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分勝負!”呂蒙冷漠的看著紮薩利,手甲嘎巴脆響,至於武器,呂蒙已經交給了彆人,用其他東西和紮薩利戰鬥,必輸無疑,隻有靠學自典韋的近戰才有可能。
紮薩利一槍直刺,呂蒙隻是拔高身型,根本沒有躲閃,隻是努力的挪移五臟,讓長槍從腹部穿過,然後右手手甲死死抓住。
沒錯,學什麼內氣,要學就學精修,這才是未來大放異彩的正確道路,單手抓住紮薩利的長槍,超過五十人份的力量全部加持在呂蒙身上,這是呂蒙對於丹陽所能操控的極限!
如果說其他精銳天賦對於主將的提升很小,隻是單個士卒平均提升的程度,那麼丹陽的精銳天賦就看各自的掌控了,就像現在頂級丹陽兵能人均將十個戰友的力量調整到自家身上,而呂蒙作為主將,能將五十個的力量調整到自家的身上。
據呂蒙估計,如果他麾下的士卒能在協力上走到他現在這個程度,他們能就應該能使用五噸平砍這種逆天的戰鬥方式,到那個時候,其實三天賦還是雙天賦已經不重要了,能打死對方就是強。
呂蒙抓著紮薩利的長槍,猛地一拽,兩人直接靠近,而後呂蒙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左拳之上,一擊,打在紮薩利的胸口,骨骼碎裂的聲音,紮薩利斜向上飛了近乎十餘米,直接落到了山壁上麵。
至於呂蒙,整個左臂已經碎成了好幾大塊,而左手手骨,連指節都隨著這一擊被壓碎。
“敵將已死,諸君隨我沿路東進!”呂蒙將紮薩利的長槍從傷口拔出來,緩緩舉起,帶著一種孤傲的神色吼道。
一直按捺,一直等待,終於逮住了機會,硬拚確實是打不過紮薩利,可拚著一個胳膊不要,將你紮薩利打上山壁,讓你彆指揮了,我還是能做到的,開心不開心,你和我交手的位置是給你找的,剛好是卡皮爾和巴拉斯的盲區!
為的就是將你這個家夥打到山壁上去,讓你徹底沒辦法指揮。
山壁上,紮薩利艱難的爬起來,肋骨斷了三根,但這種傷勢對於內氣離體來說並不算什麼,如果他還在山道之中,他可以繼續指揮禁衛重步兵進行封堵,而現在……
紮薩利探出頭的時候,呂蒙對著紮薩利比劃了一個倒立的大拇指,然後帶著本部直接殺了出去,至於箭雨,誰怕誰啊,出了盲區,你巴拉斯是頂級射手,我們丹陽不是?
距離遠了,你們有意誌箭我們丹陽惹不起,可就這距離,撐死兩敗俱傷,卡皮爾將你們放在山壁上什麼意思,我呂蒙還能不知道?就差直言你們比其他軍團更珍貴,那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這麼珍貴的兩個軍團敢不敢和我們丹陽對飆箭雨。
“紮薩利給你一個建議,下次還是去率領駱駝騎去吧。”呂蒙在衝出伏擊圈之後,扭身對著站在山壁上的紮薩利嘲諷道。
這一刻的呂蒙,明明受創更重,但在氣勢卻比紮薩利這個內氣離體強上數倍。
“哦,我忘了,你的駱駝騎在山道沒辦法出現,而不騎駱駝,沒有素質分享,你們就是廢物,哈哈哈!”呂蒙張狂的說道,在紮薩利怒吼著指揮下麵的禁衛步兵去包抄的時候,呂蒙麵色一變,冷笑著下令,“你該不會還以為你在大軍之中吧!放箭!”
無數的箭雨朝著紮薩利的方向覆蓋過去,北貴封堵漢軍的前沿戰線徹底沒有了指揮,哪怕戰鬥力依舊優秀,也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看不到大局的普通士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魏延,潘璋等人從前方衝殺出去,而後方和側麵圍堵的北貴士卒,這個時候也隻能怒吼著追擊,隻可惜這種地形,跑掉了的話,前方沒有封堵,根本不能追上。
至於巴拉斯倒是嘗試過用箭雨壓製衝出去的呂蒙,結果呂蒙狂笑著指揮丹陽在不到兩百米的距離無防禦對飆大威力箭矢。
逼得巴拉斯隻能放棄這一計劃,從一開始呂蒙在最前方的時候,他就準備好了這一切,敢踏伏擊圈,沒點提前應對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