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在那裡派了一些護衛,保證叛軍短時間拿不下越巂郡。”張鬆除了麵對自己人的時候不太謹慎,在麵對其他人的時候智力還是非常有保障的。
“那我隨後便率軍出發。”張任神色鄭重的說道,“兵貴神速,當頭一棒打下蠻子的囂張氣焰,對於我們益州的形勢非常重要。”
“那由我去幫助十三洞蠻王。”嚴顏在張任搶了正麵強攻的活之後,很自然的就接下了側翼掩護的工作,這一戰鬨得這麼大,後麵可真的是有的打。
“我們東西兩路齊頭並進,在益州郡會師如何?冷苞,鄧賢,劉璝,雷銅等人各領一路兵馬在你我兩支大軍之間相互策應如何?”張任一聽嚴顏要作為側翼,頓時覺得有些對不住。
要說官職和權威,嚴顏比張任還高那麼一點點,於是張任提議雙方兩路並進,由冷苞等人式前推,最後在益州郡會師,然後一起協力進攻永昌郡。
之所以是在益州郡,也就是後世的建寧郡會師,主要是因為那地方是雍家的老巢,這地方雍家已經經營了四百多年,當真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而且這次雍家反了。
說起來雍家在這個時候反了,可以說稍微有點遠見的文武看來都覺得雍家腦子有坑。
因為這個時候正處於中原諸侯世家百姓,從上到下皆是同仇敵愾的時候,剛剛被北匈奴引爆了內心的熱血,雍家反的完全得不到人心,幾乎算是自絕於萬民。
甚至可以說就算雍家這次逆天打贏了這一戰,回頭也自絕於世家之列,彆的時候你引南蠻入侵,都可以認為是雍家操控南蠻,但是在北匈奴入侵的時候這麼乾,那就是找死了。
被誰嘲諷都不能被北匈奴嘲諷,就算是意外也絕對不能給北匈奴策應,這幾乎是中原所有諸侯世家的共識,而雍家的做法就本質而言就是做了北匈奴的策應,這就屬於叛變了。
因此張任在確定這一消息之後,第一目標就沒有放在已經成了南蠻人老巢的永昌郡,而是將目標放在了雍家。
雖說益州郡被雍家經營了四百年,防衛之嚴密恐怕不下於都城,但以當前如此形勢,不趁勢打掉雍家這個長在益州身上數百年的毒瘤,更待何時,大義和民心都在益州文武的手中,如果這樣還打不過,益州郡還是早點分割出去算了。
“咳咳咳,益州郡那個是我埋的,我在益州郡剛好有點人。”王累咳嗽了兩下說道,“如果雍家不反那麼就頂在第一線,不管是蠻子還是雍家削弱誰都對我們有好處,而雍家反了,我們剛好借天時地利人和皆在手中的機會,滅掉對方。”
“宏剛乾的不錯。”眾人皆呆,黃權不緊不慢的對著王累說道。
“還行,早就煩雍家了,有這種機會,一次性幫主公解決掉。”王累神色剛毅的說道,一乾文武皆是咂舌,一貫不顯山不露水的王累真下起手來也不是鬨著玩的。
【這家夥啊,你們其實都不熟,他對自己都能下狠心,更何況是對其他人。】黃權低頭默默地想到,他可是和王累接觸的時日很多了,這家夥對自己都能下狠手的。
“所以你們不用去益州郡會師,給雍家一個選擇的機會。”王累一副為雍家考慮的神色,但是由於之前王累的口吻,誰敢信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