音柔媚,又含著委屈,“妾身情難自已啊!”
“夠了!”李瑜忽然鬆開她,“不許再說!”
花宜姝覷著他,見他氣得胸膛起伏,故作不解道:“為何不能說,陛下難道要以身份地位強逼妾身嗎?”她在“強逼”二字上咬了重音,忽然道:“妾身找安墨去。”她作勢要起身離開,李瑜卻驟然抬手,攬住她腰身往回一拉,摟住她摔進床榻上。
床帳狠狠震動一下,顫巍巍地滑落下來。
李瑜將她壓在被褥上,發了狠般親吻下去。
他素來是溫柔的、小心的,還是頭一回這樣不管不顧肆意掠奪,花宜姝唇舌被他堵住,和他在昏暗的床帳內、在柔軟的被褥間縱情親吻,一開始她還記得裝裝樣子,演一出被強取豪奪的戲碼,真等滾到了床上,一切都渾然忘了,推拒的手改為摟住他脖頸肩背,佯裝踢人的腿也不覺抬起,像是一根藤依附在大樹上。
也不知什麼時候,李瑜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他抬起頭想要和她分開,卻見身下人不舍地舔了舔殷紅的唇瓣,像個吸食陽氣的妖精,正眼波迷離地睨著他。
李瑜呆住。
【朕……朕都這麼凶了,她怎麼、怎麼還一副頗為享受的樣子?】
花宜姝見他不動了,不滿地蹙了蹙眉,伸手抱住他脖頸往下壓,“陛下彆停呀,繼續。”
李瑜被她拉得幾乎碰上她的鼻尖,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她。
花宜姝見他還是不動,以為他還在介意安墨的事,隻好道:“陛下要立我為後,我得知消息,高興得拉著安墨在屋子裡又蹦又跳……”她解釋了幾句,“我親她一下,就如親一個幼童,隻有疼愛,沒有欲.念。陛下還不明白?”
李瑜更加不解了,“那你為何那樣說?”
花宜姝就笑了,笑得像偷了腥的貓兒,“當然是因為想看陛下吃醋。”
李瑜抿住唇,目光深沉地盯著她。
【可惡!】
花宜姝撒嬌,“來嘛來嘛,繼續。”
無可奈何,李瑜隻得低下頭,繼續去親吻她,隻是這一次,他動作小心翼翼,一邊親一邊看,還在擔心剛剛那麼粗魯有沒有弄傷弄疼她。花宜姝卻不滿地咬了下他的唇,“陛下,不要這樣,要剛剛那樣的,剛剛那樣又凶又狠的。”刺激!帶感!
她舔了舔唇,神情無儘回味。
李瑜:……
【剛剛,有那麼愉悅嗎?】
他心情複雜,又含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解開了她腰間的繩結……
作者有話要說:服了這兩人了,本來這章該走一個劇情的,結果這兩人黏黏糊糊就霸占了一整章。看來隻能下一章起頭了。
然後,不好意思啊老爺們,我又要改文案了,現在花宜姝坐上皇後的時間要改成半年了。
這就是大綱隻有幾段話的壞處了,原本我預計花宜姝三年當上皇後就夠快的了,沒想到她速度這樣快,跑起來我都追不上,然後隻好改成一年,我以為一年已經足夠了,沒想到連半年都不到,準確地說,從八月十五到新年,五個月不到。
這能怪作者沒有詳細的大綱嗎?不能,必須怪花花和李瑜,我原本計劃花花進宮宮鬥打敗所有嬪妃,大綱裡寫了的,寫她進宮後從xx妃子升到了皇後,結果這些都沒有了。並且按現在的發展,後宮不可能再有彆的嬪妃了。
這實非我願啊,少了這麼多劇情,就少寫了好幾萬字,少賺了好幾塊錢啊!
就跟孩子生了爹媽管不住一樣,角色寫出來就不歸我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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