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安墨在江子歡和花宜姝之間選一個,她當然是毫不猶豫地選擇花宜姝!男朋友沒了可以再找一個,但是她不能失去親人一般的花宜姝啊!況且江子歡不會有什麼事,花宜姝卻很有可能因此斷送性命,這叫安墨怎麼舍得?她的天平當然是毫無道理地朝著花宜姝傾斜。
花宜姝當時也十分感動,抱住她親熱道:“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可是像我這樣天仙似的姐妹隻有一個啊!算你覺悟高!”
安墨:……
花宜姝:“如果江子歡真的查出了什麼,那就讓他去告訴陛下吧!”
饒是安墨一向知道花宜姝膽子大又有點瘋勁兒,可是這回,她是真心體會到花宜姝有多瘋,她震驚地脫口而出,“你瘋了嗎?”
花宜姝:“你就當我瘋了吧!總之我要賭這一把。我賭他的心不會變。”
安墨當時嘩的一下眼淚就掉了出來,看得花宜姝有些頭疼又有些無措,她指腹輕輕抹掉她的眼淚,無奈道:“傻妹妹,你真以為不找江子歡,這事兒就能輕輕鬆鬆過去麼?我觀胡太醫神色,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他那未儘之語,說的分明是那藥會流落到那種醃臢地方。我問了曹公公,花熊當初也是他診治的,他一定會起疑。如果胡太醫當真知道什麼,並有心追查下去,他一定會將此事上報。那我們能將他如何?殺了他還是收買他?無論怎麼做都會留下痕跡,到時候反倒顯得我們心虛可疑。但如果讓江子歡去查他,那就不一樣了,他是陛下的人,我用他去查胡太醫,陛下隻會覺得我信任他,倘若胡太醫什麼都沒做,江子歡什麼也查不出來,那麼皆大歡喜,倘若胡太醫真的查出了痕跡並上報,那麼江子歡查到的,就是我想讓陛下看的……衝著我的這份信任與坦誠,陛下也不會忍心責怪我。”
安墨一麵覺得花宜姝真聰明她一輩子也趕不上,一麵又覺得自己磕的cp糖中帶刀,還沒開始發刀就戳得她肉疼。
雖然覺得花宜姝這樣太過冒險了,但她還是選擇聽她的,把調查胡太醫的事情交給了江子歡。
如今隔了幾日,江子歡總算將成果交給她了。
安墨抱緊懷裡這隻匣子,又見江子歡還和平常一樣,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慢慢回落,看來胡太醫並沒有做什麼,也許是花花想太多,胡太醫壓根什麼都沒發現呢!她心情愉快起來,抬眼看到江子歡盯著她傻笑,心裡也莫名甜滋滋的,問他,“你有事為什麼不找我,反倒去找曹順子?他是不是收了你錢?”
江子歡道:“托人辦事,總得給些跑腿費吧!”看她一眼,又很快垂下眼皮,“再說,我不能總去尋你,於你名聲有礙。”
安墨腦子轉不過來,奇怪道:“可是你以前找我,可沒有這麼多顧忌。”
江子歡扭扭捏捏,“從前咱倆沒好上,自然坦蕩,如今……”他咽下了幾個字,才又吐出來兩個字,“心虛。”
安墨:……
兩個人紅著臉對視了一會兒,忽然楊府放鞭炮了,劈裡啪啦的聲音將兩人同時嚇了個激靈。
安墨立刻回神,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你求娘娘的事,娘娘已經允了。”說的是陛下昨日無緣無故發落了一個禦前侍衛、搞得所有天子近臣都戰戰兢兢的事,“娘娘說你不必怕,直接去問陛下。”
江子歡大驚,“這怎麼能去問?”
安墨也大驚,“為什麼不能?”
見江子歡猶豫,安墨鼓勵他大膽向前,“不必怕,娘娘說了,有她在,陛下一定不會罰你的。”
江子歡嘀咕,“那如果我被陛下撤職了,沒了職位和俸祿,以後豈不是要靠你養著。”
安墨:“莫事,我養得起你。”
江子歡心頭大定,終於走到了天子和娘娘跟前。
他在茶樓二層包間裡小心提問時,京兆府衙門的大鼓被人敲響了。
安寧郡主一紙狀書將寧安侯告上了公堂。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告狀這個我查了下資料,古代子女告生父是大罪,生父定罪了,子女也沒有好下場,但是妻子告丈夫,告贏了隻需要坐兩年牢。這個是法律規定,但實際執行起來標準不太一樣,如果這個妻子很有地位或者很有人脈,那可能坐牢幾天,也可能不用坐牢。
《唐律疏議》卷二十四《鬥訟》篇:
“諸告期親尊長、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雖得實,徒二年;其告事重者,減所告罪一等;即誣告重者,加所誣罪三等。”
熱烈慶祝本文達成兩百張成就,以及敏感的童鞋應該知道,本文快要完結了,我估摸再寫一周正文就能完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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