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明智。”陳曦突然覺得吳媛挺聰明的,於是將兩對鐲子收走,也沒有給錢,地圖也順手揣走了。
“等一會兒,我家的車架會過來,你到時坐上去就行了。”陳曦握著卷軸,背著擺了擺手說道,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安置吳媛了。
吳媛也沒有擔心陳曦食言而肥,再說就算是陳曦食言而肥,區區兩對鐲子就認清了一個人的真麵目,完全不覺得是損失。
陳曦帶著兩對鐲子跟陳芸離開,陳芸摸著手腕上的鐲子,猶豫了一陣之後開口問道,“家主,您真要讓吳小姐住到家中嗎?”
這句話其實已經有些逾越了,不過陳曦也沒太在意,笑了笑說道,“自然不是,她想要庇護的話,除了我這裡,其實還有一個地方也能作為庇護,隻不過我和她有點眼緣。”
陳芸明顯安心了不少,她總覺得吳媛有些心機,像陳蘭完全就是傻白甜,繁簡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甄宓雖說願意藏事,但是藏著藏著就說出來了,但是吳媛給陳芸的感覺完全不同。
陳芸可是完全不想多一個有心機的主母,就算她對陳曦基本沒什麼念想,畢竟差距太大了。
就連陳曦都知道,如果雙方地位,身份差距太大的話,普通人的那一方麵,隻要不是主角,生出來的絕對不是愛情,大概更多的是一種感動和回報的心理。
要真多一個有心機的主母,陳芸覺得現在好日子就可以劃休止符了,像她這種危險的貼身侍女,就算不願意戰也不得不戰,天下第十五啊,陳芸突然感覺許子將坑她……
“阿嚏!”正在長安劉虞府喝酒的許子將打了一個噴嚏,【難道是我因為沒有調查清楚而沒發文臣榜,導致有人在背後罵我?】
“子將,還是找個醫生吃點藥,可彆文臣榜都沒發,就死了。”劉虞已經到了知天命的歲數,說起這種話完全不忌諱。
“成為絕響也好啊。”許劭隨性的回答道,完全不當一回事,在沒有見到荀彧,荀攸等人之前,他絕對不會下筆書寫文臣榜,他需要一個個的確定。
之前的榜文,都有隨意而作的意思在裡麵,但是文臣榜絕對不能如此,必須要足以服眾!
“你這家夥!”劉虞將筷子放下,一臉朗笑著對許劭說道,“公孫家還有盧家還好嗎?”
“劉玄德此人不說其他,對自己人確實不差,盧子家現在被賈文和收為弟子,公孫一家都已經安置妥當。”許劭鄭重的說道,他清楚劉虞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此就好。”劉虞摸著胡子笑著說道,隨後雙眼一橫,“現在想想我居然比公孫伯圭那個家夥活的還久,哈哈哈,果然老聃所言有理,以柔克剛,公孫伯圭太過剛強了,他原本不需要死的。”
許劭翻了翻白眼,劉虞和公孫瓚的矛盾確實沒得解決了,公孫瓚都死了,現在也沒有辦法跳出來辯駁了。
“不過可惜我大漢朝少了一位戍邊的名將,除了殺性重了點,他在北方乾的不錯,他的後裔也該享有這些。”劉虞突然話鋒一轉道。
說來劉虞很注重自己的名聲,自然不會介意誇兩句公孫瓚,反正給公孫瓚說兩句好話,對方也不可能從墳裡跳出來,還能落個賢名大度,果然有事沒事將公孫伯圭拉出來曬曬,心情好了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