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迪帕克咬上和庫斯羅伊拚個半死不活的張飛,張遼想救對方,正麵不全力全開搞不好打不過庫斯羅伊和迪帕克,而全力全開,恐怕幽雲騎也得死在白馬義從的刀下。
更何況白馬義從現在就剩一把刀了,想到這點張飛也有些虛,沒武器的白馬義從靠著速度依舊能浪,可沒武器的白馬義從,迪帕克和奧斯文根本不怕。
到時候被三個帝國禁衛軍圍攻的話,想想還是先彆拚命了,完整狀態被群毆好歹能殺出來,放狠話,可要是拚了個半死不活之後再遭遇兩個帝國禁衛軍,那可真就危險了。
“你要什麼?”庫斯羅伊慎重的看著張飛詢問道。
“文遠,收手,準備跑路。”張飛遠遠的招呼道。
張遼聽到這話,二話沒說直接率領白馬義從如風一般跑路,眼見這一幕,庫斯羅伊瞬間進入戒備狀態。
迪帕克和奧斯文則是同樣朝著白馬義從追去,這三個軍團的戰鬥力,總體來說是張遼掌握著主動,哪怕達到現在,白馬義從有一部分連武器都沒有了,手腕也沒恢複,但靠著高速威懾,不知虛實的迪帕克和奧斯文還是很謹慎的應對著張遼。
“趕緊撤吧,我麾下士卒有一半現在完全沒有戰鬥力,隻能跑路了。”張遼靠近之後趕緊傳音表示自己有點慌,如果隻有白馬義從的話,這完全不是問題,跑了就跑了,現在和張飛彙合在一起,張遼發現自己要是跑了,張飛搞不好會被這三個混蛋打死。
死道友不死貧道那是黑道修真,正統的方式都是死敵對勢力不死己方勢力,因而張遼現在挺尷尬的。
張飛嘴角抽搐,他定下一刻鐘的時間也有法正的暗示,張遼麾下的白馬義從沒有武器了,手腕又廢了,神速箭根本用不了,隻能跑路,看起來很有威懾力,可要是遭遇之後,直接撤退,那張飛軍團怕是得半殘著被人抬下去了。
幽雲騎的速度說不上慢,但不管是白馬義從還是王族遊騎兵都能輕易地追上,或者甩掉幽雲騎,而張遼如果和張飛彙合撤退,那白馬義從的速度優勢根本發揮不出來。
到時候難免來一場混戰,混戰的結果肯定是幽雲騎倒黴,當然張遼如果非常靠譜不撤退的話,白馬義從也會非常倒黴……
因而法正暗示張飛不論如何都要鎮住對麵,鎮不住對麵,今天就準備半殘下場,而且很有可能撤不了。
短時間秒殺掉二十萬的潰軍,白馬義從確實是上天了,但這種做法也意味著在白馬義從已經沒有了武器,外加之後數個時辰之內白馬義從的戰鬥力直線下降。
簡單來講,這個時候能打的就隻有幽雲騎了,白馬義從隻有一個架子,可能拚掉兩千,甚至一千貴霜精銳之後,白馬義從就徹底沒有武器了,如果暴露出這一短板,張遼未必會完蛋,張飛肯定慘!
不過現在情況還好,不管是張飛,還是張遼都將對麵唬住了。
“你等著,我再恐嚇兩下,問題不大。”張飛傳音給張遼說道。
張飛很清楚張遼說這話的意思是暗示自己不要做的太過,因為倆人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真拚命,張遼就算能跑,也肯定不會放棄自己的戰友,而一旦逼入到混戰,肯定下不了台。
張飛和張遼很快的彙合到一起,同樣出自幽州的精騎,一黑一白的分列在左右,就那麼盯著庫斯羅伊。
很快,奧斯文和迪帕克也追了過來,看著對麵的張飛部神色有些凝重,在一刻鐘打穿一個帝國禁衛軍,他們兩個誰來都做不到,更何況現在庫斯羅伊本部展現出來的氣勢,甚至勝過他們一頭。
“那家夥情況如何?”迪帕克傳音給庫斯羅伊道。
“解決不了,真打起來,我麾下可能會被全殲,他大概還能剩下兩千左右擁有戰鬥力的士卒,這還是對方死戰不退的情況,然而對方是騎兵,我是步兵。”庫斯羅伊慎重的說道。
“我們也一樣,那個純白軍團,你也看到了吧。”迪帕克神色猙獰的說道,“那軍團在國內破壞了大半年了,沒人能解決。”
“我們三個聯手絕對不可能解決掉那倆個,硬拚的話,應該能拚死那個黑子。”奧斯文傳音給迪帕克和庫斯羅伊說道。
“沒意義,我們的任務不是乾掉那個黑子,是將那個白的送出去,乾掉黑子之後,你難道想讓那個白的再在國內浪一年?”迪帕克麵色猙獰的看著張遼,奧斯文聽完嘴角抽搐。
這三個家夥都不怎麼怕張飛,實際上這三個家夥就算是遇到率領神鐵騎的華雄都不怎麼怕,問題是死磕張飛對他們而言實在是有些傻,庫斯羅伊冷靜下來之後,其實也想乾掉白馬義從,對於張飛他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觸。
畢竟幽雲騎那種能打的軍團,在場誰不是啊,問題就那個白色的家夥屬於不可理喻的戰略級軍團,乾掉幽雲騎,白馬義從送不出去的話,他們都得頭大。
“就是不知道白色的那個會不會看局勢不妙跑路。”迪帕克有些猶豫的說道,“不過這倒是一個機會,你不知道那個白色的到底有多惡心,每天靠著速度快,跑到我們麵前來做早操,現在和這個黑的綁在一起,我們要不直接圍攻那個黑的,逼著那個白色的和我們決戰。”
“問題要是白色的看局勢不妙跑路了,那個黑的人數不少,怕是我們能乾掉,也得殘了,我給你說啊,這貨的氣勢跟我們上次正麵剛得那個伽藍神,還有那個天神呂布有點近似。”奧斯文略有猶豫的傳音給庫斯羅伊和迪帕克說道。
“那要不不出手,讓他們兩個彙合,我們吊在後麵,將他們弄出去,一旦他們有異動,我們三個就直接衝上去打那個黑子,逼那個白色的不敢輕舉妄動?”迪帕克再次建議道。
“抱歉,我衝不上去,我腿短,追不上你們。”庫斯羅伊麵無表情的說道。
“沒關係,我們都是一人雙馬,給你借點沒問題,光我們兩個,搞不好被毆打會是我們。”迪帕克很是自然的說道。
“哦,可以,不過我麾下都是達利特,不允許騎馬。”庫斯羅伊瞟了一眼迪帕克說道。
“沒關係,你被我們北貴征召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大月氏正卒了。”奧斯文根本不拿這個當回事,彆說是達利特了,隻要是帝國禁衛軍,而且不是敵對勢力,你敢投,他們就敢收。
“……”庫斯羅伊沒有肯定這個提議,也沒有否定這個提議,隻是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