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的!”法正興奮地說道。
“呼~”陳曦長舒了一口氣,【還是小孩子好騙啊,這下多了一個勞力,雖說我可能自己做謀劃不擅長,但是修改還是會的,咱的眼光還是不錯,以後就算是玄德公知道了,也是我為了培養新生代啊。】
法正完全不知道陳曦隻是為了抓一個勞力會用這麼多手段,當然就陳曦之前的一係列表現來看,沒有人會去懷疑這家夥的謀略很爛之類的問題。
長安李儒的家中。
麵色蒼白,臉上時不時閃過一抹不正常潮紅的李儒躺在榻上,聽著家中仆人給他的彙報。
“你是說明日禪位嗎?”李儒閉著雙眼詢問道。
“是的。”仆人躬身一禮說道。
“去拿筆墨書簡,我已經沒有多少活下去的興趣了,不過我一手創建起來的西涼勢力,也不能隨著董相的崩塌而崩塌。”李儒麵上閃過一抹落寞,做了所有該做的事情,就算這次給董卓提醒了,又能如何,倒行逆施如何才能獲得民心,就連他一手創立的西涼鐵騎現在都開始出現逃兵,已經沒有希望了。
“將這封信交給郭李二位將軍,告訴他們不需要管我,並且告訴他們隻要不內亂,可得一世富貴,好了帶著家仆離開吧。”李儒將寫好的書簡遞給自己的老仆,揮手示意對方離開吧。
眼見老仆對自己拜了三拜,李儒眼淚都快流了出來,但還是讓對方趕緊離開,到了明天就隻有一死了。
見老仆走了之後,李儒換了一身白色的孝衣跪坐在幾案旁等待著天明,耗費了那麼多心血締造出了足以睥睨天下的軍隊,從西涼苦寒之地走出的天下雄兵,足以獨戰天下的霸主,
“可惜了啊,當初我是如此的驕傲,自以為僅靠我一人就足以壓服天下,空有謀國之才,卻無識人之能,可笑,可笑啊!”李儒一杯酒飲下,以前李儒基本不沾酒水,因為他覺得酒水會讓他的思維變得不夠清晰,而現在隻有迷醉間才能剝離他的痛苦。
“喀嚓!”一陣寒風吹過,原本一身酒氣的李儒被寒風一激迅速清醒了過來,雙眼盯了一下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大漢,隨後就低頭繼續喝酒,沒有驚慌,也沒有恐懼,心都快死了,還會介意是人是鬼?
“軍師!”華雄單膝跪下對著李儒一禮。
“你走吧,劉玄德是一個不錯的主公。”李儒擺了擺手說道,“我已經不想加入任何諸侯了,仲穎當初那麼的英勇,那麼的雄豪,但是依舊折服在這繁華之下,你能保證劉玄德永遠不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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