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各處這個時候幾乎都察覺到了來自上林苑的氣勢,漢室畢竟是以戰爭起家,以戰爭傲立於世界的頂峰,豈能不明白這等氣勢代表著什麼,這一刻感受到這等氣勢的兵卒,自發的朝著未央宮趕去,而明悟這代表著什麼的卿相,或是猶豫,或是堅定,但最後都出門了。
“主君,您這是要……”鮮於輔眼見劉虞換上列侯服袍,將劍器跨在腰間,當即上前去阻攔,他也感受到了那種氣勢,但對於鮮於輔自家主君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外麵發生了什麼,以劉虞現在身份,不論結果如何,隻要劉虞不出插手,最後都少不了劉虞。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公孫伯圭的在天之靈說不定還看著我呢,他能對外,我自能對內,這國可還是漢室!”劉虞一抖廣袖,將冕冠旒疏直接戴上,今天我劉虞就算是嚇得腿抽,我也會去看的!
眼見劉虞這麼堅決,鮮於輔趕緊跟了上去,為劉虞牽馬備車,然後趕緊命人去通知蘇仆延做好隨時救援的準備,內氣離體什麼的,他們也有,就算不強,出事了也要先將劉虞保住。
話說這兩年劉虞給公孫瓚上香可能是上的自我催眠了,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公孫瓚死了,而劉虞給公孫瓚上香得了很多的美名,讓很多人都覺得劉虞和公孫瓚純粹是理念鬥爭,而不是個人私仇。
總之劉虞自我催眠到現在這種程度,簡單來說就是他覺得公孫瓚的在天之靈看著自己,他公孫瓚可以做到身死不碰戍邊的將士,那他劉虞就必須做到,為國不避生死!
搞不好劉虞一直都在等這麼一個機會,雖說劉虞現在嚇得夠嗆,但是能在感受到這種氣勢之後,直接將列侯服袍快速換好,將冕冠旒疏戴好,將劍器斜跨在腰上,天知道劉虞已經在腦子裡麵模擬了多少遍,這種程度大概已經自我催眠到極限了。
“主君,小心……”鮮於輔伸手扶住劉虞,誰讓劉虞在上車架的時候抖得那麼厲害,畢竟那兵戈殺伐的氣勢侍從上林苑傳遞出來的,這意味著什麼,劉虞心中有數,不管怎麼說,長公主這個時候發難的話,他去搞不好也會完蛋,他又不是蠢蛋,自然會顫抖。
“主君,要不我們不去了?”鮮於輔扶著顫抖的劉虞說道。
“必須去!”劉虞咬牙切齒道,“我不掩飾我的畏懼,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做,看到我抖還不把我丟到車架上,走,我們走!”
鮮於輔淚流滿麵,將劉虞扛上了車架,然後執鞭駕車帶著劉虞前往未央宮,心中對於原本就敬服的劉虞敬佩的無以複加,心中暗暗發誓,這次就算是他死在那裡,也要保證劉虞無憂。
無畏無懼的去未央宮可能是不知輕重,可能是腦子不夠用,像劉虞這種已經心知肚明,身體顫抖的近乎無法上車,但依舊讓他將自己扛上車的家夥,鮮於輔除了佩服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這才是真正的勇者,敢於麵對未來的慘淡!
總之這一刻在鮮於輔的心中劉虞的身形愈發的偉岸了起來。
馬騰家中,馬超這邊正遭遇著慘痛的教育,沒辦法,自從羅馬那邊將有功之臣冊封完畢,馬超得以撈了一個元老院的位置,又確定短期之內沒有什麼戰爭之後,他就找塞維魯請了兩年假。
雖說塞維魯對於馬超那長達兩年的假期有點頭疼,但是並沒有產生任何的懷疑,畢竟馬超是一個二哈,這種品種的生物,一般不會有人認為是內奸,因為完全不適合。
在塞維魯那邊請了假之後,馬超去佩倫尼斯那邊搜刮了點東西,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隔個一兩年再回來,佩倫尼斯尋思著也沒啥事,就讓馬超指派個代第七忠誠者軍團的軍團長,然後將還在羅馬的軍團長啊,城市守護者啊,叫來請馬超喝了頓酒,就打發馬超滾蛋了。
於是馬超就真的滾蛋了,心情舒爽的帶著自家的王女回到了漢室,期間花費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至於第七忠誠者軍團的代軍團長,馬超指派的是尼希米,雖說這個有些任人唯親的意思,但羅馬主力軍團的軍團長,隻要不是因為戰敗,他們對自己的軍團有著絕對的權力。
加之這也隻是暫代而已,所以其他軍團長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最多是臨走的時候馬超被打的鼻青臉腫。
順帶期間馬超就第十軍團的問題和維爾吉利奧軍團長進行了深入的交流,也許是二哈和變態二貨有著高度的相似性,以至於兩人交流的相當不錯,然後馬超在臨走的時候,成功從維爾吉利奧那邊套到了第十軍團強大的秘訣。
好吧,也不算是套到,而是馬超非常純粹的表示,老哥,能不能給我說一下為什麼第十軍團這麼強大,還有我也想變得這麼強大,能不能教我一下,我想要錘爆阿爾達希爾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