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就算是匈奴禁衛軍團全數恢複,麵對這二十餘萬的漢軍精銳也隻有死路一條,但是北匈奴禁衛一旦恢複,漢軍的主力必然會放到北匈奴禁衛的身上。
那時呼延儲自然會率領剩下不多的北匈奴精銳發動衝鋒,一直隱藏著實力隻進行中軍防護的林瀚,林渠兄弟也會隨著呼延儲一起發動攻擊。
這兩人便是呼延儲一直沒有派上過戰場,那怕是在中亞亂戰的時候也隻是潛心修煉的兩名護衛,北匈奴之中數一數二的好手。
兩人的修為皆是足以比擬丘林碑,乃是實打實的內氣離體極致,同樣也都是呼延儲的心腹,常年蹲在呼延儲營帳角落的兩大護衛。
更重要的是就連丘林碑都尚未察覺這兩人是內氣離體極致的好手,自然呼延儲自信漢軍肯定無法得知。
因而呼延儲願意賭一把,那時他自己帶著兩名超級高手率領北匈奴殘存的精銳發動決死攻擊,而中央又有稠渾率領北匈奴禁衛死命反擊,漢軍為了減少損失必然將所有的主力投入他和稠渾這兩路。
那時也就是丘林碑逃出生天的時候,具有亂陣天賦,又知道前後因果的丘林碑就算再怎麼痛苦,也知道整個一族的存亡肩負在他的肩上,逃跑並不可恥。
漢軍會不會追襲,呼延儲並沒有放在心上,誠然丘林碑不論是是實力還是身份都是值得追擊的,但是這也要看和誰比。
論身份包圍之中尚且還有他北匈奴單於呼延儲,論實力稠渾率領的是北匈奴唯一的軍魂軍團,乾掉他們兩路基本上就相當於匈奴正統就此結束,呼延儲不覺得漢軍會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至於漢軍分出一部兵馬前去追襲丘林碑,呼延儲並不擔心,丘林碑的實力就算勝不了,也能逃走,他的亂陣天賦除了適合破陣,也適合衝出圍堵,這也是呼延儲願意將北匈奴寄托在丘林碑身上的重要原因。
“你們行不行啊,我看丘林碑要破開外圍和軍魂軍團彙合了,蔡陽和魏延居然沒拉住!”陳曦有些抓狂的對著周瑜說道。
“本身魏將軍和蔡將軍這一路就不是很強,再說軍魂軍團最後出手的情況,我們不論如何推演都沒有辦法阻止北匈奴禁衛第一次和北匈奴精銳彙合。”周瑜沒好氣的說道。
“畢竟稠渾是最後一路出發的,而且他本身除了率領軍魂軍團,還率領了一部分北匈奴精銳。”賈詡略帶歎息的說道。
“事實上就是如此,稠渾自身就率領著過萬北匈奴精銳,加之他本身又是最後一個出戰軍團,除非我們能在第一時間乾掉整個北匈奴禁衛軍團,否則第一次彙合完全沒辦法避免。”法正雙手一攤一臉無可奈何,關於這一點他們推演了太多次,但沒意義。
“那你們將丘林碑放回來乾什麼?”陳曦一想也確實是這回事,於是轉了一個話題詢問道。
“子川,你也知道是放回來啊,我們都知道魏將軍和蔡將軍拿不下丘林碑,能壓製,但是不可能擊敗,但我們還讓他們兩人應對丘林碑,你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陳群拍著陳曦的肩膀說道。
“呃,你們這意思是故意吸引丘林碑彙合,但是這樣的意義何在?”陳曦皺了皺眉頭,“丘林碑的實力並不弱,我們這邊穩贏的人也不多,而他和北匈奴禁衛彙合之後,更難對付了吧。”
“難對付不難對付我們不知道,我們一致估計北匈奴單於是將他自己作為棋子,以此為前提我們推演出了另一種可能,丘林碑應該是北匈奴的希望。”荀攸開口說道。
陳曦不由得為之一怔,隨後點點頭,從某個角度講的話,貌似特彆合乎情理。
“這是子揚站立在單於的角度,我和孝直預估人心,子中推算局勢得出的結論。”郭嘉自然隨意的說道。
“這麼說的話,你們的意思是直接打掉丘林碑?”陳曦摸著下巴反問道。
“這倒不是,我們其實比較好奇北匈奴單於想要做什麼,我們一致認為他還有什麼殺手鐧。”一直沒開口的陳宮緩緩地說道。
程昱不滿的掃了一眼陳宮,陳宮就當什麼都沒看到,結果陳曦就聽到法正不斷的重複流星爆。
“話說你們估測過的情況如何?”陳曦翻了翻白眼,完全沒將法正的話當作一回事,轉頭詢問司馬朗。
“典將軍,許將軍,周將軍不都在這裡嗎?我們還有一支虎衛軍沒有出動,就是給北匈奴單於準備的,我們都準備這看北匈奴單於的殺招,到時候隻要對方一動,玄德公,曹公就會出手。”司馬朗開口說道。
“還有伯符。”周瑜默默地開口說道,陳曦翻了翻白眼,孫策在前麵殺得開心,回頭到時候北匈奴單於動了,孫策能不能記得之前周瑜交代得三家大佬加三家虎衛軍一起教對方做人都是問題。
“這麼說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總覺得丘林碑和北匈奴禁衛彙合有些不太妙。”陳曦皺了皺眉頭說道,“萬一丘林碑徹底打破了防線,讓北匈奴精銳和北匈奴禁衛彙合了呢?”
“一方麵關雲長乃是少有的良將,雖說吃虧在丘林碑的軍團天賦上,但是絕無可能讓丘林碑徹底打碎防線,還有一個原因則是,哦,來了!”周瑜嘴角上劃麵上帶著一抹得意。
隻見最早被周瑜派出去的夏侯淵還有黃忠成功突破了雜胡的兩翼,從外部衝殺了進來,朝著最中央那處混戰的敵方衝去。
與此同時從左側殺入的張繡,張頜,陳到三人一身是血的殺了出去,而成功滲透進去的於禁軍團,在雜胡左翼遭受到重創,開始散亂的時候驟然開啟了自己的軍團天賦,強行在亂陣情況下凝聚出了屬於自己軍團的雲氣,徹底毀掉了左翼的雲氣。
僅僅是這麼一個行為,於禁成功崩掉了超過十萬的雜胡,整個雜胡軍團的左翼直接被於禁這一招直接廢掉,隨著大量湧入的漢軍步卒,於禁徹底鎮壓住了整個北匈奴側翼,而且開始調動更多的兵馬朝著整個雜胡大軍的後軍滲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