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過才能知道。”佩倫尼斯沉吟了幾秒之後開口說道,實際上說這話其實已經是佩倫尼斯實錘自己貌似在戰場拿同樣多的兵力進行指揮,乾不過皇甫嵩了。
佩倫尼斯也頭疼的很,他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原本以為打完一場帝國之戰,自己已經走到了人生的巔峰,兵權謀和兵形勢二合一的自己,幾乎可以天下縱橫。
然而這還沒縱橫呢,佩倫尼斯就發現自己遇到了對手。
實際上對於普通將校而言兵權謀和兵形勢同修到登堂入室的水平非常厲害,然而對於大佬而言,戰爭比的是最長板,兩根略差一點的最長板,未必比得上一根遠超其他的最長板。
佩倫尼斯難受的地方就在這裡,自家的兵權謀肯定比皇甫嵩弱,拚兵權謀基本必輸,能拿得出手的兵形勢對麵也未必接不住的,一招鮮吃遍天這種行為在戰場上是存在的。
話說佩倫尼斯比皇甫嵩稍小一些,但兩人算是同輩人,天賦也基本持平,之所以會出現差距,其實隻有一個原因,佩倫尼斯有十年的空窗期,而皇甫嵩隻有五年,至於其他的際遇,兩人大致相同。
“凱撒元首,您覺得呢?”塞維魯聞言神色一沉,然後看向凱撒。
“他大概差我這麼一丟丟。”凱撒比了一個指尖。
佩倫尼斯隱約間翻了個白眼,當初我和您兵棋推演輸了之後,找差距,您也是這麼說的,而且也是這麼比劃的,結果我玩了超過五十場撐死戰場能贏,大戰略沒有贏一場。
“陛下,凱撒元首比劃的那個意思是,對方無論如何都打不贏。”佩倫尼斯眼見凱撒比劃了一個指尖給塞維魯,塞維魯的臉都有些抽動,之後果斷傳音給塞維魯說道。
說起來凱撒算是歐洲軍神之中最奇怪的,幾乎所有不影響戰略大局勢的戰爭,凱撒都有可能輸,然而所有影響戰略的戰爭,凱撒都贏得相當的乾淨利落,讓人深刻的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時長會掛機。
“……”塞維魯無話可說,不過也安心了一節。
相比於多數軍團長在看熱鬨,在場這四個是真正能看懂的,而大法官帕比尼安則是在撓頭,他也能看懂,隻是他覺得這並不算是太過厲害,貌似皇甫嵩很強,但主要是阿爾比努斯表現得太差了吧。
帕比尼安習慣性的代入自己被凱撒虐的過程,比劃了四五次,腦補著皇甫嵩預留空間,在腦中構思著由自己站在阿爾比努斯的位置進行指揮撤退或反攻的行為。
“我果然是個菜雞……”帕比尼安推演了五次,最後雙手撐住桌麵,一副懷疑人生的感覺,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撤不下去,不管怎麼撤都會觸動皇甫嵩各種預留後手。
“怎麼了,帕比尼安,我看你麵色有些泛青。”希羅狄安看著突然懷疑人生的帕比尼安詢問道,“怎麼,身體不舒服嗎?”
“不,我隻是終於認識到了現實,我果然是個菜雞。”帕比尼安一掃頹廢,終於決定徹底放棄軍事路線,還是彆坑害將士了,怪怪的當自己的大法官好了。
“?”希羅狄安一頭的霧水,壓根不知道帕比尼安在說什麼。
實際上帕比尼安存粹是被凱撒虐的,他現在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天賦到底有多好,實際上一個沒上過戰場沒真正指揮過大軍的大法官,能看著皇甫嵩的影像,推演出皇甫嵩一部分的後手,已經很變態了!
隻不過現在這樣隻能說是凱撒將帕比尼安對於天賦的認知扭曲了,就現在帕比尼安表現出來的天賦,好好磨練磨練,拿軍團練練手,穩穩地七十二將水平,結果連輸幾十場的帕比尼安認為自己是廢材。
“各位也都看到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塞維魯已然有了想法,但還是開口問計。
“塞維魯陛下,讓帕比尼安去練練手,唔,還有讓人帶著第十騎士的後備也去磨練磨練。”凱撒第一時間傳音給塞維魯說道。
塞維魯微微頷首,帕比尼安的天賦塞維魯也看在眼裡,能在凱撒的軍旗推演下支撐那麼久,這屬於非常優秀的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