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北冥來說,一開始要將自己編入戶籍什麼的,他是拒絕的,但是看在國運的麵上,北冥果斷拿著單子填好了,然後成功成為漢帝國的合法仙人,沒錯,沒這個是不合法的,不合法的是沒有國運的,沒有國運的仙人是不能狼的。
而不能浪的仙人活著那不就等於死了嗎?
“軍師編的戶籍?”李傕看著北冥拿出來的玩意兒,雖說隻看了一眼,但是那種充滿了李優色彩的玩意兒李傕隻要看一次就能記住,因而在北冥將之收回去之後,李傕嘴角抽搐了兩下問道。
“軍師?”北冥想了想,然後反應了過來,“哦,是你們軍師,不過現在身份已經阻斷了,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史冊上記錄兩個人,一個是涼州李文優,一個是涼州李文儒,割裂開來的,前者是亂臣,後者是開國元勳。”
李傕表示我信了你的邪,仙人居然還需要編撰戶籍。
不過想想這是自家軍師乾的事情,李傕心下反倒有些能接受,天大地大,我家軍師最大,軍師和封建迷信活動放在天平的兩頭,李傕想了想,果然軍師分量重啊。
這麼一想的話,李傕原本的心結反倒解開了,仙人什麼的,再拽也需要我家軍師點頭才能當仙人啊,否則過不了籍,就是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淫祠,這麼一想感覺自家軍師好拽。
“稚然,你沒事吧。”樊稠眼見李傕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先將北冥打發走了,之後拍了拍李傕的肩膀問詢道。
“沒事,我隻覺得我這麼多年乾了一堆蠢事。”李傕唏噓不已地說道,“唉,悔不當初啊!”
樊稠翻了翻白眼,“我也覺的你挺蠢的。”
“你個渣渣居然說我蠢,你不知道咱們三個之中一直都是我在出謀劃策嗎?”李傕頓時大怒,你可以侮辱我本人,但是你不能侮辱的智商,我李傕好歹也是隴西李氏出來的,可是有腦子的頭麵人物。
樊稠當場就是一副厭棄的表情,還出謀劃策,還有腦子的頭麵人物,省省吧,就他們三個這智商,要不是能打,要不是有軍師在後麵給兜著,早都被人賣掉了,還三人之中最為睿智的存在。
“你居然不承認我是三人之中最為睿智的存在!”李傕眼見樊稠那種神色,就知道對方這是全然否定自己的智力。
“你行了,就咱倆在,你居然還要弄一個三人之中最為睿智的稱號,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丟人。”樊稠表示我跟你李傕共事,簡直是丟儘了我老樊家的臉麵,說完之後,樊稠策馬就跑。
“你給我等等,我還沒說完呢,想想看當年我們為什麼能從長安跑出來,民心,民心你懂不,當年要不是我,你們幾個蠢蛋,肯定打起來。”李傕追在後麵一邊加速,一邊罵,“要不是我靈光一閃,我們幾個現在還能在這裡稱王稱霸?”
“當年是哪個蠢貨想要先下手的。”樊稠沒好氣地說道。
“你咋不說我下手之前,先給鐘繇拉了一車蔡伯喈書帖,將這件事擺平了。”李傕表示這就是自己智慧的體現。
“你要點臉行不行,要不是司馬伯達遊學到處跑,剛好遇到你,在你那裡混飯,你手上那麼多東西,你知道怎麼用嗎?”樊稠表示是個人都能做成那件事,你李傕在其中的意義是什麼,沒有意義!
“滾蛋,請司馬伯達吃飯也是我的本事!”李傕表示不服。
“司馬伯達來見我們幾個,我們都會請吃飯,你那是能力?你那是臉好!”樊稠沒好氣地說道。
這是一個實話,司馬朗來找涼州這幾個家夥的話,請客吃飯還是沒問題的,司馬氏和董卓的關係有些複雜,而且當年也在董卓這邊混過日子,雙方是有些香火情的。
以古代這種情況,他鄉遇故知,請吃個飯什麼的幾乎是最低要求了,這也是為什麼樊稠等人都認為李傕完全就是狗屎運,自身腦子基本沒有,全靠遇到的大佬幫忙,就這李傕還成天吹自己睿智。
“至少我有這個臉,你們沒有。”罵架的時候,臉皮的厚度有時候真的關乎到注意力,就像現在李傕不羞不惱的說出這樣一句厚臉皮的話,直接將樊稠噎住了。
“滾,我認識的李稚然不是這種貨色。”樊稠氣的夠嗆,什麼時候李傕居然成了這種人。
另一邊,遠在不知道什麼地方搞事的郭汜接到了一道從天而降的血鏽色光澤,這時他正在操練自己麾下的五千多雜魚,作為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的郭汜,對於這一幕甚是不解,但是落入到迷信思想超級重的首陀羅眼中,這就是神恩,果然郭汜是史詩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