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男孩本身發育的沒有小女孩快,再加上孫尚香在講物理這方麵非常有天賦,故而至今為止,對著孫尚香喊三十年河東的,沒有一個見過河西……
“你叫什麼?”白起在孫尚香打完之後才走過來,他不會乾那種阻止小孩子打架的事情,在白起看來,小孩子打架那是一種非常正常的行為,不打架的童年,那是殘缺的。
孫尚香這個時候怯生生的站在一旁,一副我很乖,非常乖的表情,奧登納圖斯看得目瞪口呆,你連你衣服上的雪都沒拍打掉就假裝自己很乖,還一副小女孩的怯生生神情,你還是人嗎?
“奧登納圖斯。”奧登納圖斯捂著自己的臉,不開心的說道,他之前就看到了這個家夥站在一旁,看著自己被打,全程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還一副打的不夠狠的表情,你是惡魔派來的觀戰人員吧!
“這孩子應該還是欠揍。”白起右手一錘手心,對著一旁的孫尚香說道,孫尚香雙眼放光,打人她是不介意的,尤其是這個老惡魔不嚇自己,還讓自己去打人,這是個好事。
奧登納圖斯當即一個顫抖,然後看向白起背後的朱,一副希冀的表情,然而朱默默地轉頭,抱歉,這個我真的惹不起,君侯想要看孫尚香打你,那你就奉獻一下,表演一下唄。
朱表示自己之前在看到孫尚香打奧登納圖斯的時候,其實是想要來將兩人拉開的,但是白起抄起一根肉乾,就跟啃甘蔗一樣,一邊啃著,一邊看著雪地裡麵打架的兩人。
故而朱果斷放棄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必要讓大佬不開心啊。
奧登納圖斯的心都涼了,這還是之前的那個超級大貴族副校長嗎?怎麼感覺和新來的這個人的狗腿差不多啊。
“小子,彆人是靠不住的,要靠自己。”白起看著奧登納圖斯,嘴角微微上劃。
奧登納圖斯咬牙,沒有說什麼。
“作為一個羅馬人,你怎麼長成這樣的。”白起看著和漢人相似度很高的奧登納圖斯詢問道,向奧登納圖斯這種丟到人堆裡麵,根本分辨不出來這是一個異族。
“?”奧登納圖斯不解的看著白起,你問的是什麼玩意兒啊,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行吧。”白起拍了拍奧登納圖斯的肩膀,算是按住了,然後釋放出自己一生所積累出來的殺意,奧登納圖斯的意識瞬間斷片了。
“什麼情況,我的臉怎麼這麼痛?”奧登納圖斯隔了一會兒醒來之後,摸著自己腫脹的左臉,看著麵前的白起詢問道。
“沒什麼比較好的叫醒方式,於是簡單了點。”白起平淡的說道,而孫尚香已經嚇的跑了好遠了,這個老惡魔。
“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嗎?”白起按著奧登納圖斯詢問道。
奧登納圖斯回憶了一下,然後腿都顫抖了起來,看向白起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轉身就想跑。
“看來是記住了。”白起鬆手,奧登納圖斯就跟裝了彈簧一樣,瞬間跑到了十幾米外,然後就像是覺得離這麼遠也不安全一樣,又往後撤退了很多,遠遠的看著白起。
“你如果能成長到那種程度,沒人會打你。”白起平淡的說道,“隻需要一個眼神,這世間大多數敢對你動手的人都會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少年,你有這個資質。”
不,我沒有,奧登納圖斯隻想跑,他之前覺得自己天賦超神,但這一刻奧登納圖斯隻想說一句,那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嗎?
“好了,回羅馬的話,記得替我向你們的愷撒問好,帶著我之前那份禮物。”白起隨意的對著奧登納圖斯一招手,帶著朱離開了。
“君侯,你剛剛給奧登納圖斯留了什麼嗎?”朱有些不解的詢問道,他剛剛也沒看清,或者說,他剛剛也被嚇住了。
“不是留給奧登納圖斯的,是留給羅馬那位的。”白起搖了搖頭說道,“對方都將範本發到我們中原了,沒個回禮是不可能的。”
“您和淮陰侯嗎?”朱不解的詢問道。
“不,我和他的話,在沒有準備好之前,是不會交手的。”白起搖了搖頭說道,他和韓信可能會交手,但絕對不會在雙方沒有準備好的時候,白起給發的是另一個範本。
“蒙學裡麵的孩子倒是資質很好啊。”白起有些奇怪的看了兩眼蒙學裡麵的那些小孩子,“倒是這一代是真的沒有什麼適合培養的,就算是拿個王家的小子,也就那樣吧。”
“如何?”劉桐這個時候帶著絲娘走了過來,有些好奇的看著白起詢問道。
“有可塑之才,但以資質論斷的話,剛剛那個孩子的資質應該是最好的。”白起平淡的說道,“不過對方看起來不是那種適合科班教育的學生,野路子說不準更適合一些。”
“你說的和彥方公說的差不多,彥方公也覺得那個孩子資質極佳,但那個孩子並沒有進行係統的學習,以對方的出身,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情況,故而彥方公估計,這個孩子在家裡也是無法無天的那種。”劉桐笑了笑說道,對於奧登納圖斯她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感觸。
“無法無天嗎?”白起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搖了搖頭說道,“無法無天對於兵家反倒是好事,沒有束縛,當然缺點也很明顯,好聽點叫做天馬行空,難聽點大概就是死的太快。”
劉桐嘴角抽搐了兩下,行吧,大佬你說的有道理。
“好好教育那群人吧,他們比之前那群人更有培養的價值,可惜那孩子是個羅馬人。”白起連連搖頭,華夷之辯對於春秋戰國的人來說非常重要,這是近乎不可違逆的一點。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