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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柳蘿來問陳曦這個到底該不該接，陳曦沒弄明白袁家想乾啥，也不覺得袁家會找麻煩，就點頭了，然後柳蘿就非常奇怪的擁有了夫人文書。
要知道漢室的夫人相當於一種封號，雖說大多數時候都可以這麼稱自己老婆，但官麵上的時候，隻有列侯之妻才是正兒八經的夫人。
這個身份是要冊封備份的，這也是為什麼陳曦當初上躥下跳，因為夫人文書這個東西真的非常重要，然而陳曦至今並不是很清楚袁家怎麼把趙岐，孔融這兩代太常給搞定的，僅僅隻是有一些猜測。
講道理的話，這倆人還是很要麵子的，尤其是這種細節，然而老袁家硬生生給柳蘿搞了一個文書，對此陳曦都佩服不已。
“過年啊。”白起輕聲自語道，“當仙人的時候，完全沒有那種歲月感，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而活著，不做一些刺激的事情，不自找因果去糾纏的話，恐怕都如同石頭一般了吧。”
“啊，你說啥？”陳曦愣了愣神，你韓信裝什麼呢？
白起看了一眼陳曦，嗤笑了兩下，他之前就聽人說陳曦有時候神經大條，根本不會留心那些沒危害的東西，沒想到，到現在陳曦居然還認為自己是韓信，算了，你就當我是吧。
白起頂著韓信的臉撒幣撒到晚上，開心是真的開心，相比於之前的幾場戲，這一次每一出都演的非常經典，聲音感情皆是非常到位。
“我對於年節時候的大戲更感興趣了。”白起撒了大把的錢，心情痛快非常，更是對過年時候的大戲升起了極大的興趣。
“年節的時候，會很精彩的，屬於我都不怎麼會錯過的大戲。”陳曦感慨不已的說道，也隻有年節的時候，演戲的那些人才會被其他方式加上特效，瞬間就高大上了一截。
“陳侯，我可否問一個問題。”白起在散場之前，終於問出了自己之前聽到的那些話，哪怕之前一直沒有表露出來，但白起對此確實是很有興趣，畢竟這是從未來的淮陰侯手上拿到的錢。
“好啊，力所能及範圍，我會回答的。”陳曦點了點頭說道。
“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陳侯和晉侯的聊天我其實聽到了。”白起略帶感慨的說道，他又不是韓信那個半吊子，他是真正的仙人轉劫過來的，仙人之軀等同於氣修破界的戰鬥力又不是玩的，耳聰目明這是附帶的基礎，都那麼近了怎麼可能聽不到。
“啥？你聽到啥？”陳曦不解的詢問道。
白起看了看陳曦，確定陳曦不是在裝傻，而是完全沒將這件事當回事，不由得歎了口氣，“就是陳侯從未來的淮陰侯手上借錢這件事。”
“呃，你聽到這個了？”陳曦尷尬的看著白起，雖說是憑本事將對方捆到產業鏈上的，但這個確實是不地道啊。
“是的。”白起從熱鍋之中撈了一塊魚肉說道。
實際上白起是不在乎這件事的，錢自己拿到了就行，反正自己也不是韓信，甚至在聽到自己花的其實是韓信的錢的時候，白起不僅不慌，反倒有些想笑，那個摳鬼，花他的錢，自己貌似更開心的樣子。
“其實怎麼說呢，也算將未來的錢拿過來塞給你本人了。”陳曦摸了摸臉頰說道，“不過這已經是閉環了，可以無限循環的。”
陳曦瞟了兩眼窗外跳舞的少女，就白起這種撒幣方式，錢回籠了之後，自己再轉手一遍，循環利用，從白起手上可能出去了超多，實際上隻是左手倒右手，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損失。
“閉環？”端著酒杯的白起，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自己都有些壓不住內心的震動，而無限循環四個字出來之後，白起的麵皮都有些抽搐了，他聯想了很多的東西。
比方說韓信之前搞的那個從未來借力量的軍陣，如果能搞成閉環，搞成無限循環的話，那力量跟是自己的有什麼區彆嗎？
甚至更過分一些，將未來和過去聯通之中，進行一種閉環的循環體係，那麼這過去的力量和未來的力量又有什麼區彆，疊加在一起的話，那不都是自己的力量。
然而想想韓信那個家夥，僅僅是進行閉環的第一步，切斷未來就已經因為失敗被反噬成了渣渣，到現在都拚不起來。
這麼一想的話，白起看向陳曦的雙眼，多了三分佩服，在白起看來這些東西都是殊途同歸的，故而陳曦在這條路上走到這種程度，換成兵法上來說，應該已經完成了韓信一直奢望的終極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