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狗屎運!”陳曦無語的看著曲奇說道。
曲奇聞言則是連連翻白眼,一臉不滿的表示,什麼叫做狗屎運,這叫做祖上積德好不好,陳曦聞言也不好說什麼。
“話說,你家為什麼會有這東西,相裡氏家都沒有啊。”陳曦換了一個話題略有好奇的詢問道。
“呃,其實就是相裡氏家的。”曲奇摸著自己的臉頰,乾笑著說道,“先秦的時候我家也在秦朝混官場啊,相裡氏跳的太歡,翻船的時候,我家順手撈了點遺產。”
“充公,充公,這種分彆人遺產的事情,你們都敢乾。”陳曦一副大義凜然的說道,在場但凡是世家出身的聽到這句話都有些麵上不對,畢竟這種事情誰家會沒做過?
然而陳曦說了上半句,下半句話鋒一轉,“以後出這種事情,一定要記得叫上我本人,一起來分遺產。”
所有的人都對於陳曦的無節操深表無語,而乾笑的曲奇也沒了絲毫的尷尬,領頭的都是這種貨色了,臉麵什麼的自己揣著就是了。
“回頭我讓人去你家抄一份。”陳曦對著曲奇招呼道。
“嗯,不用這麼麻煩,回頭東西給你們就行了,我家又回歸到本職工作了,沒辦法我曲奇就這麼帥!”曲奇毫不客氣的自吹自擂道。
畢竟是天蒼氏的後裔,祖上就是搞農業的,隻不過之前一百多年,兩百年日子比較尷尬,農家這一脈死去活來,曲家也跟著倒黴,因而就搞起了置業什麼的,比方說在川蜀搞個小銅礦啊什麼的。
畢竟家學用不上了,日子還得過啊,曲家算是被迫走了改製路線,也就是所謂的放棄農業研究,轉向土地屋宅方麵發展。
然而架不住這一代出了一個曲奇,曲家果斷又拐回來了,礦業有什麼玩的,地產有什麼玩的,我家出了一個聖人,活的,能到處跑的,懂不懂這意味著什麼。
趕緊翻故紙,祖宗的學問不能丟,我們曲家就是種田的,沒錯,一千年前我們就研究這個,現在還在研究,其他的都是副業,礦場賣掉,地產平整了,繼續研究種田。
沒有什麼比家學興盛的同時,還能讓所有人高看一等更帶感的,都傳承了上千年了,相比於錢財門麵這種東西,那裡有本家出了一個聖人更讓人帶感的。
所以現在曲家開始修剪自家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正本清源,舉起天蒼氏後裔的大旗,立好曲奇的位置,再一次加深對於自己本職的研究,沒有什麼比吃飯更重要,除非是你已經不是人了!
總之對於現在的曲家來說,很多以前很重要的東西都成了燙手的玩意兒了,能丟的趕緊丟掉,統統研究如何讓糧食高產。
出了一個曲奇的家族,出門在外,彆人問一兩句怎麼種田,要不能說個頭頭是道,那不就丟了族長的臉了,其他的全部丟掉,都給我回來先學種田,學完了這一條,再出去浪。
我們曲家出來的,就算是雜魚,也要比你們種了幾十年的田的老農更懂種田,這是初期目標,總之曲家現在正在回歸先祖那種研究高產的態勢,沒辦法,怕丟臉。
不是怕丟自己的臉,而是怕丟曲奇的臉,畢竟現在靠著益州曲氏這四個字打個拐杖從西南吃到東北都不會餓著,這可是聖賢的臉麵,要是出了砸招牌的,那真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為此曲家現在已經開始封閉式訓練,拿著曲奇編撰的關於農學增產的教材,大力教育本家人,其他的產業已經全麵放棄了,估摸著這玩意兒以後就是曲家人的必修課了。
好幾百年沒出個能蹲生祠的活聖人了,曲家雖說瘋狂了點,但確實是樂在其中,畢竟從古至今民以食為天,吃飽了才能扯那些玩意兒,到現在曲奇初版的良種才算是推廣到了中原各處。
同樣到現在曲奇的聲望也才算是達到了巔峰,至少在民間曲奇的聲望是高於華佗和張仲景的,當然曲奇的雕像也越來越奇葩了。
一開始好歹還是年輕人,後麵就變成了小老頭,在後麵就跟神農氏差不多了,曲奇到後麵也挺無奈的,要不是確定那廟確實是祭祀自己的,曲奇八成都要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