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tm的形勢,既然這一戰很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戰,那我就風風光光和漢室作一場,至於之後是死是活,隨他去吧,我拉胡爾寧可死在勝利之中,也不願意為了形勢委曲求全,拿士卒的命去賭。”拉胡爾直接爆了粗口。
加爾斯嘴角扯了扯,拉胡爾可是婆羅門出身,罵人是戒律,可以說加爾斯基本就沒見過拉胡爾罵人,結果現在……
“這一次,凱拉什是主帥,我是誘餌,你是殺手鐧,杜爾迦是後手,漢軍有多少本錢我不知道,但這次他們必定下了所有的本錢,欺負我沒辦法越過婆羅痆斯,那我這次非給你越過去不可!”拉胡爾雙眼在這一刻顯得冰冷而又銳利。
拉胡爾並不怎麼畏懼漢室,準確的說,任何一個有著七八萬精銳軍團,五十多萬青壯,糧草又不缺的大軍團指揮都不怕事,隻是一手好牌被逼到拐角,拉胡爾也怒了。
“凱拉什那一路加上你其實是主力,我這一路所能發揮出來的實力最多是架住關羽那群人,而且這個程度也就是極限了,到時候就看你們得了,他們的目標是我,所以主力都會用在我這個方向,因而你們下手的方向就是要害了。”拉胡爾看著加爾斯說道。
加爾斯默默地點頭,這是事實,任何一個對孔雀防備出錯的軍團,不管強弱,都是致命要害,四連發的孔雀足夠毀掉任何兩個頂級精銳的建製,哪怕做不到全殲,也足夠破壞掉對方的對抗能力。
“我不知道內奸是誰,但是漢軍肯定知道我才是孔雀的眼睛,一旦我和孔雀分開,孔雀的戰鬥力也就隻是帝國禁衛軍那個水平,而不是無解的水平,因而他們會死死地盯住我,而這就是你們的機會。”拉胡爾平靜的訴說道。
“對了,我說如果,如果在你們的觀察之中,局勢已經不可控製了的話,你們就朝著我方向進行覆蓋性打擊,對方的主將必然是以我為目標進行狩獵的。”拉胡爾在臨走的時候再次叮囑了兩句。
加爾斯不由得心生驚懼,拉胡爾是真的在托孤了,如果這一場拉胡爾以大勝的姿態戰死,那麼一切都會既往不咎,而且橫推過來的杜爾迦掃平現在空蕩蕩的恒河中下遊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之後拉胡爾沒有多說什麼,就送加爾斯離開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報肯定暴露了,不過假情報,比沒有情報還要坑人的!
拉胡爾上船,順水而下,在船艙之中遇到了阿米爾。
“將軍,不需要隨行嗎?”阿爾米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不需要了,天眼通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拉胡爾搖了搖頭說道,順著漢軍的步伐繼續走的話,絕對沒有好下場,因而從一開始拉胡爾就找到了替代品,不過現在用不上了。
加爾斯默默地回想著之前的一切,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為拉胡爾攫取一場輝煌的勝利,就算這一場拉胡爾會落幕,他也會保證這最後的輝煌,拉胡爾是餌料,而凱拉什才是統帥,而他是殺手鐧,尚未到來的杜爾迦,是拉胡爾倒下,爭取到時間後,真正掃平恒河的殺手鐧。
另一邊關平遠遠的看到了凱拉什,他見過對方好幾次了,不過相比於之前這一次的凱拉什變強了很多。
“居然全部都是騎兵?”孫觀有些詭異的說道。
“大概真的是和父親預料的一樣,這些士卒是拉胡爾放出來夾擊我們的精銳。”關平平靜的說道。
“我總覺得有些問題。”王累非常無奈地說道,“說實話,我現在精神天賦拚接的結果總是缺了一環,這裡麵肯定有一些問題。”
“他們還能將我們打穿不成?”孫觀提起手上的盾牌笑著說道。
“但是他們能繞過去。”王累沒好氣地說道。
“然而主動權在我們。”孫觀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