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裡是第一道防線,而且要快的話,我還有一個計劃。”郭嘉打開折扇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宗教這種東西有利有弊,說實話,要不是魯夫人實在邪性,我們不敢放出來,由她來處理才是最為有效的方案,不過現在借用了她的某些理論,我倒也有一些方案。”
關平聽到這話,不由得挑了挑眉,他見過姬湘,邪性什麼的就是用來形容她的,尤其是看人的眼神,早些時候關平的感覺就一個,那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死物。
說實話,關平在聽聞魯肅準備迎娶姬湘的時候,關平其實挺佩服的,畢竟姬湘的眼神要麼是看死物一樣讓人驚懼,要麼就是看到感興趣的東西,炙熱的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對於魯肅這麼濃眉大眼的老實人,敢娶這麼一個邪性的夫人,關平非常佩服。
當然關平承認一點,姬湘這個人非常的厲害,雖說是一些小道消息,但從那些邪性的北方胡人奴隸,以及之後的關羽警告,見到姬湘的時候尊重一些,關平就知道,這個邪性的女人很厲害。
關平看起來並不驕傲,樣子也和關羽差距很大,但是在某些方麵神似關羽,比方說輕慢名不副實之輩,對待士卒甚好,以及給真正有智慧的人予以尊重,而姬湘就屬於邪性而有智慧的女子,所以關平沒見過幾次,但還是有著相當的印象。
“計將安出?”關羽摸著自己的胡須,半闔著雙眼問道。
“以毒攻毒,造神即可!”郭嘉帶著淡淡的嘲諷之色說道,然後將目光落到依舊在摸自己胡子的關羽頭上,隔了一會兒關羽才反應過來,這是說他?
關羽皺了皺眉頭,對於郭嘉的話有了明顯的疑惑,說起來,經曆過黃巾之亂的關羽本身就不喜歡宗教,至於說神仙,如果關羽殺得那些爭搶人鼎的蟊賊也算的話,那真就多了。
“嗯,雖說魯夫人實在是邪性,但是她的理論還是非常有參考價值的,宗教給人力量,歸宿以及信念的同時,也剝奪了人在某些方麵的認知和信念。”郭嘉笑著說道,對於關羽的疑惑並不放在心上。
“宗教給於了力量,歸宿和信念,這一點毫無意外,但如果真的發自內心信仰了宗教,那麼最大的問題就是,在麵對你所信仰的神的時候,幾乎是任人宰割。”郭嘉帶著些許感歎說道。
姬家怎麼培養的軒轅主祭,郭嘉現在也知道了,隻是那種違背人倫的方式,讓郭嘉這麼個還有點良知的文臣感慨萬千,再回想一下姬湘的情況,郭嘉也不得不承認得到的和失去的在某種程度確實等同。
姬湘在自身的人性上有很大的欠缺,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在於,姬家的那種培養方式,就算是在後麵中止了培養,也讓姬湘獲得了遠超了正常人對於宗教,對於人性,人心的認知。
等到後來拐上心理學的道路,姬湘在看完陳曦所寫的內容之後,就幾乎無師自通的研究出來了所謂的宗教心理學。
所謂的天賦,興趣,再加上禁足期間的無聊,曾經記錄的大量關於原始宗教的實驗數據的詳細整合。
宗教心理學這種變種的社會學分支的玩意兒,就這麼在姬湘孕期閒來無聊整理以前資料的時候,被硬生生給寫出來了。
加之姬湘手上有後世那種完全不可能出現的超大規模的實驗驗證資料,這本宗教心理學基本上算是嚴絲合縫。
至於說讓姬湘彆研究這個,到了那個程度止步,還不如將對方殺了,而既然不能殺,那就盯好點,讓她繼續去做就是了,隻是姬湘能在那個時間點整理資料整理出來這種東西,陳曦都有些崩潰。
這就是一本禁書,還是那種不是陳曦以超越時代的知識寫出來的玩意兒,而是實打實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由當代人寫出來的禁書。
這也是為什麼郭嘉會說,早知道要麵對宗教,還不如將姬湘丟過來,這個世界,在這個時代,哪怕是建立宗教的人,都不可能有姬湘那樣對於宗教深刻的認知。
隻不過姬湘本身太過邪性,加之現在就算去找,對方怕是也沒有興趣管這些東西,生完孩子之後的姬湘也進入呆懵狀態,時常丟三落四,更何況相比來中南搞宗教,以現在姬湘的心態還不如在家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