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二十六章 蒼白而又殘忍(2 / 2)

神話版三國 墳土荒草 4836 字 2個月前

如果當時的諸葛亮不使用八陣圖將他們變成飛熊的話,以他們當時憤怒的狀態,西涼鐵騎的第三天賦在那種麵對第五雲雀的激憤之下,很有可能變成看穿,看破,看透,預判這種奇怪的天賦。

當然司馬懿操控八陣圖時,亙古流轉,我心永恒,才是真正讓鐵騎看透了自身的渴望,也憑此在素質,意誌全部達標的情況下,一步跨進了三天賦的大門。

不過每次開殺,隻要意外殺到沒有躲開的第五雲雀士卒,李傕就會感到可惜,隨後就會變得更為暴虐,開始更為瘋狂的碾壓,而這一次李傕率領的鐵騎已經意外的乾掉了一百多雲雀士卒,整個軍團都變得更為暴虐,身上又一次開始出現那種象征死亡殺戮的熒惑之光。

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不管是中央那如同鬼神一般無視任何攻擊強衝猛乾,以無可抵擋的暴力撕碎中軍防線的鐵騎=;還是隨後將防線徹底摧毀擴大戰果的狼騎;亦或者在外圍近乎無可抵擋,隻能看到蒼白刀光閃過,留下一地殘肢斷臂的純白軍團。

在外圍傳遞過來的恐懼和中軍被蹦碎的恐懼交織在一起之後,這種恐懼徹底支配了羅馬蠻軍,讓他們遺忘了身後的羅馬督戰隊,連帶著也崩碎了羅馬蠻軍對於勝利的最後一絲信心。

大潰敗在帕爾米羅根本無力阻止的情況下發生了,裡昂那多率領的重步兵甚至還沒有衝到羅馬蠻軍的身後進行阻止,羅馬蠻軍的大潰逃已經開始了。

羅馬蠻軍潰逃的第一時間,李條率領的白馬直接朝著背對自己潰散的蠻軍之中滲透而去。

那一瞬間,滲透入羅馬蠻軍的純白軍團,近乎在一息之間便抹掉了滲透範圍之內所有的蠻子,那種方式怎麼說呢,就像是畫刷隨意的刷過,那一片已經沒有了雜色,隻剩下了純白。

那一刻,但凡所有看到那一幕的人,我軍不管是將帥士卒儘皆心涼,敵軍全軍儘皆喪膽,唯留下審配那如同夜梟一般的笑聲。

當年的公孫白馬就是這樣滅殺袁軍精卒的,在神速白馬麵前一旦潰散,那麼死亡的陰影就會在瞬間將之覆蓋。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軍團能跑得比神速白馬更快,結陣尚且勉強能應對,而一旦陣型崩潰,變成散兵,白馬單兵作戰,背後補刀的極限殺傷力就會因此而爆發出來。

原本因為急速,被迫形成的幾十刀砍一個人的意外也會解除。

砍人什麼的,多數情況下神速白馬一刀就足夠砍死了,後麵幾十刀全都是因為在第一刀砍死的同時,屍體還沒倒下,緊跟著幾十個人高速閃過,自然第一刀後麵的斬擊全都是溢出攻擊。

這也是為什麼公孫白馬開始作戰的時候,對手的死相都像是被虐殺,甚至像是被淩遲切片了以樣,到後麵斷的刀多了,敵方被砍死的時候也就不那麼慘了,一般也就是七八刀左右。

等到敵方變成潰兵之後,白馬也就基本不需要那種配合性帶隊絞殺,轉而變成三五人一組追襲砍殺就可以了。

麵對潰逃的敗軍,其他軍團還要考慮能不能追上,對於白馬來說,正常的散步上去補刀就行了。

甚至對於白馬來說,稍等一段時間,逼著對方逃竄,將戰場廝殺變成追襲戰更好,因為,對於神速白馬來說,後背麵對他們的對手肯定死的快,想要逃跑什麼的,前提條件有一個那就是跑得比白馬更快。

然而這個最簡單的條件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軍團能達成,這也就造成軍團崩潰的情況下,白馬所過之處,儘是血花。

因而在當年公孫瓚戰馬儘皆純白的情況,神速白馬的追襲戰在高處會看到一種非常震撼的一幕。

那就是當敵方崩潰之後,白馬所過去的地方不會再有任何的雜色,那種感覺就像是畫畫一樣,輕鬆的擦除了其他的顏色,殘忍血腥儘皆被純白所掩蓋。

純白色的戰馬既有公孫瓚的強迫症在裡麵,同樣也有著一種白色的恐怖在裡麵,至少當年第一次在高處被顏良保護著看到那一抹純白以可見的速度吞沒另一個潰敗的軍團的時候,審配甚至泛起了驚悸。

尤其是當純白吞沒一切之後,迅速消失,隻留下那一地代表著殘忍的血色,那強烈的對比感,足夠讓你一輩子無法忘記這種驚悸,高效,迅捷,殘忍而又有一種說出的美,那種反差,在遠處,早高處見過了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