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袁術都驚了,我都以為您駕鶴西去了,感情您還活著啊。
當時黃閣嗬嗬一笑,表示我家人均壽命比較長,你看家父也是前些年才去世的,來,叫祖父。
沒錯,黃家和袁家是有姻親關係的,誰讓黃家也出了好幾個三公,雙方也算的是門當戶對。
當時袁術都慫成狗了,這種老家夥是真的惹不起,隻能好好好,對對對,您老趕緊休息,我這邊打了一頭老虎,虎骨給您熬湯了。
之後袁術見了十幾個八十歲以上沾親帶故,再要麼就是他爹當年出生的時候,來喝他爹滿月酒的,沒錯,不是喝袁術滿月酒的,是喝袁術他爹滿月酒的。
尤其是有些家夥直接就是,當年你祖父在的時候,我們同朝為官,關係挺好的,袁術都木了,你們這些老家夥為什麼這麼能活,我以為就剩司馬儁那麼一個五朝元老了,感情你們這群人有的已經曆經六朝了,過分了吧,你們咋這麼命長的。
然而這話袁術不敢說,誰讓大漢朝是以孝治天下,這群人基本都和袁術沾親帶故,當然世家本質上都是沾親帶故了,楊彪和袁術都有非常近的親緣關係,故而這些老家夥七拐八拐一下,總能找到和袁術的關係,誰讓這個時候講究門當戶對呢!
再加上這些人年紀實在是太大了,已經不可能遷徙了,大都是留在祖宅,或是從當年長安廷議之後,就一直留在長安,後來這群人發現他們這一輩,還活著的,大半都在長安。
於是就由重孫們推著輪椅去見見當年的生死大敵,看看那群當年和自己在朝堂上噴的你死我亡的對手們,結果見了麵之後反倒還精神了,感覺還能多苟幾年。
尤其是那種相互有仇的那種——這貨都沒死,我絕對不能死在前頭,前兩年聽說他死了,我還多吃了兩口,不行,我得等他下去了,我再下去,我xxx一輩子不輸於xx!
袁術就慘了,爺爺輩的家夥讓袁術去乾活,袁術死的心都有了,得,乾活吧,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乾活嗎?
袁術乾到現在連長安城都不回去了,回去看到一群自己的爺爺,袁術理智都有些崩,誰讓他們家的叔祖都和那群爺爺們攪和到一起開始憶往昔崢嶸歲月稠了,這家還能回?這天還能聊?
死外邊得了,反正袁術是不回去了。
劉璋同樣如此,回去乾啥,兒子丟給自己外祖父,去給自己太爺去推車吧,更袁術一起死外邊,回去那不是假裝當孫子,而是真的當孫子的,一群爺爺,受不了,受不了!
於是袁術就和劉璋一起修路,原本隻是跟著混的劉璋也學著一起修路,修著修著,劉璋和袁術就打起來了。
“袁公路,我是你爹,你給我將錢吐出來,你拿了你爹我多少錢!”劉璋在修好了一條路,開始運營這條路之後,終於發現了不對,這路賺錢的速度很猛啊,再想想益州的路全都是袁術修的,而且是那種路修通,袁術沿途收稅的那種。
當年劉璋為了省事,和袁術簽的就是這種東西,現在袁術收了好幾年,劉璋還感謝了好幾年,畢竟自己一個銅板都沒掏,結果現在自己修了一條,還是江南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結果收了這麼多!
你袁術居然拿我劉璋當蠢驢,我要弄死你,你這是在找死,我益州可是天府之國,商貿極其發達,就連這破地方一條路都能撈回本錢,還有賺頭,這要不是陳子川訂的文書,老子撐死兩年就將本錢收回來了,你當年居然一句全抵了修路費用,我要弄死你!
於是袁術加劉璋加兩頭滾滾在江南打了起來,雙方從嘴炮到動手,到最後互相當對方的爹,雙方都說對方是腦殘,總之鬨得不可開交,不過鬨的是挺凶的,但修路的速度卻沒有見停。
“袁公路,你等死吧,等你什麼時候有了封地,老子找兄長在你外麵封一圈,然後給你圍一圈長城,進出都收你錢!”氣的夠嗆,認為自己被袁術當蠢驢耍了,對著張鬆說出主憂臣辱,你趕緊給我從益州出來解決問題的劉璋對著袁術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