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庫斯羅伊麵無表情的下船,他麾下的四千士卒隻用了一艘船就運了過來,對此奧斯文和迪帕克深感佩服,原本他們還擔心需要的船隻太多,短時間沒有辦法搜集到,沒想到庫斯羅伊隻用了一艘原本隻能裝一千人的運兵船,裝滿了四千人……
總之順利的出乎預料,順河而下的庫斯羅伊和沿河而行的奧斯文,迪帕克成功的抵達了他們目的地不遠的地方。
“有什麼感受?”奧斯文敬服的看著庫斯羅伊詢問道,不管怎麼說在他們看來,能將四千人裝進一艘一千人規模的運兵船裡麵,而且成功運抵他們的目的地,著實是讓他們震驚了一把。
“沒什麼特彆的感受。”庫斯羅伊很淡定的說道,而麾下的本部也陸陸續續的下船,期間並沒有什麼不太妙的事情發生,總有一種這群人早已習慣了這種環境的感覺。
“……”迪帕克麵對這群士卒甚至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常年處在北方的他們還真不了解什麼叫做我南貴自有國情在。
“這招特彆厲害啊,明明隻是一艘運兵船,居然能塞下一個軍團,這要是二十艘,恐怕能裝十萬人,到時候彆人看著像是兩萬援軍,結果下來十萬人……”迪帕克小聲的傳音給奧斯文說道。
“是啊,這招可真是厲害。”奧斯文歎服不已,“我們以後要不也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也發展成這樣,這招我覺得特彆有用。”
迪帕克聞言點了點頭,就連他也不得不佩服這一手運兵能力。
將五千戰馬撥給庫斯羅伊之後,一行人快速的朝著他們之前規劃好的位置殺了過去,這個時候漢軍還沒有到來,這仨直接蹲在路中央,一副要收拾漢軍的想法。
很快三天過去了,奧斯文和迪帕克都有些肝痛,他們懷疑自己守錯地方了,而庫斯羅伊則是淡定的在附近找適合自家信念的達利特開始練兵,相比於奧斯文和迪帕克想要削死白馬義從,庫斯羅伊就很冷靜了,他抱著能成成,不能成拉倒的想法。
不過相對而言庫斯羅伊的兵員補充的很慢,哪怕南貴到處都有達利特,但是符合庫斯羅伊信念的達利特卻並不是很多。
有了一個朱羅王朝之後,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認同庫斯羅伊的持身以正,以自身的力量去改變自身的生存環境這種信念的達利特,基本上都屬於隱藏在泥沙之中的金沙了。
“我們是不是守錯路了啊。”迪帕克有些猶豫的對著貌似渾然不在意的庫斯羅伊說道。
到現在迪帕克也發現相比於他和奧斯文哥倆,庫斯羅伊的心態非常的放鬆,近乎是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完全沒有一點擔心的意思,即不在乎對方突然襲擊,也不在乎對方不來,讓他們白等一場。
“何必呢?對方來了也會是一場大規模的廝殺混戰,對方不來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心態放穩就可以了,更何況有相比於將心思放在漢軍身上,還不如考慮一下如何變強。”庫斯羅伊平淡的說道,然後掏出一個帶著鐵砂的米團遞給迪帕克。
“這東西也就你能吃吧!”迪帕克一臉悲苦的說道,作為一個內氣離體,就算是吃鐵也是能消化的,但是真正這麼做的人幾乎沒有,然而迪帕克這次真的見到了狠人,庫斯羅伊麾下的士卒就是吃著這些裡麵參雜了鐵粉的米團。
“他們吃,我也吃,既然要持身以正,那麼就與他們同步,更何況吞噬天賦的核心不就是從萬物之中汲取自身所需要的一切嗎?天地精氣也罷,兵甲金戈也罷,能吸收的都會劃歸我等的力量。”庫斯羅伊平靜的看著迪帕克說道。
“這種增長應該是有上限的吧。”奧斯文聽到迪帕克和庫斯羅伊的談論之後,皺了皺眉頭說道。
“萬事萬物都存在當前的上限,但有些生命卻在不斷的打破這種上限,這種東西也許存在,也許不存在,並無絕對的影響。”庫斯羅伊的雙眼如水一般平靜。
“實際上真要說的話,這個天賦才是你麾下軍團的核心天賦,所謂的曙光天賦有沒有,其實並不重要,是吧。”奧斯文看著庫斯羅伊好奇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